贺年年连忙追上他:“我开玩笑的!不过我有一次注意到他在自己的书上做笔记,他自己看的笔记总有重点吧?二舅那样的人,你直接借他肯定不给,不过我发现上班时间他的办公室都不锁门,我们可以找个机会‘借’出来看看……”
蒋禹涵沉默了,像是在犹豫。
片刻后,他似乎是妥协了。
他问贺年年:“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贺年年蹙眉想了一下,她二舅整天神出鬼没的还真不好确定什么时候不在,所以最好是找个时间找个理由把他支出去。
时间好说,可是找什么理由呢?
她想到此时兰月应该正和项政南在一起,于是拿出手机给兰月发了个微信。
……
第二天中午,贺年年和蒋禹涵来到了项政南办公室所在的实验楼。
这时候老师和研究生们都去吃饭了,楼里的人很少。
项政南的办公室蒋禹涵也去过几次,多半是替他妈送吃的给他二舅,所以也都是大大方方的来大大方方的走,像今天这么鬼鬼祟祟的还是头一次。
他无奈望着楼梯间里的天花板发呆,旁边是如临大敌的贺年年。
楼梯间外最近的一间办公室就是他二舅的,此时贺年年正透过楼梯间门的缝隙紧张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形,还时不时地看着时间。而她保持着这个状态已经足足十分钟了。
偶尔有人从楼上下来,路经两人时,无一例外地都露出暧昧的神色,蒋禹涵最初还有点窘迫,后来也干脆摆烂了。而贺年年好像完全看不见那些人的目光,只专注于一门之外的走廊。
终于,项政南出现了,他手里拎着个精致的手提袋,朝着电梯间的方向走去,看得出心情很不错。
看着人走远,贺年年背对着蒋禹涵招了招手:“就现在。”
蒋禹涵却有点迟疑:“你确定他出门了?”
“当然了!表姐都主动邀约了,你觉得二舅他老人家会错过这个修复关系的好机会吗?你刚才注意到他的神情没?就差把‘嘚瑟’梁子写在脑门儿上了。而且你看他还带着礼物出门,肯定是去赴表姐的约了啊!走走走!”
说着,贺年年闪身出了楼梯间。
蒋禹涵无奈,只好跟上。
就像贺年年预料的那样,项政南中途出门时并没有锁门的习惯。
可惜的是他们也没有在项政南的办公桌上找到那本《金融学原理》。蒋禹涵只好去看看书柜。
贺年年趁着这工夫百无聊赖地开始东摸摸西看看。
项政南的办公室很整洁,整洁得像他这个人一样一丝不苟的,办公室里只有一些必要的办公用品,而且所有的办公用品都是冷色调的,这就让办公桌上那盆红色花盆的仙人掌显得格外特别。
“我以为二舅他老人家所到之处方圆几百里都没活物呢,这仙人掌倒是长得挺好的。”
蒋禹涵瞥了眼那仙人掌说:“刚买没多久吧。”
“不会吧,我记得我这学期开学的时候它就在这了。”
贺年年注意到仙人掌的花盆外渗出了一滩水,不由得伸出手指摸了一下仙人掌的土:“这是什么品种的仙人掌,浇这么多水还能长这么好?”
蒋禹涵无奈,这哪是仙人掌的品种特别,特别的是他二舅才对,养死一棵就去找个模样差不多的,买回来继续往死里养。
两人正说着话,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两人下意识屏气收声,紧张地看向门锁。
就在门锁转动的那一瞬间,蒋禹涵倏然转身,拉着贺年年躲到了书柜旁边。
就在他们藏好的下一秒,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然后是皮鞋摩擦地板的声音。
两人都以为项政南是临时回来有什么事,一会儿肯定还要走,可等了半天也没见他离开。
正在这时,项政南忽然说:“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答应给贺年年补课?”
被点到名的贺年年吓了一跳,难道他俩躲在这里被项政南发现了?
贺年年立刻抬头看向蒋禹涵,他的表情还算冷静,但眼神中明显也透露着一丝不确定。
怎么办?要出去吗?
正在贺年年脑中一团乱麻的时候,项政南的声音再度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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