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刚讲完“我的母亲是宝格丽的珠宝设计师,常年base首尔,我的父亲你已经知道了,是一名律师”,凌肖就明白她要说什么了。
凌肖抗拒她用这种“一换一”情报交易般的方式,讲述自己的家庭,但岑淼却笑着告诉他,这就是她要讲的全部内容了。
“我没有原生家庭的问题,就算有,我也已经很好地消化了。我现在最大的‘原生家庭问题’,就是生在了这颗爱男厌女的星球。”
岑淼说这话的语气很轻松,但这一次,凌肖反常地没有呛她。
去年岑淼生日正是她和凌肖刚刚分手的时候,今年的3月26日则更巧,正好是凌肖要去北城大学参加研究生考试面试的日子。
怎么会有情侣认识两年了,一次生日都没有帮对方过过?
岑淼揣着一肚子的疑惑和无奈,在KTV里给自己点了首《向天再借五百年》。
眼下正是论文与毕设定稿的最后阶段,偌大一个包厢里,就属岑淼和不久前刚收到哥伦比亚大学offer的姜阔快乐得最纯粹。
她和岑淼之间微妙的敌对关系,也在这封邮件送达姜阔邮箱的时候,悄然消失,没人挑破。
“我好像已经很久没看到老苏了。”
岑淼看着正在另一桌和人玩骰子的苏一鸣,悄悄在姜阔背后嘀咕道。
“他有他自己的事要忙吧。”
姜阔很敷衍地把这个话题带过了。
岑淼无法用语言形容,但她看得出来,姜阔和苏一鸣之间关系的变化。
他们之间的互动没有了那种“发乎情、止乎礼义”的克制,剩下的只是认识很多年的朋友之间常见的亲密。
直到在她们乘坐前往纽约的飞机上,姜阔才在酒精的作用下,坦白了那天在霜州发生的事。
“在我去霜州前,我就听说滑雪是一项非常单人的运动,面罩、头盔、雪镜一戴,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速度里。高中跑800米的时候,你尚且能找个搭档拉着你一起跑,但是滑雪不行。”
岑淼疑惑地看着微醺状态中的姜阔,摇头晃脑、迷迷糊糊地倾诉内心的想法。
“结果你猜怎么着?”
“……”
“苏一鸣居然带着我一起从雪道上滑下去了!哈哈,这真的是……”姜阔扶着额头摇了摇脑袋,“这太可怕了。我当时真的萌生出了谈恋爱的想法,我觉得我不必活得那么独立,我为什么就不能享受甜甜的恋爱呢?”
这话听着确实肉麻,岑淼环顾左右,看到四周没有一个亚洲面孔的乘客后,她暗自舒了口气。
“然后你果断斩掉了情根?”
姜阔用力点点头:“我直接拿挖掘机把情根刨了。我二话没说就把要去哥大读书的事情告诉了他,断了我发疯的可能,也断了他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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