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能破题的就只有恋爱中的双方。但凌肖估计……啧……”姜阔咂着嘴摇摇头,“我看他退个辩论队能把所有的群都删掉,这人估计不是一个会回头看的人。”
聊到这事,袁凌抬眼看了看岑淼。
“不可能,我们没可能了。”
双重否定在此刻表示了强调。岑淼的语气和她的表情、眼神一样坚定。
“我动用关系把凌肖从派出所接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清楚,我们没可能了。”
“嗯?”
姜阔没想到,岑淼又重提了霜州的事情。
“我们都厌弃强权倾轧和官僚做派,凌肖也不例外。左律是什么人,他的社会地位多高,能动用的权力多大,你们见到了,凌肖也见到了。
凌肖有他的性格和原则,他骨子里的桀骜不驯,能让我在和他接触后,就嗅出同类的味道。所以我很清楚,他一定不喜欢我出手帮他摆平那天的事情。”
姜阔回想起那天从派出所出来后一脸阴沉的凌肖,以及岑淼“召唤”左律师后,脱口而出的喃喃自语——“好了,凌肖该恨死我了。”
她恍然大悟地张大嘴巴:“啊~原来你那天在机场,是这个意思。”
岑淼没说话,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阴差阳错地,她和凌肖都面临着同样的问题
——在僭越了对方奉行的主义和立场后,还要不要赌彼此依然可以爱下去。
很可惜,岑淼觉得答案一目了然。
“……好吧。”
如此看来,的确无解。
姜阔不由得在心里暗自感慨,恋爱果然是被世人认可的精神病,是疯子才会做的事,就算不是疯子,也会被折磨成疯子。
“所以啊,”岑淼将头转向窗外,颇为自嘲地苦笑道,“我们怎么还能修复这段关系呢?”
随着阳光逐渐西斜,惠灵顿的风景也开始变得温暖柔和起来。
她们坐在咖啡馆中,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岑淼已经下定决心,等为期两周的研学结束后,她会把所有不好的情绪全都留在新西兰。回到南城,再和过去一样,把全部精力投入到毕设和未来的职业规划里。
凌肖只不过是陪她走过漫长人生的一段路程,茕茕孑立、踽踽独行才是她的底色。
元宵过后,凌文安仍旧无从得知凌肖在霜州发生了什么。
只是从凌肖再也不提岑淼可以知道,他们应该是分手或者遇到情感问题了。
那天凌肖在华鼎的墓前聊过天后,跟着来到外婆墓前,就又恢复成一副报喜不报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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