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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琰猝不及防被他咬了一口,却不觉得痛,只觉他舌尖上的热意像是烈酒,烧得自己如同微醉。他们气息纠缠,耳鬓厮磨,吻得难解难分。不多时,衣物都已褪尽,锦袍和布衫卷在一起,从床沿滑落到了地上。
因床榻窄小的关系,两人是交叠而坐的姿态,杨琰脸颊滚烫,眼中雾色朦胧,单薄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卫长轩听着他的喘息便知道他快要到极限了,刻意放慢了手中抚慰的动作,又用空着的另一只手去够杨琰的唇,而杨琰无意识地轻启唇瓣,将他的手指含住了。
卫长轩原本还顾惜着在军营之中,并不曾想要做到最后,可杨琰这动作无疑是让他的理智瞬间灰飞烟灭,他重重地吸气,而后一口咬住杨琰修长的颈项,身下一挺,几乎便要顶入。
杨琰许久未经过此事,又是跨坐在他身上的姿态,忽然便有些慌乱,他轻微地挣扎了起来:“让我……让我下去……”
卫长轩贴着他的耳朵轻笑:“不能放你在下面,我怕压坏了你。”
杨琰只觉他气息撩在自己耳朵上,凉一阵暖一阵的,连脊背都不由轻颤起来,而股间又一直被磨蹭着顶弄,滋味更是难以言说。
卫长轩与他脸颊紧贴,忽然察觉一阵微凉的湿意,这才惊觉杨琰眼角已被逼出了泪水,忙停下动作,问道:“也奚,我弄疼你了么?”
杨琰喘息着摇头。
卫长轩却已有些不安,他动了动腰,意欲抽离:“你若受不住,我们改日再……”
杨琰却抬起手臂紧紧揽住了他:“不要,我受得住,”他声音极低,几乎有些可怜,“卫长轩,不要走,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卫长轩呼吸一滞,反手抱过了杨琰与他深深亲吻,他难以克制般动着腰:“也奚,我也很想你,做梦都……”
两人唇舌纠缠,字句都隐匿在唇齿间,如同呢喃,杨琰被他握着腰杆,只能随他的动作上下起伏,他听着这些缠绵在齿间的只言片语,心中热得几乎有些发痛。他张了张口,却再说不出话来,只能隐约发出几声欲泣般的呻吟。
这呻吟声落到卫长轩耳中,让他愈发情动,他索性坐起身,握着杨琰的腰杆,动作间渐渐便有些失控。
杨琰只觉自己仿佛骑着一匹烈马,在颠簸中愈发神思迷乱,几乎难以支撑,只能无力地向前倾去,将头倚在卫长轩的肩头。卫长轩偏过头,爱怜无比地亲吻他的眉眼,鼻尖,再到唇角。杨琰怔怔地张开唇任他亲吻,还恋恋不舍地含住他的舌尖轻轻吮吸。他这动作虽然细微,却是火上添油一般把青年的欲望彻底点燃了。卫长轩再也顾不得克制,动作越来越重,近乎凶狠,顶得他难以自抑,逸出一连串支离破碎的呻吟。
他在这欲海中载沉载浮,只觉浑身都被情潮淹没了,他很想勾住卫长轩的脖颈再度与他亲吻,却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卫长轩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心意,很快便凑上前来与他唇舌纠缠,他这次的吻极是温柔细致,像是在狂风中落下了一阵细雨,让杨琰一时心驰荡漾,神思涣散,近乎失神。
等到这场久违的情事结束,两个人都是一身热汗,卫长轩小心翼翼抱着杨琰,让他趴在自己胸前安睡。杨琰却没有立刻睡去,他轻轻抬起手,去触卫长轩的脸颊,低低道:“卫长轩。”
卫长轩轻轻“嗯”了一声。
“跟我回去吧。”杨琰声音很低,鼻音浓重,他闭着眼睛紧紧贴着卫长轩的胸膛,“我不想再跟你分开了。”
他这样的语气跟少时并无二致,卫长轩忽然觉得回到了很多年前,他们还是在王府西北角院里相依为命的两个少年。他可以在战场上对着千军万马奋起冲锋,连眼睛都不眨,可对着这样的杨琰,他的心忽然就化作了春水,柔软得不成样子。
“好。”他抱紧了杨琰,低头去吻他的前额。
深夜,唐安带着几名近侍步入大营,他知道自家主子与卫将军自小相熟,关系非同寻常,所以听说他今夜在这里歇息,也不觉得有什么古怪。不过他向来小心谨慎,也不会真的丢下主子到驿馆里安睡,所以连夜带了侍从到营帐旁守候,以免明日杨琰起身时无人服侍。
军营里的将士对他们倒还算客气,很快便挪了一间营帐让他们歇息。唐安走入营帐一看,只觉这营房比王府里的马厩还要粗陋,那角落里的床榻更是窄小得可怜,根本不堪睡人。
“请问,”他试探着叫过一名亲兵,“卫将军的营帐里也是这么个情形么?”
小亲兵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卫将军是一人独寝,不比我们是六人合帐。”
唐安稍松了口气:“这么说,至少他的床榻要大一些。”
“那倒没有。”小亲兵摇了摇脑袋,“卫将军不摆这些虚架子,他的床跟我们都是一样的。”
唐安顿时大惊失色,他知道杨琰素来浅眠,就连在王府那样堂皇精致的墨雪阁里,一点风吹草动也足以让他惊醒,更何况是这个四面漏风的破旧营帐,再加上那么一张硬而崎岖的窄床。看来主子今夜是睡不好了,他暗自嘀咕着,思来想去,还是抱了一卷软罗衾,蹑手蹑脚地走到了他们的营帐外。
营帐四周无人把守,帐门虚掩着,唐安犹豫再三,终是悄悄掀开帐门,钻了进去。帐内桌案上一点灯火将熄未熄,摇曳不定,四周极静,只偶尔有灯花爆开的噼啪声。床榻周围散落着几件衣物,那顶银丝冠也滚落在一旁,唐安却顾不得上前收拾,他只是目光发直地看着床榻,怔在了那里。
他还记得从前刚开始侍候杨琰时,方明便告诉他,主子房内不留人值夜,因为有旁人在时,主子便会睡不着。而此时,窄小的床榻上两人都睡得安然,杨琰全然伏在卫长轩的身上,眉宇间是少有的浅静安宁之色。后来很多年,唐安都再没有机会看到主子的脸上露出那样的神色,以至于他每每回想起那一幕,都觉得恍惚如同梦境。
他静悄悄地又退了出去。晚间起了风,很有些寒意,他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帐外,只觉脖颈后面直发麻,脑门还有些凉飕飕的。过了许久,他才想起摸了一把额头,却在这春寒的夜里摸到一手心的汗。
第76章拓跋
卯时刚过,天还未亮的时候,一行车马出了盘门关,穿过苍羽原,向库仑河的方向行进。库仑河以西便是燕虞人的地盘,这两年两国交战不断,商路已断。这边境之地只偶尔有牧民前来放牧,平日根本渺无人烟。
车马行到库仑河南岸时,车轮逐渐放缓。唐安站在车辕上,四下远望,只见周遭寂静,暗灰的天色大致映出草原的雏形,却看不到半点人影。
那个人真的会来么?他不禁在心中嘀咕,却也不敢多话,只是命随从们停下车马,在此等候。
天际的云霞起先是浓紫的色泽,而后泛红,很快又被初升的朝阳镀上一层金边。唐安眯起眼睛看向草原上的旭日,看万丈金光从云层中射出,如同刀枪剑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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