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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准备。”十年,已经太久。
靳珠长年錾刻金饰的手指薄薄有茧,温暖有力。手上的动作比蔡申玉的更为绝情,逼人走投无路。
“小鱼,”他抬起眼,眼中一片清明坦荡,没有半点迟疑。他微笑着,开始诉说那段少年风流的陈年旧事,“你忘了吗,以前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常常这样。你那时候可不害臊,半骗半哄地要我摸你,还不怕弄脏褥子。幸亏我后来都在枕头底下备着一块汗帕,替你擦拭干净,才不至于污糟。”
“啊……”那个人似乎窘迫起来,怯生生地冒出一个单音。
“这些年来,每当我一个人在这间屋子里睡下,总想起你。想起你还没有搬出去住的时候,半夜里偷偷回门,我俩同睡一个被窝。”靳珠的语调温和得像一汪春水,丝丝入扣,“我终于知道你小时候一个人睡为什么会害怕——原来不止是小孩子,人越老,越害怕。我害怕自己第一根白发长出来的时候,这间屋子依然只有我孤单一人,直到老死。你分明就站在门外,却不肯进来。一时走开,一时回来,徘徊了那么多年,就是不愿进来陪我。”
身后没有回答,只是喘气声愈发粗重,双手堪堪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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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
靳珠唤出他的小名,声音却突然停了。
帐内静得出奇,连呼吸都默契地屏住,不闻一丝响动。仿佛两个人都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只欠一个声音把它说破。
靳珠微微张开嘴唇,低声诱惑:“你真的……不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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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已经达到目的,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下而落下。
他感到髋骨一瞬间被牢牢定住,双腿顺着那股力道分得更开,微凉的空气闯了进来。他紧闭双眼,一丝尖锐的刺痛如愿以偿破门而入。
“啊……!”靳珠痛得叫出声来。
指甲抓破了锦缎上几根鲜丽的丝线,断开之处给人一种妖冶的错觉。
背上有湿热的液体滴下,不知道是那个人的汗,还是泪。炭火似乎受了煽动,火光浓郁起来,将他背上一层细细的薄汗都染成金黄颜色,与那一点液珠连成一片,光泽粲然,徐徐而动。珠子淌下去的时候,每一滴都叫人口干舌燥。
一双手紧张而耐心地安抚他的后背,也不知道颤抖的人是他,还是对方。蔡申玉的声音哑得发疼,颤声道:“……不行,太紧。”
硬挺的东西已经入了一个头,只是辟开之处密实紧致,无法再深入半分,停滞在此,进退两难。
两人都像十六、七岁的少年一般涨红了脸,不知如何是好。靳珠咬住嘴唇,模模糊糊喊了一声“别动”,一只手哆嗦着探向后方,盲目摸索,终于找到那个人直挺挺刺入自己的地方。他竭力打开身体,缓缓后退,同时用手扶正那个男人的性器,令其愈进愈深。
两人咬合的地方发出一声滑腻的,湿润的摩擦。
心口怦怦直跳。这一寸一寸,一深一浅的斟酌,以退为进,情欲更甚,不可自拔。但他们仍是硬生生压住欲望,等候时机彻底融入对方。终于,靳珠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呜咽,短促地挣扎了一下。那个男人已经完全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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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珠以为自己会这样昏迷过去。
他像是从水中捞起来的一样,汗珠打湿了整个身体。被占有的地方传来陌生的钝痛,却不十分难受。
后面的男人低下身,激切地咬住他的肩头。他的喉咙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声音破碎不堪。
没有询问,亦没有暗示。两个人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由轻微的抽送,渐渐急剧,当窗外的雪声急切起来的时候,炭火微闪,屋内深深浅浅的喘息也厚重起来。
他们很快习惯了对方的存在。靳珠逐渐失力,整个人塌了下去,蔡申玉从后面覆盖而下,用身体裹住了他,散发光晕的绸被无声无息将两具缠绵的身子藏在火光无法窥视的地方。蔡申玉意乱情迷,身下的动作放肆起来,被褥深处不时响起细微的,清亮的碰撞声,间或还有一两声他在那个人背上落下的吻。
汗水滴下去的时候,感情疯狂上涨,湮没理性,他狠狠地占有,狠狠地侵犯,无法清醒,亦不想清醒。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小无猜,朝夕相对,日子平平淡淡。究竟是什么时候……爱上了这个男人。
那时候吗。
那时候,兄弟五人都还同居一个宅院,同去一个私学。每日清早出门之前,他们照例去见靳家的诸位夫人,无非是听自己娘亲唠叨几句、叮嘱一些琐事罢了。五个人生母各异,却必须一一问候其他几位姨娘,不得怠慢任何一人。
他知道自己与别人不同。
他的娘亲早逝,靳家之中虽有四位义母疼他爱他,一点心结终是难免。
尤其在早上问安的时候。大娘,二娘,三娘,四娘,这四个叫法和兄长一致,少的是最后一种叫法,“娘”。
前面不过多了一个字,可这一个字到底还是说出了他的尴尬身份。
那天,他和靳珠偷偷喝了靳金酤回的一壶春酒,生怕被几位姨娘撞破,便双双躲入后苑,倚着篱墙下的马兜铃,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或许是藏了太久,太苦,一不小心,心事借着醉意说了出来:我好羡慕你们,有一个可以直呼为“娘”的人……不像我,前边总少不了加一个字。
话才出口,立刻便后悔了。他懊恼地抓了一把头发,暗暗埋怨自己在靳珠面前失言,越是寻思,越是低头,忐忑地等着这份尴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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