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几面之缘就被殿下发现我的缺点了。”姜南风幽幽叹息一声,向后一靠,伸长双腿,一双皮肉白嫩的脚放在池壁上,不再伪装之前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了,“那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吧——殿下目的已经达成,该向朝廷要我的赎金了。”
萧燧反问:“我有什么目的?我没有目的。”
姜南风顿时被逗得哈哈大笑,他展开手臂,一把揽住萧燧脖子,拉着人凑到自己身边,直到萧燧肩膀抵住他的胸膛,才笑着凑过去低语:“殿下,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没有意思了。你把两个能做主的谋士都带走,又让我看到治下文臣的乱象,不就是为了让我帮你正本清源么?现在根基打好了,殿下该见好就收,别得寸进尺,否则下官很难保证不会做些大奸似忠的事情。”
热水浸泡着他们,姜南风的皮肤被熏出一层桃花似的粉色,汗水从他胸口落下,萧燧明明耳中灌满了姜南风的威胁,但脑子里却只有那片比凝视更加柔腻的皮肤。
他突然伸手按住姜南风的胸口,把人用力推到池壁上。
“恼羞成怒了?还是觉得无法把我收入帐下就想杀了我?”姜南风并不反抗,他十分放松地靠在池壁上,任由粗粝的掌心按在自己心口。
萧燧只觉得那一片皮肤吸着自己的手掌,连姜南风的讥讽都没听清楚。
他略显茫然地抬起头看向姜南风,手掌顺着胸口游曳握住了姜南风的脖子。
姜南风不由得挑起眉毛,心想,难道萧燧还真想杀了他?他要是死了,师兄易无病可不会继续给萧燧效力,其他还在观望的文臣也不会再敢在萧燧身上下注。
只为了意气之争,值得吗?
萧燧握着姜南风脖子的手已经从正面抓到他后颈,推着姜南风向前探身。
当两人之间距离逐渐缩短到萧燧已经没办法看清楚姜南风的脸,萧燧终于如梦初醒。
他一把推开姜南风,跳出水池,慌乱逃走。
倒是姜南风按着被拽疼的脖子,忍不住轻声抱怨:“居然搞成‘威武不能屈’这一套了,事情怎么走到这一步的,真是奇怪。”
那现在萧燧的威逼没有成功,他可以收拾行李准备回洛阳去了。
姜南风又在池水里泡了一会,才不紧不慢地穿衣回去休息。
他整理衣衫,把头发熏到八成干,就这么披头散发地冲去辽东军地牢里,打开监狱大门,对着陪伴他同来的官员急声呼唤:“我们能归国了!”
姜南风政务一把抓,这四个月来确实瘦了一圈,跟随前来的官员看他的模样没问姜南风如何脱困的,就赶紧拖着被关到无力的手脚从牢中出来,和姜南风泪眼相对,狠狠哭了一场,在跟着他回去梳洗,一个屁都不敢的灰溜溜的快速离开萧燧的“封地”。
来时轻车简行,回去时候,萧燧也没多带什么东西。
但归程却多了一队辽东军,全程护送,直到进入夏皇实际控制的城池,辽东军才折返。
辽东军中,萧燧连续多日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他干脆跑到校场之中,亲自“教导”亲兵,用耗尽体力的办法排除不该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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