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敢用赤金令做注赌我心意,我早已与明月宗毫无瓜葛,你不怕我袖手旁观吗?就算我肯动身前来相救赤金令,你也不担心来不及?”郭祺豫问道。
“赤金令乃明月宗之象征,我知道豫伯伯在明月宗时,手下全派弟子皆以维护赤金令为己任,豫伯伯更是视赤金令重于自己性命,容不得一丝亵渎赤金令之事发生,所以才会在日前收走何大哥保管的赤金令,又怎么会坐视不理今日之事。更何况,无形宗蛊术出手成风,猛烈迅速无可比拟,豫伯伯蛊术更是出神入化,只要豫伯伯肯前来,哪里有搭救不及之说。”阿音低头解释着,灵动机敏的眼神却不安分地往上看着,整个人自信又带着些狡黠。
郭祺豫忍不住大笑起来,赞许道:“怪不得何青看重你,不只是因为你的身份,更是因为孺子可教啊。”
提到何青,阿音的眼神又暗淡了下去,廖玶等人亦是不胜唏嘘,郭祺豫见众人如此,又见阿音等人衣襟上绣的服丧白花,叹道:“可惜了,何青有识人御人之功,也算是个好领袖,竟落得如此结局。”
“豫伯伯,您……您全都知道了……”阿音说着,眼里噙满了泪水。
郭祺豫点点头:“我虽隐居在他处,但世间之事也算了然。”
阿音一指庄绩,咬牙恨道:“豫伯伯,这个庄绩曾经是何大哥的手下,后来反叛先投韦复盛再投高士泽,还设计埋伏何大哥。高士泽更是无耻,公然违反明月宗律令,残害平民,豫伯伯您虽脱离明月宗,但何大哥一直说您蛊术精湛,心系百姓,您永远是我们的守护者。您一定不会允许这种行若狗彘之人活在世上。”
高士泽立刻火冒三丈插话道:“老门主,你刚才说你早就不是明月宗人了,那明月宗的一切律法斗争都与你无关,你这么大年纪了,不会好意思当着所有人的面出尔反尔吧?”
郭祺豫鄙薄地笑了笑,不紧不慢道:“明月宗还有条律法,叫‘一朝入派终身不得出’,你身为明月宗人,应当不会不知道。何青是我看大的孩子,他为求脱派自断一掌,如果你有这个本事也伤我一臂,那么我到底是不是明月宗人,就全由你说了算。”
阿音见郭祺豫有站队之意,大喜过望,她深知郭祺豫为人心高气傲,绝不容别人有一丁点言语欺压,更何况遇上高士泽和庄绩这种浅薄之人,就算本来不想管,也会被对方挑起胜负欲。
“高大人,还跟他废什么话,难道我们这么多人都奈何不了他吗?”庄绩二话不说,立刻招人上前,他二三十个手下一起围过来,直把阿音几人逼到中央。高士泽亮出手心的水宗赤金令助力,四面八方突然涌出流滚烫的流水直奔阿音冲来,庄绩双手画符用力一推,前面的硬地瞬间化做沼泽翻滚起来,双方弟子各有来不及躲避之人,其双腿立刻下陷,再拔出来时已经是皮开肉绽,只剩下森森白骨。高士泽的其余石宗弟子手贴在左右墙上往回一收,那墙体便应力轰然倒塌,在这一顷之间,石宗弟子趁机穿梭在乱石飞瓦之间变换了队形,丝毫不受脚下沼泽的影响。
“是石遁术!”廖玶道。他与几个弟子先施蛊稳住脚下的沼泽地,再持住身旁的较大砖块形成一道壁垒,抵挡着从外面射进来的细如发丝的石针和冰棱,几名攻进来援助的木宗下属被高士泽手下发出的冰棱射中,乍看过去皮肤上毫发无伤,实则用手一按,内里的骨肉已经糟如棉絮,毫无战斗之力。
小五令手下从外突围,自己三两步跳上墙头,从腕掌伸出藤蔓勾住树杈,与阿音合力在地上铺开一张细密的藤网扒住泥浆不让人陷下去。空中盘旋着阿音放出的数百只尖嘴红顶鹛鸫,身长半臂,通身褐色,宽阔的头顶上有一个棕红色的冠,它们翅膀一拍,便“扑簌簌”地掉落细小绒毛,绒毛上粘着剧毒,一旦皮肤接触便即刻溃脓,几个明月宗弟子不慎吸进鼻腔,整张脸也立刻腐蚀塌陷下去,倒在地上窒息而亡。
郭祺豫自有悬空之术,只要有风吹来便可借力双脚点地不受控制,那些细针到他面前也随风而动丝毫近不得身。
“这些微末技俩也敢拿出来放肆。”郭祺豫轻声道。他两手相对轻轻一弹,两枚赤金令赫然出现在中间,一枚是从何青那里收的黄色虫宗赤金令,另一枚是冰晶打造的无形宗赤金令,外观与其他赤金令并无不同,但整个指环皆玲珑剔透闪耀夺目,正合“无形”之意。郭祺豫手掌一合,便从他身后掀起滚滚狂风,风势剧烈如刀,石宗弟子只觉得脸上一阵麻木,再回过头来时脸上已经血肉模糊,剩不下一块好皮,连眼睛都被割了一层下去,从眼眶里流出黄绿色的液体来。
红顶鹛鸫也受了虫宗赤金令的召唤,乘着风势迅速俯冲下来,连肉带皮一起啃啄,飞过之处寸草不生。高士泽操纵冰棱抵挡了数十波鹛鸫攻击已是精疲力尽,他自知不是郭祺豫的对手,急忙大喊道:“老门主!你不去杀真正的敌人反而对援兵下手,如此不明事理真是枉活这么大年纪,无形宗的事大家都有所耳闻,我看你门派被屠也是理所应当!”
一句话戳中了郭祺豫的痛处,他慢慢将双手分开,狂风也瞬间消失,红顶鹛鸫排着队列叫了几声,便一觉收进了阿音的袖口里,余下在场弟子见状也纷纷住手,站在原地等候各自首领的指示。庄绩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他全身都被鹛鸫啄的血肉横流,但还是一副不服气的表情瞪着廖玶几人。廖玶看也不看他,跟阿音一起把摔倒在地受伤的属下们一一扶起来,小五带人帮着疗伤。郭祺豫哼了一声道:“是你们自己找死,还先下手挑衅,现在打不过又想求饶了?”
高士泽拍拍身上的土悻悻道:“我不和你争辩,我今日是来谈联合的,不是要跟你们斗的你死我活。”
阿音道:“廖玶大哥刚刚都说了,你先把庄绩交出来,不然一切免谈。”阿音说完,忽然头晕了起来,她伸手一摸,额头上都是汗,还有些烫手,她明白过来,自己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不能支撑长时间的施蛊了。阿音把脚分开一些站着,这样可以站得更稳,不至于在左歪右晃,让大家看出来她的身体出了问题,阿音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刻掉链子。小五看出了她的异样,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走到阿音身边,轻轻从身后抱住了她,让阿音能靠在自己身上。
高士泽看着他们强硬的样子,又回头看了看自己死伤的弟兄,低头想了很久,终于一狠心,右手一旋,从他指缝里射出一层霜雾,直奔庄绩而去。庄绩大吃一惊,连忙扬起脚边的泥土筑墙躲避。那些霜雾穿透力极强,不等泥土成型,便已然从空隙里穿越过去,牢牢的扒在庄绩腿上,庄绩感到双腿一凉,身体不受控制地失了力跪倒在地,再低头看时,腿部已经被阻断了血流,仿佛被冻伤一般肿胀青紫,旁边几个弟子也被霜雾绊住双腿栽在地上。高士泽的属下见状一拥而上,把这些人按住一起捆了扔到了郭祺豫面前。
“高士泽,你居然出卖我!”庄绩不服大喊道。他的双腿早已没了知觉,露出的一截小腿已经胀的发黑,不一会儿就脆生生地“咔嚓”一下断裂开来掉在旁边,伤口处如干柴一样枯黑,没流出一滴血液,庄绩惨叫一声倒了下去,疼的几乎昏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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