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他肩头的淤青,吻他布满指印的腰和大腿。
他应该为自己的失控道歉,再请求将军的原谅,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爱你。”
白鹤庭呼吸微颤,抬手攀住了他的肩。
骆从野与他对望,又道一遍:“我爱你。”
白鹤庭喘息着去吻他。
他被一次次颠上欢愉的浪尖,手与脚一同缠紧了身上那滚烫的身体。
他从小就习惯独行。
他很清楚,生命中的一切都会来了又走,无非是迟或早的区别。比如那不知能否称作“母亲”的母亲,比如那只被他称为“面包”的灰色小鸟,比如那些因骨折而离世的爱马,还比如他重用过但不幸死于敌手的下属。
离别,是生命中司空见惯的事情。
下身袭来一阵剧痛,嵌入体内的那东西猛地抽了出去。
白鹤庭睁开双眼,对上了骆从野惊恐的视线。
撑在他身体两边的手臂绷起了青筋,一滴热汗顺着骆从野的下巴滑落,滴上了他起伏的胸口。
白鹤庭出神地想,一定是身体里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影响了他的决断。
本能真是难以抗衡的东西。
“进来。”他说。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骆从野在草席上缓缓坐直身体,喃喃地道:“什么?”
但将军的眼睛是那样的亮,神色又是那样的平静。
白鹤庭抬手抹掉一滴即将从他侧脸滑落的汗,望着他说:“我带你去看海。”
“您说什么?”骆从野仍是懵的。
白鹤庭翻了个身趴在席上,把自己的后背暴露了出来。
“进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第59章
骆从野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覆上他的左手,五指插入他的指缝,紧紧扣住了。
紧接着,右手也被扣住了。
抵在身后的东西硬得像一把即将行刑的兵器,又烫得令人心惊,白鹤庭不由得收紧手指,捏得骆从野关节作响。
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立刻降临。骆从野低头吻他的脖子,附在他的耳边说:“你好香。”
白鹤庭的身子再度软了下来,骆从野这才猛地一送。
“呃——”白鹤庭仰起了头,但他的身体被牢牢压在原地,完全动弹不得。
骆从野知道,他应当郑重地再向将军确认一遍,向他确认这个决定不是被标记控制下的一时冲动。
可他不敢确认,更不想确认。
他恋慕的Omega向他打开了自己身上最隐秘,最重要,也最脆弱的地方,邀请他成为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因永久标记而联结的终生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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