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见我怔忡,且这么一怔忡就不喊御医了,他顿时放心了,抓住我的手往他左边胸膛上按,还边按边煞有其事地道,“你摸摸,你摸摸看,是不是比平常跳得要快一点?”
我摸了摸,“咚咚咚”,眉尖皱得更紧,我点点头,不甚肯定地说,“似乎是……”
“就说嘛。”他顿时一副长舒口气的模样,身子往后一仰,重新瘫在枕头上面,凤眼一瞥,一副大爷模样地对屏风外候着的李德贵道,“传旨下去,朕今日不适,不上朝了。”
李德贵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声,想来是在等我的反应。我当然有反应,眯眼瞧着那个躺在身边眉眼弯弯的货,我狐疑地道,“你为什么心里难过?”
连夜想也没想,脱口就说,“我怎么会知道。”
他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说你心里难过?”我怒。
他比我还要理直气壮,哼,“知道为什么我还会难过?!”
这些话像是绕口令……我被绕晕了……
那么短暂的一段迷糊时间,已经足以让李德贵在原地站不住脚了,生怕被自家主子训斥,他拔脚离开,去宣布不上朝了。
这一次,连夜WIN。他兴冲冲地趴在枕头上,直偷笑。
我再傻也看明白这货是装的了,又好气又好笑,要拧他逼他去上朝,可李德贵已经去宣布了,君无戏言,我总不好让他刚说完不适又活蹦乱跳地出现在朝堂……
我甚郁卒,因而当天起床就赋诗一首,贴在了连夜的书桌上面,那首诗是这么写的:“天苍苍,野茫茫,最无赖是连小狼。顾风雅,好姑娘,押送夫君上朝堂!”
【番外篇·雅夜之鸡飞狗跳的婚后生活(2)】
第三天早上,连夜的赖床招式终于有所升级,他不再装病,也不再装难过,而是决定和我智取。唛鎷灞癹晓
他说,“不如我们来玩词语接龙。”
作为连国的前任史官,这种事我是根本就不带怕的,但是我不大信任他的品格,于是要特意强调一下,“谁输了就不准再耍赖皮!”
耍赖皮这句主要是说给他听的。
他听懂了,点点头,说,“开始。沆”
看这架势是让我先出题,从枕头上支起了脑袋,四下看了看,看到屏风,我说,“锦上添花。”
连夜眉眼一弯,“花团锦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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