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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丝君吃痛,忙卡住小常的下颌,外袍却已经被扯到了腰间。
蛇一样软滑的手伸进了亵衣,在平坦结实的胸肌上游走,拒挖着那两点深色的红缨。
垂丝君不意,竟被撩出了些许欲火,忙要阻止,正巧月门外有个小二经过看见黑压压两个人影滚在地上,顿时吓得「啊」地一声跑了出去。
常留瑟方才回神,有了些理智,立刻被垂丝君抓着塞进房里,摔到床上。
男人摔了他,又走回去关门,常留瑟便抓紧了时间,将桌上的茶水淋了一点到脸颊上。
垂丝君走回床边,正对上常留瑟脸上的泪痕,心头的怒气竟消减了一半。
「你哭什么……」沉着脸,突然想抹掉那些碍眼的泪珠。
常留瑟怕他发觉破绽,慌忙躲避,不防一头撞到了墙上,顿时痛出了真的泪来。
「你不要管我!」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要是来惹我,我就一定缠死你,总有一天嚼烂你。」
他说话的时候,泪痕未干,双眼却荧荧发出凶狠的光芒。
「你……」垂丝君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地将他圈进怀里,一边疼惜地替他揉着渐起的肿块,一个不提防,又被小常压在了身下。
床的帷帐在挣扎与扭动中落下,哗剥的灯影里传来一阵劈劈啪啪的拳脚声,最后是常留瑟的一声闷哼,接着就有两人的衣物被一团团丢了出来。
床架子原来是吱嘎乱晃的,现下里逐渐变成了颇有韵味的摇摆,交织着两人愈见沉重的喘息声,小常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叫骂着,却一次次被尖锐的申吟打断。
月白碎花的帷帐振起了波浪,其间探出一条玉白长腿,无奈地探寻着支点,旋即又被一只大手扒回帐内,只隐约可见足趾露在帐下,蜷缩挣扎。
连带着帷帐颤动,布面上的碎花都似乎要被抖落了。
突然,帐内喘息加急,二人之声交迭,似是到了极致之处,那长腿又情不自禁地探出了帷幔,一直露到了腿根,悬空无力地颤动着,接着贴到了床沿上。
屋内安静了一会儿,那只大手又从帷帐里探了出来,轻轻捞起常留瑟的白腿,仔细地归进棉被中。
然而小半个时辰之后,常留瑟又不甘心地摇动了床帷。
这天后半夜,下了场难得的大雪。早晨竟还薄薄一层。
小季正拿着排笔将梅树上的残雪扫入瓮中,后门口进来一人,却不是常留瑟。
「料到了是你。」
小季微笑,立在原地等垂丝君过来,只一瞥便见了颈上的淤痕,咂舌道:「你竟然叫他吃了?」
垂丝君瞪了他一眼,反诘道:「你最好再去看看他的模样。」
小季被他这句话噎了,反倒笑得花枝乱颤:「难得听到你有这种口气,该不会是被小常转了性儿吧?」
垂丝君挑了浓眉,无意与他计较,四下里环顾了,便将此行的目的提了出来。
「已过二旬,陆青侯的身体早该修补完毕,现在就让我看了,满意的话,我与小常也该启程回山了。」
「看尸?」季子桑忽然敛了笑,「你昨天夜里才与小常交合,今天一早就跑来看陆青侯的尸体,不知这两边,哪一个会被你的深情所感?或是你躺在床上的时候想着陆青侯,对着棺材的时候,又想起了小常?」他言词激烈,竟比之常留瑟更为不忿,然而话中情形,又的确是垂丝君近日心情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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