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咿咿呀呀地还在唱。
唱后悔私定终生,后悔以身相许。唱男人薄幸,□□颜薄命。
谢兰胥想,这凤王不在,去哪儿了
不会是偷他的家去了吧
这念头一生出来,谢兰胥就坐不稳了,他叫来荔象升,平静道:
“你替我应付两局,我去廊上吹吹冷风。”
荔象升实诚,听话,酒量也不错。
留下荔象升代替后,谢兰胥径直走出了回雪楼,坐上了自己的马车。
“去葫芦胡同。”
他说。
马车在雨夜里缓缓动了。
谢兰胥打开车窗,让冷风吹走脸上的热气。戏台上的那几句唱词又浮现在他脑海中。
花言巧语哄骗女子委身,高中状元后却又娶了恩师的女儿,将过往山盟海誓弃之脑后……如此说来,女子在感情上,确实被动得很。
辜负与否,端看对方的良心。
他忽然道:“老王。”
这么久了,他还是头回叫出车夫的名字。坐在前方驾车的马车夫受宠若惊地哎了一声。
“你说,名誉对女子来说,真的如命一般重要么”
“那是当然的了。要是失了名誉,那还不得被唾沫星子喷死呀!”
“如果一个女子,愿意不要名分地跟你……”
他大约是醉了。
竟然会和一个马车夫聊起女人。
谢兰胥已经决定住口不提,马车夫的回答却从雨夜中爽快传了回来:“那她一定很爱这个人。女人的名声呐,是比性命更重要的东西!”
很爱这个人么……
谢兰胥陷入沉思。
……
冬夜里的雨,像冰冻过的一样,每一颗都冰凉透骨。冷雨顺着屋檐落下,化作珠子串联的银幕。
时隔多日,谢兰胥再次深夜到访,在炭火通红的卧房里坐了下来。嘉穗将湿透的油纸伞收走,退出了房间。
荔知为他倒上一盏热茶,在雨声之中,将春梅的证词缓缓道来。
谢兰胥坐在床上,微醺的酒意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他若有所思地把玩着一个空的琉璃茶盏。荔知看着剔透的茶盏在他纤长的五指中旋转。
“看清那小太监的脸了吗”他问。
“下着雨,没有看清。”
荔知说,
“时过境迁,小太监是否还活着都不好说。”
谢兰胥面露讽刺,放下了空茶盏,“敬王竟然想用这种没有价值的情报和我做交易,看来,他确实没有别的筹码了。”
“如果找不到这个小太监,阿鲤打算从何处入手,为废太子洗清冤屈”荔知问。
“解铃还须系铃人。”
谢兰胥说,“不过,不是现在。”
谢兰胥的目光移到荔知脸上,深邃的眼眸略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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