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坐在这两位大佬中间,宋小姐这么娇滴滴的大美人儿,怎么受得了的。
可宋荔晚却远不如他们想象中局促不安,反倒是漫不经心地,将放在桌边的酒杯向着里面推了推,涂了红色蔻丹的指尖抵在擦得剔透的玻璃杯上,杯身折射出一点曼妙的光。
一旁忽然递来一张手帕,叠得整齐雪白,一角以金线绣着桑家的家徽,宋荔晚接过来,对着桑梏道了声谢,眼睛弯起,笑意明媚动人,将指尖沾着的一点酒液擦了,旁边桑梏便又轻车熟路地接过手帕。
这样的体贴入微,倒像是两人之间,并非是什么金丝雀同金丨主的关系,反倒更像是情根深种。
靳长殊浓墨似的眸落在宋荔晚的侧脸上,眸中情绪晦涩不明,忽然开口问:“之前倒是没有见过宋小姐。”
宋荔晚倒是并不遮掩:“是,我这些年,都在美国留学。”
“美国?”
靳长殊冰白指尖轻轻一动,“原来比起英国,宋小姐更中意美国?”
这话说得蹊跷,好端端扯上了英国。
别人听不懂,可宋荔晚自然明白:“谈不上中意不中意。只是想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看来宋小姐得偿所愿了。”
“是啊。”
宋荔晚红唇翘起,潋滟一笑,“天道酬勤,费了那么多功夫,倒真是心想事成。”
靳长殊视线凝在她的脸上,许久,薄唇间溢出一声冷而淡的声音,像是在笑,却又毫无情绪:“宋小姐运气……一向不错。”
宋荔晚不置可否一笑,琥珀色的眸底深深浅浅,女人有了秘密,便总是更美,她这样似笑非笑,眼底像是长了钩子,落在谁的身上,谁就要被她偷走了一颗心去。
旁边的人,忍不住有些艳羡,靳二爷不愧是靳二爷,当着桑大公子的面,居然也引得桑大公子的人对他另眼相看。
便有人举杯道:“说起来我们的运气也不错,承了二爷同大公子的运,得见宋小姐这样的绝代佳人,我来敬宋小姐一杯。”
桑梏懒洋洋道:“她不爱喝酒,我替她喝。”
靳长殊声音冷淡:“这杯我替她。”
两人竟是同时出声,不分先后。
敬酒的人:……
宋荔晚:……
今日场上,鸦雀无声的时候实在太多,敬酒的人愣在那里,一时手足无措,宋荔晚却也生出了想要扶额的念头。
可桑梏同靳长殊,却寸步不让,两人都看向宋荔晚,似乎等着宋荔晚选出一个最佳人选,来喝这杯酒。
宋荔晚知道,经此一役,自己势必是要在圈中出名了,她更知道,今晚若自己不有所表示,往后都只能被他们认定,是桑梏的金丝雀,就算是愿意和她谈生意,也只是碍于桑梏的面子。
更可能,往后提起她,大家想起的都是靳长殊同桑梏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一幕,而非她的公司,究竟有怎样的实力。
这正是她最不想要的。
宋荔晚索性执起酒杯,起身笑道:“一杯酒而已,我酒量再差,也承担得起。况且李总亲自敬酒,我自然是要喝的。李总,我先干为敬。”
话毕,扬首。
透明清澈的酒液落入喉中,初时是甜的,却又烈火中烧,沸腾着一线没入肺腑。
宋荔晚忍住呛咳的冲动,含笑倒转酒杯,将空空如也的杯底向着众人展示。
却不知道,此刻,众人视线没有看向酒杯,却都落在了她的脸上。那酒太烈,烧得她眼尾泛起了桃花的颜色,一痕自眼尾,没入了乌黑的鬓间。
乌发,雪肤,桃花烧痕。
颜色对比太过分明,任谁都挪不开眼去。
可低低一声轻响,靳长殊修长手指蜷起,在桌上轻轻一扣,声音不大,却又若洪钟一般。而他面上冷丽眉目,却又染了戾气,满满皆是山雨欲来。
识相的都连忙把眼睛收了回去,敬酒那位李总也赶忙将酒喝了,奉承道:“宋小姐海量,不知道宋小姐在哪里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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