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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嘿嘿地干笑了两声:“谢谢啊。”跟着扭过头去,移动电视里正在放可爱多的广告,阮经天举着一超级大的蛋筒在对一个热辣的比基尼美女大喊:“我~~喜~~欢~~你~~~~”
翻个白眼,我撇嘴说:“恋爱什么的,最讨厌了!”余光瞥见张笙往我这边看了一下,跟着扭过头去就再也没有说话。
*
暑假舅舅一家常来我家吃饭,说是再过两个星期就要见不到我了,气氛颇有点生离死别的味道。
我心想这也弄得太严重了,不就是出国一年嘛,怎么搞得跟我是去狼窝一样,一去就不复返了咧?
我娘依旧没有放弃撮合我和张笙的念头,家里有个什么聚餐都会叫上他,完全不把他当外人。
那天舅妈在孜孜不倦地劝我,让我出去以后别学坏了,别吸毒,别滥交,要小心反动分子,我娘附和说国外环境复杂要我洁身自好。
我心想,好不容易有机会去祸害美帝国主义这帮孙子,我还不高举这民族大旗?!不过每天翻来覆去都听这些个段子,我有些烦,便抱起朱天宇下楼遛遛,张笙拿着天宇的学步车和小背包,跟在我后头。
天宇一岁多点了,走路还不是很稳,歪歪扭扭地,偶尔还来个趔趄,能吓掉你半条命。
张笙支好学步车,我把天宇框在里面,他立刻乐得露出几颗小白牙,推着学步车开始疯跑,把手边上的一圈小铃铛被晃得叮咚作响。
我和张笙跟在他后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沿着小径走了一段之后,天宇停下来,说:“水水……”
我一愣,没听明白,天宇会说简单的字了,不过发音比较奇怪,通常只有表姐才能全部听懂,我只能听懂一点。张笙却从小书包里拿出奶瓶,里面有半瓶温水,天宇接过来喝得那叫一个欢实,张笙则细心地给他扶着瓶底。
“哈,没想到你竟然听得懂天宇说的火星语。”
张笙微微一笑,始终盯着天宇:“我喜欢小孩子。”
“那还不赶紧找个女朋友,以后也生个像俺家天宇这么口爱的宝宝。”
张笙没回我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拿小手巾仔细地给天宇擦嘴。
我觉得自己好像又说错了话,赶紧闭上嘴,抬头,看见小径的尽头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飘渺得跟幻觉一样。
我下意识地使劲儿看了看,没错,不是幻觉,是宣柯,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轮廓和走路的步态都是他。
一下子我全身的神经都抽紧了,隐约知道他为什么来这里,但是又不准自己再去奢望,生怕万一,万一,万一又落空了,怎么办?
看着他朝我走过来,表情在眼前一点一点清晰,我被他强烈的眼神震慑得无法移开视线,耳边听见天宇在叫我:“姨,姨……”
我回过神,强迫自己低下头,天宇可怜巴巴地望着我,说话还漏着风:“鞋鞋,鞋鞋……”
原来他掉了一只鞋,白胖胖的小肉丫子此刻正无奈地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五个小脚趾头还扭捏地抠着地,我赶紧替他把小凉鞋捡起来穿上,等我再站起来时,宣柯已走到跟前了。
我拼了命地想冷静,可是听得见自己狂烈的心跳,张笙对我说:“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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