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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完毕,她还是没什么精神,躺在贵妃椅上小憩了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乎闻到了一阵扑鼻的香气。睁开双眸,却发现自己正倚靠在一个坚实的怀抱中,而眼前是一只大手端着的莲子鸭羹。
“小馋猫,就知道你会醒。”他声音低低地从耳边传来,让她觉得痒痒的麻麻的。
她抿紧了芳唇,别过头去,很有志气地说:“我才不馋呢,少拿美食来诱引我。”
“哦?那为夫就自己品尝了。”他笑吟吟地说着,盛满了汤汁的匙子已经放进了自己的口中。
她伸手将汤碗往旁边一拨,纤细玉嫩的藕臂露出了袖外,淡淡地说:“你要吃就自己吃嘛,干嘛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再说了,你吃东西的时候抱着我不觉得不方便么?你自己到一边去吃啦。”
“一边?哪一边?左边还是右边?”他耐心地问着,又喝了一口汤。
这味道可真香……她捏住鼻子,强迫自己不要被美味吸引,她还有重要的话没说呢,于是她昂起下颚,说:“昨晚的事还没说完呢。你这个人就是这样,谈什么事情谈到一半就无疾而终了。每次你都……你都用很恶劣的手段让我不能把话说完。我今天一定要跟你说明白,我才没有爬墙!肃朗幽对于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人。这点你很清楚的。他死了,我难过。这是你阻止不了的。但并不是因为这样我就心心念念想着他,我就整日苦思要和他怎么样,我才没有那么不守妇道!因为……因为我已经嫁为□了,而且我夫君对我还不错的。我的意思就是说……就是说……”
“真的不吃?柳儿她们说你睡到连早膳和午膳都没有用呢。”他就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将汤匙放在了她的唇边。
“我才不吃,你听我说话啊。”她急了,尽量坐起身子,却还是软绵绵地跌进了他怀里。这么半躺着说话一点气势也没有,说着说着就气短了。她用手肘狠狠地给了他的胸膛一击,听到他发出了一声很假很假的“哎哟”,于是气哼哼地说:“所以我就是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死了。因为有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而这些事情就像搅在一起的线团一样,怎么理也理不清楚。你也不能说我多管闲事啊,因为这些事确实都发生在我身边,而置身其中的人和我都有关系。就说肃朗幽的死吧,他一死,太后娘娘眼睛差点哭瞎了,精神越来越不济,看上去越来越老了,她老人家整日闷闷不乐的,偶尔笑笑也是作假的。司寇澜衣吧,表面上倒是没什么,可是每次见面脸色都冷得跟冰似的。人家花样年华嫁了过来,没多久就守了寡,而且我也看得出来她是真心喜欢肃朗幽的。再说你五弟吧,那小子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倒不是说成长沉稳了多少,完全就是消沉下去了。不爱笑不爱闹了不说,还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可是你想啊,如果肃朗幽没有死的话,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娘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没死的话,说不定有更多事情会发生?”肃朗月沉厚的嗓音响起,短去了之前的戏谑,多了几分严肃,“他白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知道他是白影的不仅有我、我的下属,有司寇澜衣,还有别人。而这些别人是不会让他继续按照自己的意愿查下去的。他想知道的事情,是个天大的秘密。就算他是大靖朝的四王爷,也不能随心所欲地触及这个秘密。而一直追杀他的还有一个来自胡夷国的高手,一个视死亡为无物的亡命之徒,一个只知道服从命令的冷血杀手。而那个杀手,正是在和亲大典上向你刺下那一刀的人。现在,你真的觉得他不死比较好么?”
她微微侧过身,小手抓住他的衣襟,沉吟了一会儿,说:“这事果然你有份,我就知道。”
“娘子,你想知道的事情太多。但为夫为了保护你,不能什么都跟你说。”
“这不是保护不保护的问题,这是信任的问题。你看,桑华、玖儿,还有那个熟透的歌姬姐姐都知道这个事,可是偏偏我不知道。你对我都不及对他们好。”她颇为无理取闹地说着,又用力拽了两下他的衣襟。
他捏了一把她粉雕玉琢的脸颊,说:“你真这么觉得?还是我家娘子只是口是心非?”说话间,他已经将汤匙放进了她的口中。
她顺从地喝了一口羹汤,舔了舔舌头,低声说:“还要。”
于是他不厌其烦地喂着她,直到把着一整碗的莲子鸭羹都喂进了她的肚子里,他把碗放在桌上,淡然道:“我不是说你爬墙。昨晚只是气话而已。四弟在你心目中到底是什么位置,我很清楚。我不是担心你想着他才不把真相告诉你。我只是担心你意气用事,做出什么暴露他行踪的事情。这样,他就真的离死不远了。”
“哼,说我爬墙?你不觉得你一点资格都没有么?”吃饱了的某人气焰愈加嚣张了起来,“你看看你自己,府里养着姬妾也就罢了,在外面还招惹了那么多美女。你算算啊,神医姐姐、箫潋姐姐、歌姬姐姐……除了她们肯定还有很多不知名的姐姐……不对不对,鉴于我年纪已经大了,说不定还有很多不知名的妹妹呢……”
“你跟她们都义结金兰了?”
“切……”她的声音仿佛都是从鼻子里出来的,“我才不要。再说了,我是你的正妻,怎么算我都是最大的。”
“那娘子的意思是说,为夫自己都在外面偷吃,就更没有资格说娘子爬墙了?”
她的眉蓦地一拧,说:“那你有没有偷吃?有没有有没有?”
他笑吟吟地盯紧了她的小脸,却不急于说话。她瞅了他好久,忽然翩然一笑,说:“谅你也不敢,哼。”
他轻笑一声,揉捏着她的发丝,说:“有娘子在,你要为夫出去吃什么?”
她伸了个懒腰,摸了摸小腹,虽然只是一碗羹汤却也觉得饱了。“我要起来。”
“不许。”
“可是一直这么躺着我会变成猪的……”
“娘子是仙人?竟然还可以变化?”
“我不是仙人,但你肯定是坏人。”她慢悠悠地说着,前一夜的旖旎风光、缱绻缠绵又在眼前重现。脸颊微红之际,她想起了一件事,于是眸光一黯,低声说:“我昨晚看你身上……又多了好几道新伤……就在后背和腿上……好深的……”他本就是个战将,身上的伤痕自然是数不胜数。每次□相见,她的心都会因为那些新旧不一的伤口而抽动。她看到那些伤,就仿佛看到他身骑战马驰骋在狼烟四起的荒茫大漠,听到烈马的嘶吼和他战斗时的吼叫,看到亮闪闪的刀剑朝他刺来……
他的唇边又是溢出一声笑,体会到她对自己的关心,却不能告诉她得来这伤口的真正原因,于是他只是淡然说道:“没想到娘子对为夫的身体观察的如此细致。”
她挣脱了两下,终于离开了他的怀抱,留他一个人坐在贵妃椅上,她起身到梳妆台前整了整鬓发,一边照着镜子一边嗔道:“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啊?还有,”她回过头来,抿着唇说,“你以后都不要去打仗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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