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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来毫不客气地捂住他的嘴,煞有介事地说:“这些我都懂的。我一定会按照夫君你的意思在家里乖乖地等着你凯旋。我会做做女红饮饮茶什么的,会很安生的。”
“你不会。”他摇了摇头。
她蹙起眉心,不满地说:“为什么我不会?你难道不觉得我很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么?”
“这……”他刻意拖长了音调,故意逗弄她的耐心。
“你觉得我没有么?”她狠狠捏着他的脸颊,整个缙安城除了她再找不出一个敢这么捏靖月王爷脸的人了。
“当然有。”他佯装很疼的样子,还很配合地咧了咧嘴。
她突然被他的纵容击中,愣了少顷。脂粉不施的小脸忽然覆上了他的,秋水瞳眸眨了眨,鲜嫩欲滴的樱唇就轻轻贴在了他的唇上。他的身子微微一震,似乎还不能理解她这一举动的意味。当他察觉到他的小妻子是在献吻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两手搂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让她整个人更加贴合于他。他要她的唇,她的身子,还有她的心。他热爱她的主动,因为娇小如她也可以在他的心上点燃燎原大火。只有她可以这么做,因为只有她才有这个本事。
她发现某种潜意识驱使她做的事造成了严重的后果。一开始,她只是觉得他要走了她很难受,所以她想吻吻他。这样也许他们就都会不难过了。就像看到一个小孩子摔了一跤哭着趴起来她也会上前抱起亲一下一样的嘛。只是她家夫君可不是什么小孩子,而是一个在她面前自制力一般般的成年男人。而这个行为的结果却使得她突然变得更加难过了,因为太热了。火烧火燎的感觉让她身上的单衣陡然显得多余,但很快那丝衫就被他的大掌褪去。他耐心地吻着她的唇,吮吸着她的每一丝芳香馥郁的气息,他似乎正在把她的魂魄都勾动而出。渐渐地,他的吻变得狂掠而火热,充满了占有欲。他想要的,总是太多。
绣榻之上,他将她娇慵的美态尽收眼底,这无边的风月缠绵仿佛如同她青葱指尖弹奏的古琴之音。他会带着她给过他的一切美好,开启一个属于他的金戈铁马的时代。
天已蒙蒙亮,她瘫软在他的怀中,他们都累了。她抿着唇,有气无力地说:“我想送你件东西。”
“是什么,堂儿?”
“枕套。”
他笑了,嘴边的弧线很美。“是你在四弟大婚之前绣的那个交颈鸳鸯?”
“不是的……我后来又绣了一个。柳儿和磬茗给了我不少指点呢。这次做的比上次要好多了。而且上次的也不知道被我扔到那里去了。”
他抿唇低笑,决定先不告诉妻子那件绣着神兽的枕套其实他一直收着呢。谁叫她当初声称这是绣给她夫君的,他可不能让如此重要的信物流落出去。
肃朗月出府之后她就没有相送,臻妃跟在她身后,也是无言。两个女子都因为丈夫的离去而显得有些郁郁寡欢。而躺在别院里的凌妃似乎对一切浑然不觉。
半个时辰之后,刚参加完女婿出征大典的易淏澄到访。当邵康带宰相大人找到王妃娘娘的时候,易淏澄不禁目瞪口呆。他的宝贝女儿正跪在佛堂里,双手合十,默念着什么。
易淏澄足足等了有一炷香的工夫,才见女儿起来。易婉堂一看到爹爹,苍白的小脸上露出了欢悦的笑意,只是那笑意却遮不住眼角未干的泪痕。
“堂儿……”易淏澄握住女儿的手,心绪有些乱。他老人家自然是见女婿往边关跑了才赶紧过来的,想着说不定可以把女儿接回去住住,顺便谈谈心什么的。最主要的他还是要来看看女儿这阵子有没有被欺负。鉴于肃朗月战功赫赫,其实此次出征的人选本来就非他莫属,但朝堂上还是有人提出了不同的人选。怀有私心的易淏澄生怕女儿在王府受委屈,所以在皇帝没有正式委任大将军之前起到了极大的推波助澜作用,一路游说众人支持委任肃朗月为将。身为当朝宰相,他的影响力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只是他费了这么大劲才把女婿给弄出了缙安城,以为女儿终于有几天安生日子可以过了,没想到这孩子竟然哭的梨花带雨的。这……难道他做错了?
易婉堂擦了擦泪迹,平静地跟父亲说:“爹爹,咱们去前厅吧。”她又转身对邵康说:“邵管家,帮本宫准备准备,明日本宫要去今绣古刹上香。”
“老奴明白了。”邵康转身去准备了,心里却是长舒了一口气。看来王妃娘娘最近比较消沉,捉弄他这种事情应该就不在议事日程上了。虽然他也不希望王爷去边关大战遭受性命之危,但这样一来娘娘似乎就无暇再搞些恶作剧了。
前厅,父女宾主落座,丫鬟们送上两杯茗茶。易淏澄没有心情品茶,易婉堂也没有。他凝视着女儿,说:“堂儿,要不要回相府住些日子。”
易婉堂摇了摇头,回绝了爹爹的好意,道:“不了爹爹,女儿在王府已经住习惯了。”
见惯了女儿活泼可爱的模样,一见到她脸上有些落寞的神情,易淏澄心里就难受的紧,他低声说:“堂儿,你记不记得你大婚前同爹爹的那次谈话?爹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跟你说。”
“堂儿记得,爹爹请说。”
“哎……”易淏澄叹了一声,说道:“女儿嫁给当朝王爷,谁会不觉得荣耀备至呢?但为父我还是怕你受委屈。一是靖月王爷本身就以阴狠冷漠著称,爹爹怕他欺负你;二是他娶你确实目的不纯。多年来,为父在朝堂之上可算是他的第一政敌,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我们二人在很多问题上都难以达成一致。但自从那次赌注事件之后他把你带回了王府,无形之中就对爹爹形成了一种强有力的牵制。没想到王爷他竟然还得寸进尺,搬出太后来赐婚。爹爹听说,王爷竟然用不赐婚就谋反的理由来威胁太后。堂儿,你知道谋反这两个字究竟意味着什么?这可不是轻易就说得出口的啊!”
“爹爹,姐姐已经回到锦南了吧?哥哥他们也早就到边关驻守了?”易婉堂喝了一口淡然无味的清茶,无精打采地望着父亲。爹爹说的这些内容,早在她装扮成小厮偷听肃朗月与太后谈话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而肃朗月也早就给予了她毋庸置疑的回应。虽然之前有过无数次的动摇,可是就在他离开之后,她却突然发现,她竟然是那么地相信他。
易淏澄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道:“堂儿,这靖月王府危机四伏,你这王妃的日子必然如履薄冰啊。”
易婉堂点头称是,又说:“可是爹爹,其实这王府呆长了也就和自己家一样,也很好玩的。”
易淏澄怔住了。他在想,这还是他的女儿么?为何一时之间竟会如此陌生?
父女二人的谈话陷入僵局之时,又要客人到访。那是一脸兴奋的小王爷肃朗夜。他一进门看都没看宰相大人一眼,就径直朝易婉堂奔了过去。“堂儿,堂儿,你自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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