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袅打开信,倒是有一点期待——到底是关于自己的什么内容才能够惊动一国之主和刑部尚书。她一字一句的读着。无奈的笑了笑。“就这些?”
方寒大义凛然,似要为民除害:“这些还不够吗?北泽八成百姓联名状告你!这些还不够吗?”
“随便吧。”
右丞张佩在旁边劝和道:“四皇子切莫赌气,主上不叫大理寺卿审理此事而亲临于此就是不想要把事情闹大。”
白袅向着张佩拱了拱手,谢了谢他:“我没有赌气。你们随便吧,要打就打,要罚就罚。都是我做的,我认。也不必非得上演一出大义灭亲。阁中还有课业,我需要快点结束这里的事情,不然就赶不上骑射测试了。”
方寒拿过桌上的竹简打向白袅:“好啊!你认是吧!出行百里红绸铺地,饮食金盘玉盏珍馐方食,是与不是!”
“是。”
“流连忘返烟花之地,是与不是!”
“是。”
“还有……”
白袅打断他:“我都认了,还问什么?”
方寒大怒:“你言行无状,德行有亏竟如此理直气壮!你看看你还有个皇子的样子吗?”
白袅看着方寒,满脸失望:“我言行无状,德行有亏你是第一天知道吗?你难道不是从接我回来那天就知道吗?”
方寒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白袅:“好啊!好啊!真是朕的好孩子!我看你也不会说实话了!”
“想听什么实话?是别人口中说的算实话还是我说的算实话?”
方寒气的发抖:“进了刑部,没人不会说实话!来人,先杖二十!”
狱卒手脚麻利的将一个长凳放到白袅面前,又来了两个想要架起她。
“不必,我说了我认!”白袅推开了他们,自己趴在了长凳上。
甄亦明看形式不对赶紧上前:“主上三思啊!四皇子千金之躯切不可用刑啊!”
方寒厉声说“闭嘴!”然后看向白袅:“逛青楼,饮珍馐。你想当个纨绔,朕成全你!”
白袅抬头看着他——看着这个方都的一国之主而不是她父亲。
沉闷的杖声响起,动作迅速,很快结束。
白袅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重新跪回那里,和刚才一样。
方寒问:“还认吗?”
“都是发生过的事情,有什么不认的!当然认。”
“继续!”
白袅起身,准备再次受刑。但这次,一个人来扶住了她,扶她站在原地。紧接着就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方国主!出使北泽是奉你的命,出使之人是我们二人,怎么如今却只为难她?”
这人是独孤奕——那个白袅曾经恨不得杀了的人!
张佩在旁边说:“遣使的言行我们方都无权干涉。还望遣使自重,不要丢了贵国颜面!”
独孤奕取下腰间的上艺阁玉牌,扔在地上:“上艺阁不算方都的?我不是上艺阁一员?”
方寒看着地上的玉牌:“遣使何意?难不成要干涉我国内政?”
“我也不愿意掺和你们的国事,只不过事涉方南漓,按上艺阁那破规矩我是要被连坐的,我可不想受罚。我只问几个问题,问完就走。不知方国主是否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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