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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灵云眼睛一亮,急忙抓住说话人的手,追问:“刘府公真的没有大碍吗?妹妹可是亲眼所见?”
被握住手的那个年轻乐伎也是一时嘴快,此刻被晁灵云问住,支支吾吾道:“我哪有资格见刘府公,只是前日赴宴献艺,见刘都头与宾客把酒言欢、谈笑风生,不像是有烦恼的样子,想来刘府公的病情应该不重吧。”
“原来是这样。”晁灵云微微一笑,表面装作云淡风轻,心里早盘算开了。
她知道姑娘们口中的刘都头,乃是刘从谏的侄子刘稹。但凡是侄子承继大业,最怕落人口实,引得伯父猜忌。
若刘从谏病倒,就算不是大病,刘稹装也应该装出个孝子的样子来,而眼下他竟堂而皇之地饮酒作乐,不惧外人口舌,只怕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粉饰太平。
众乐伎见她一副怔忡发愣的样子,以为她在为前途忐忑,纷纷安慰道:“既来之则安之,娘子色艺俱佳,何愁没有出头之日?倒不如放宽心,先在乐营过几天悠闲日子。对了,娘子初来乍到,还没有好好逛过潞州城吧?不如我们陪娘子四处逛逛?潞州城哪里有好吃的,哪里有好玩的,我们最清楚了……”
众人正说得兴高采烈,营帐外忽然响起两声充满警告意味的咳嗽声,乐营将不悦的嗓音紧跟着传来:“晁娘子今日才来,你们就撺掇着她出去野,没良心的小蹄子,自己月月吃光用尽,还眼巴巴地占别人便宜!”
姑娘们臊得面红耳赤,立刻四散开,瞪着走进帐中的乐营将,噘着嘴抱怨:“谁想着占人便宜了?将军血口喷人,还说我们吃光用尽,怎么不说乐营发的钱太少,根本就不经花?”
“这年头连军饷都不足数,你们又不是带兵打仗的,还指望在这里升官发财?再说了,你们在酒宴上挣的赏钱我可从不过问吧?光说月钱少,怎么不说自己手头散漫?”乐营将振振有词地打发了姑娘们,又笑吟吟地向晁灵云贺喜,“晁娘子,恭喜了。”
“喜从何来?”晁灵云不解道。
“方才节度府的使者来传令,今晚刘都头在府中设宴,要乐营的人过去侍奉。我对使者提了一下娘子,使者竟让我将娘子也带上。娘子第一天来就能去节度府里侍奉刘都头,可不是天大的造化么?”
晁灵云喜出望外,连忙道谢:“多谢将军替奴婢美言。”
“不必谢我,你好好干,可别让我丢了面子。”
“将军放心,奴婢一定全力以赴,不辱使命。”晁灵云笑着保证。
众乐伎见晁灵云心想事成,都很为她高兴,连忙替她里里外外打点起来。要知道一个风尘仆仆的女人想在短时间内变成一个光鲜亮丽的美人,费得可不是一般工夫。粗到去厨房要热水,细到头油够不够稠,都得有人照顾到。
大家素昧平生,不过是一包蜜饯的人情,就让姑娘们那么真心地为自己付出,晁灵云既感动,又惭愧,暗暗决定此行一定要小心谨慎,绝不能拖累了乐营将和这群热情可爱的姑娘们。
很快,在乐伎们的巧手下,经过兰汤沐浴、梳头挽髻、涂脂抹粉,晁灵云简直是脱胎换骨,又变成了当年那个重阳宴上娇滴滴的二八佳人。
妆成之后,晁灵云对着镜子里顾盼神飞的自己,怎么都看不够:“天哪,这也太……太美了吧!我从前那些胭脂水粉,都算是白抹了,和姊妹们的妙手一比,我那简直就是糊墙啊!”
众乐伎笑得前仰后合,指着刚刚替晁灵云上妆的女郎,坏笑道:“这‘卖假脸贼’歌舞不行,就是化妆的本事巧夺天工,你猜猜,她有多少岁了?”
晁灵云好奇地打量着眼前杏眼桃腮的女子,猜道:“我猜娘子不会超过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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