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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祐一听,心上的一块石头倒也是落了地,哪里还想着要训斥保福的没规矩,更顾不上地上跪着的保福,连忙的撩起袍子,赶着朝大门而去。保福一见自己主子着急火燎的步伐,连忙的从地上跳了起来,紧跟在主子身后伺候着,一路也随着胤祐跑着去了大门口。。
胤祐用僵硬的步伐小跑着赶到了门口,就见乐青带着秋兰已经进了门,正慢慢地朝他迎面而来。乐青见胤祐急冲冲的朝她跑来,连忙的上前迎他,扶住了他的胳膊,数落他道:
“呀,你的腿脚本就不方便,前儿才又下了大雪,地上湿滑,你这么跑着,小心摔着。怎么了,看你这么着急,是出什么事了么?”。
“我还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皇阿玛昨天晚上连夜召见,我就怕你们几个女人在家不放心,所以夜里去四哥那儿都知道要支应个人回府通禀一声。你倒好,去岳丈那儿这么久,怎么也不知道打发人回来说一声呢?岳丈大人连夜把你叫去,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么?一直没你消息,叫我好生担心!你若再不回来,我倒是要寻你去了。”。
乐青一听他的话,见他埋怨自己,先是一楞,而后转念一想,确是她自己的疏忽了,光顾着和阿玛额娘说话,倒是真没想那么多。这回反倒是他比自己多存了一份心思呢!她献媚似的朝他一笑,连忙的说起好话赔不是:。
“是,是,是,我的爷,是我错了,是我没考虑周到,让爷你担心了,妾身知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妾身吧!”。
胤祐的心思只想知道到底岳丈那边出了什么事情,所以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拉着乐青的胳膊一径的追问,乐青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收拢了,眉宇间也忽然多了一丝惆怅,没了平日里的嬉闹之意,只是悠悠地叹了口气,扶着他的胳膊与他并肩走着,轻声道:。
“真是说来话长了,走,去屋里说话吧。秋兰,打盆热水去我房里,等会爷要用。”
“是。”。
秋兰一作揖,领了差事便退了下去。乐青扶着胤祐进了自己房里,替他倒了杯热茶,又拨了拨烧得正旺的炭火,把炭炉朝他脚边靠了靠,又从一旁拿了个手炉过来递给胤祐,柔声道:
“看你刚才走路的样子我就知道,昨天晚上在四哥那里,一定光顾着讨论你们的国家大事,把自己的腿上的病给忘记了是不是?肯定是又受凉了,你呀,自己的腿脚受不得冻的,可偏就不知道上点心,这么挨着点炭炉,暖和暖和,等会我再给你上点药,应该就能好点。。
还有,瞧你这手冰的,都跟冰棍似的了,赶紧拿手炉暖暖,别又冻出冻疮来!真真我的爷,你可是四十多的大男人了,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怎么还是这么五大三粗的,不知道好好的照顾自己,连永琳和永珏都知道天冷要多穿衣服,你这做玛法的,怎么都不知道呢?万一将来我要是不在了,你还不得把自己折腾的跟花子似的了?”。
“你不在?什么意思?你要去哪儿?你是我的福晋,我在哪儿,你就得在哪儿,出嫁从夫,你还想跑哪儿去?”。
胤祐一听她的话,心里立刻不痛快起来,他的双眉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喝一声道,把正低头替他腿上上药的乐青吓了一大跳。。
“哎呦,你轻点,干什么呀!你激动什么呀,就象你说的,我这人都嫁给你了,二十多年来替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我早就是你们爱新觉罗家的人了,我还能去哪儿呀?我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好不好?。
我刚才的意思是说,将来万一我走在你前面了,我还真不放心其他人照顾你,你这么挑剔的一个人,要想把你伺候好了,可不容易呢!我也想过了,真要有那么一天,我必定得在你身边放个我放心的人,□好她,然后让她好生的照顾你,我呀,就是去了那边,也安心了!”
“胡说什么傻话!什么万一不万一的,没万一!好端端地怎么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来,你还嫌我不够烦是不是?我今天撂下一句话,你敢给爷走在前面试试看!”。
胤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一脸无辜的乐青,抛下了一句狠话后,不再吱声,低着头默默的生起闷气来。乐青知道他心里不痛快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自己说了这句玩笑话,而是因为皇阿玛的身体状况前景堪忧勾出了他心里淤积着的烦躁感来,所以,她既不生气,也不说什么,只是手上没停的替他的脚仔细地敷着药。。
这时,秋兰打了盆滚烫的热水敲门进了屋,将水放在了桌子上后,一转身就见两位主子都不说话的坐在一边,脸色颇是怪异,她便识相地退了下去,顺手替主子们关了房门。房里又只剩下了胤祐与乐青两人。乐青替他上完了药,仔细地帮他卷好裤脚,便站起身,擦了擦手,走到脸盆前,拿了洗脸巾,小心的替他绞了,递到他面前,道:。
“给,擦把脸,昨天一宿没合眼,累了吧。这天气用热毛巾敷一敷脸,可是比什么都舒服呢!”
胤祐无言的接过,将那冒着热气的洗脸巾捂在脸上,仰头靠在椅背上,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乐青回头一见,知道他心里烦,于是也不想去打扰他,兀自坐在梳妆镜前拆着如意头。过了一会儿,胤祐拿下毛巾,脸上都被捂得红通通的,他看着乐青一点点的将头上的步摇和发钗收归在梳妆盒里,冷不丁的问了句:。
“刚才在门口,你不是要告诉我岳丈叫你回去到底什么事情么?现在我想听。”
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在背后的乐青回过头去,望着他,想了想,然后与他面对面的坐着,轻声叹了口气道:。
“额娘昨天伤心了一个晚上,阿玛怎么劝都没用,所以只得把我叫了去。”
“岳母怎么了?为何会如此伤心?在我的印象里,岳母可是最乐观的人了。”
胤祐惊讶地看着乐青,乐青摇摇头,又道:。
“昨日皇阿玛因为身体不适,被送回畅春园后,我额娘便被德妃娘娘给宣进宫去了。回府之后,她就变成那副样子了。”。
“德妃娘娘与岳母不是最好的手帕交么?平时她们不也是时有来往,怎么会这次见面就突然变得这么悲戚起来?你没问问岳母,到底是怎么回事么?”。
“问啊,怎么会不问,我一进家门,就见阿玛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我那几个兄弟和弟妹们在一旁又是劝,又是求,可我额娘就是什么话都不说,光是不停的哭呀!我也着急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去了一次德妃娘娘那儿,就变成这样?。
我和阿玛还有兄弟们都不放心,便陪了她一夜,阿玛急得甚至都想把我那几个出嫁的妹妹都给叫回来呢!要不是我拦着,恐怕我那几个随夫上任的妹妹们都得一个个地被阿玛给招回来呢!唉,我这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到现在都还没闹明白是怎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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