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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他圈著不能动,但倒是毫不费力地转了头,去看著那笑得像是开了朵花的脸。
於广土用自己满是新生胡茬儿的脸蹭了一蹭庄七的脸颊,一脸渴望了许久终於吃到肉骨头的蠢狗的脸,而现在正在欢快地抱著骨头蹭。
庄七猛地翻身,双腿分开跨坐在於广土腰上,单手锁住他喉咙,面无表情。
“昨晚上那麽生猛闹腾,您老倒是不累啊?”於广土笑嘻嘻,一点也不紧张。
“生猛的是你。”庄七还是挺诚实。
於广土莞尔:“折腾的不是你麽?”
“我现在可以杀了你。”
“老这麽说您不累麽?”於广土丝毫不介意。
庄七想了想,泄气般松了力道,呢喃道:“罢,作茧自缚…”
於广土岂会放过这调戏机会,立刻使劲一个翻覆,将人压在了身下:“七叔在说什麽,怎麽我听不懂?原来事到如今,你还有事瞒著我吗?”
“什麽事到如什麽今?”庄七蹙眉,面带倦色,“事到如今,你也戏弄够了我吧?”
“什麽事到如什麽今?”於广土反问,“七叔说什麽笑呢,这般妙人,我会轻易放手?”
庄七转了头,似再懒得跟他说。
於广土静静地缚了他一会儿,便也觉得没趣,才放松了手。
庄七推开他,径自起身穿衣,手脚较之之前便利了许多。於广土不急著起身,只在他身後静静看著,嘴角挂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春风一夜,似乎就这麽了无痕迹,若说庄七刻意忽略和忘记,但於广土竟然也不再提起来。绝对不是这小子良心或者耻心发现,定是还有什麽後著在等著他,庄七也不刻意去揣度,他现在,真的有点放任自流的意思了。
反正,都放纵著狼崽子走到这一步,他还要什麽遮羞布挡著呢?
天气愈发冷,偏於广土不怕北风吹,得空了就坐在那几株落光了叶子的树下,很是惆怅的样子,偏又带著一点洒脱。有时天气晴了,有太阳的话,也会拖著庄七出来,和被子一起晒太阳。
“七叔,你知道那几棵是什麽树吗?”於广土双手枕在脑下,看著院子东边的几株小树,问庄七。
庄七:“……”
於广土见他一脸波澜不惊,嘴角一挑:“七王爷不认识?”
庄七冷冷看他一眼,轻描淡写地说:“我做什麽要认识?”
“……”倒也真是理直气壮,於广土笑著摇头,“是桃花和梨花。”
“……哦。”庄七便也多看了那其貌不扬的几棵小树,“干巴巴的,能活吗?”
“本来就是活的……只是这里水土不好,一直长不起来。”於广土轻轻叹息。
“不适合为什麽还要种在这里?”庄七淡淡说。
於广土静了一小会儿,才道:“可能是这里的人家想要添些春色吧。”
庄七没有再接话。
过了阵後,於广土又开口说了,只是声音小了些,似在自言自语:“等著惊蛰过了,守著这红花百花;霜降之後,等著红叶缤纷……就这麽过去了一生,也不错。”
庄七不去打扰他悲春伤秋无病呻吟,只是安静地晒著深秋暖阳。
就这麽又过了约半月,庄七已能在於广土的狼爪伸来时反应迅捷地打得他爪子通红,每每这时狼崽子就睁大了双眼,非常不甘心地瞪著他,要麽就是自言自语:“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了……”非常悲催的样子。
庄七自是不去理会他的装疯卖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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