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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填满刺穿的感觉充斥了整个身体,沉重的钝痛,却足够的刺激,是耀眼生花的极乐狂喜。
越栖见含着凶猛的肉刃,发疯般的绞紧吸附着,抵受不住的战栗痉挛,瘫软的跪了下去,却又被扣住腰肢提起,不容半分闪避的插入到最深处。
苏错刀的动作更没有半分温存,在细狭火热的甬道内一味猛烈抽送,直接顶上那最要命的一点反复研磨,用最凌厉极端的快感,将他反复逼上濒临爆发的顶峰,由此丹田内的真元亦被提炼凝聚得至纯至精,被迫纳入阳精,而阳精久蓄不得出,遇坎离之火交融,再沿任督二脉、泥丸、丹田、会阴流动反转,终化为精元之气,被抽取殆尽。
越栖见睁着麋鹿般的一双眼睛,眼角不知什么时候裂开了,血把清澈的眼瞳染成一片凄厉鲜红。
第一次与深爱之人的交合,他却连玩物都算不上,只不过一个鼎炉,被进入,被折磨,被干得失魂落魄,被抽光所有内力,直到苏错刀心满意足,这才解开他精关的禁制,而此时他哆哆嗦嗦的射出来的,只有几滴稀薄透明的体液。
越栖见的意识完全坠入黑暗的瞬间,似乎听到了苏错刀终于急促起来的呼吸,同时一股热流皮鞭也似,直打进了已被捅得麻木的狭道深处。
疼……这是越栖见唯一仅剩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苏错刀长身而起,神情淡漠并无喜色,但肌肤在一贯的苍白中,隐隐透出一层晶莹通透的光泽,他在越栖见身边行得几步,又停足蹲下,安静的凝视着越栖见的脸,慢慢伸出手去,爱抚也似,搭上他的咽喉,手指渐收渐紧。
越栖见呼吸不畅,本已血色淡薄的嘴唇迅速青白,濒临窒息的痛楚硬是把他从昏迷中扯了出来,本能的竭力挣扎着,一只手抬起,啪的碰到苏错刀的手腕。
苏错刀烫着也似,突的缩回手去,目光复杂,些微的怜惜与不舍,没来由的愤然恼怒,甚至有惊疑不定的躲闪逃避。
越栖见捂着咽喉,无力却剧烈的咳着,虚弱到了极点,却拼命拉住苏错刀黑袍的一角:“你……你要杀我?”
他的声音像是有沙砾扎在血肉里。
苏错刀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瞳孔里闪烁的微光被一层坚冰隔绝了,只看得到一片漠然的漆黑。
越栖见执拗的昂着头,像一个溺水的人在呼救:“你到底……有没有真的,真的喜欢我?”
苏错刀道:“你不要这么贱。”
这是他行采补之术以来,对越栖见说的第一句话。
越栖见脸色灰败得像一只鬼魂,虽死犹不甘心的鬼魂:“我从来、从来就没逼你喜欢我……是你自己说的,对我有真心,不会伤我哪怕一分一毫……”
苏错刀霍然站起身来,不耐烦道:“我骗你的,我根本没有喜欢过你,一点都没有。跟你在一起的日日夜夜,只不过在做戏罢了。”
“做得我恶心。”他唇角扬起,眼神藏在眉骨的阴影下,无法瞧得真切。
“至少你为了救我,被宋无叛打伤……这是真的……是么?”越栖见喃喃道,却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或许只是想求他一句真话,哪怕再伤人,伤到足以剥离灵魂的痛,也要一句真话。
果然,苏错刀的声音锋利而悠然的切碎了自己:“那是因为我必须受伤,才能骗得你死心塌地……就算宋无叛的武功糟糕得跟你一样,我想受伤还是能做到,置之死地而后生,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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