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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艰苦的日子都这样过来了,为什么现在只是武戏吃了点痛就娇气起来了呢?岑仑看着身边的傅知伸,很认真地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过恃宠而骄了。
阿黄这段日子又长大了不少,小狗总是很容易长身体,当初大白也是这样,它亦步亦趋地跟在大白后面,一副为它是尊的模样。
傅知伸拉着他的手,悠闲地走进了小路,岑仑腿痛走得慢,傅知伸也不催促他,偶尔停下来等他走前一步才跟上。
岑仑体力不好,走了半个小时就气喘吁吁了,他们离庄园已经很远,要马上走回去也不可能,只是傅知伸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估计还要走更远。
“傅先生,我走不动了。”他停下来,这样说道。
傅知伸回头看他,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表情也是淡淡的:“轻易言弃,只能圈地为牢。”
岑仑被他看得心虚,傅知伸却放开手,兀自拉着大白走到前面去了,阿黄跟着大白,却被岑仑手里的绳子牵制住,它回头看了看岑仑,又往前走几步,却被绳子拉回来,看着大白越走越远,它回头在岑仑脚下转圈圈,嗷嗷叫着。
傅知伸已经走远了,再拐个弯就要看不到,大白时不时回头看他们一眼,岑仑猛地回神,迈着不自然的步子往前走。
他追上傅知伸,伸手去拉住他的手,傅知伸侧过脸就能看到他发红的耳郭。
两人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家,厨房已经准备好早餐,大白和阿黄也想跟着进去,佣人连忙拿毛巾给它们擦脚,大白趁着这个间隙,给阿黄舔干净它身上被露水沾湿的毛发。
岑仑也跟着傅知伸上楼去换了居家服,走得太久他的腿都在打颤,膝盖酸得走不动路。
傅知伸脱了衣服,换上V领针织,岑仑看着他的背影,忍了好久才没蹭过去要安慰,明明以前和母亲生活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娇气的。
傅知伸换了衣服回头看到他还拿着衣服一动不动,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又低头去亲他耳朵:“多走走对身体好,你听话。”
岑仑鼻子一酸,抱住傅知伸,点着头嗯了一声。
吃过早饭后,傅知伸把岑仑带去三楼钢琴室,他让岑仑坐下,打开琴盖,翻开乐谱,随便挑了首中等难度的曲子给他。
“我以前听说你在学校的时候钢琴弹得很好,既然你喜欢,就不要浪费了这项技能,多学一些,对自己人生也有好处。”
岑仑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琴键上,生怕把钢琴弄脏弄坏了。现在他坐在价值一千多万的钢琴前,在他仰慕的人的建议下重拾梦想。
傅知伸靠在钢琴身上,修长的手指随着岑仑弹出来的旋律敲打着琴身,即使岑仑曾经再怎么天才,几年没有认真练习,手法还是生疏了不少。感觉到傅知伸在他身上专注的目光,岑仑心绪不宁地弹错了几个音。
“以后在家的话,每天坚持弹两个小时的琴吧,过段时间你拍完戏,我带你去见个老师。”傅知伸揉揉他的头,这样说道。
傅知伸下去处理他的公事了,岑仑自己在楼上想着傅知伸的话发呆。他一直以为傅知伸对他的感情或许只是有好感愿意宠着他而已,但今天发生的事,对方跟他说的话和要求,让岑仑深刻感受到傅知伸或许是真的把他放在平等的位置来对待的。
想要配得上傅先生,想要让他为自己感到骄傲,想要所有人都认可自己站在傅知伸身边的资格。
他对着可以做镜子的墙拍了张照片,发微博说道:我会努力变成你所期待的样子。
当然很多粉丝看到他的照片首先都是激动地花痴,一边夸他帅夸他有才,一边问他要为了谁变成什么样子。
岑仑并不在意粉丝怎么看他这条微博,那个『你』看起来只是个代称,可以是任何一个人,也可以是很多人,可以指粉丝,可以指父母,可以指老师朋友,也可以指喜欢的人,粉丝无从得知,也不会去多想。他只是想以这种看似光明正大但又看不出来的方式跟傅知伸表明心志,他相信傅知伸会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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