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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傅知伸没开什么具有标志性的车子来,只是一辆内部改造过的商务车,岑仑一开始不知道他在车里,开了门才看到他坐在后座。
小雯和司机帮他把行李箱放进车里,坐到前面去了,挡板放下来,岑仑就没了那么拘束。
岑仑被傅知伸拉过去,虽然说这段时间两人都在片场,但完全没有一点交流,岑仑总是小心翼翼的,傅知伸即使内心不满也没为难他,但今天已经是极限了。
还没有坐好,傅知伸就把他抱过去,放到大腿上坐着,岑仑并不抗拒这个姿势,顺着惯性把头靠在傅知伸肩膀上。
傅知伸心情很好的样子,宽大的手掌摸着他的后脑勺,问他累不累。
岑仑蹭了蹭傅知伸的前胸,那结实的胸肌即使被衬衫包裹住,还能感受到上面的炙热和纹理,他动了动跨在傅知伸腿上的双脚,根部的酸痛让他皱起了眉头。
傅知伸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伸手去托了一把,让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给他揉了揉,问他:“很辛苦么?哪里疼?”
岑仑那里是敏感点,被傅知伸一摸全身都绷紧起来,不安地挪了挪,小声道:“不要摸。”
傅知伸低笑,拍了他屁股一下:“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摸过,怎么突然害羞起来了?”
岑仑听了这话,耳朵都羞红了,手在傅知伸腰上抓了一把,傅知伸笑得更甚,握住他的腿揉起来,力道大得让岑仑哼出声:“好痛!”
傅知伸亲亲他的耳朵,拍拍他的背,说:“好,不揉了,你睡一会,回家我们补点钙。”
对于傅知伸像对小孩子一样对他的动作,岑仑总是很受用,幼年少年时期没有享受过的父爱似乎都在傅知伸身上得到补偿,近乎贪婪一样地享受着这种温柔。
岑仑抬起头,趁着傅知伸没有靠回去,快速地在他侧脸亲了一口,吧唧地在傅知伸脸上留下一滩口水。而他自己因为没有经验,加上有点心虚激动,力气大了一点,牙齿磕到内唇,痛得他龇牙咧嘴地直呼气。
傅知伸真是被他惹笑了,掰开他的嘴巴看他嘴唇有没有出血,岑仑又羞又恼又痛,眼睛里噙着泪,委屈兮兮的。
“小蠢蛋。”傅知伸笑着,低头去含住他的嘴唇,用舌头安抚岑仑被磕到的唇肉。
岑仑也觉得自己变蠢了,以前老听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他还不以为然,没想到自己体验了才知道是真理。傅知伸的吻深沉热烈又不失温柔,岑仑感觉自己要沉溺在里面无法自拔,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回吻。
傅知伸舔去岑仑嘴边流出来的口水,脸色深沉得可怕,下面支起来的地方顶在两人的小腹间,岑仑不由得缩了缩身体,不敢和他对视。他身体又痛又软,万一傅知伸真想在这里办了他,他也只有挨着份,但是前面还有朝夕相处的小雯,岑仑有点怕。
没想到傅知伸只是看着他喘了几口气,把身体里那股冲动压下去后,把他的头压进自己怀里,哑着嗓子说:“睡吧。”
岑仑心惊胆战地坐在傅知伸腿上,惶惶不安地趴着,那根东西咯着他,让他有点口干舌燥。
好在睡意渐浓,很快就把心里那股冲动平息,岑仑听着傅知伸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等他醒来,已经天黑,而他躺在傅宅傅知伸卧室里的大床上,他翻身在房间里找傅知伸的身影,却没有看到人,这让习惯了睡醒有傅知伸哄的他有点不太高兴,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
腰部以下都痛得很,他整个人都躲在被窝里,胡乱地用手按着腿。
傅知伸在楼下看了会新闻,那边管家说晚饭做好了,他看了眼挂钟的时间,觉得岑仑应该睡醒了,便上楼去叫人。
打开卧室的门,只见床上被子鼓起来一块,一动一动的,傅知伸几步走过去,把被子掀开,岑仑一时不觉,被发现时还抱着自己的腿,身体蜷成一团。
他的眼角红红的,看得傅知伸一阵心疼,俯身下去帮他把身体放平,小心地碰一下他的腿。
岑仑小小地啊了一声,双手抓住傅知伸的胳膊,想借助他起来,傅知伸却把手臂伸过他的腋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岑仑痛得一抽一抽的,紧紧抱着傅知伸的脖子。
他从来没有想过拍戏这么受苦,他以为他以前蹲在片场等龙套,任劳任怨已经是最难熬的事情,他以为顶风冒雨奔波已经是极限。他那时候看着大咖们进进出出房车,大把的人给他们端茶倒水,连坐在躺椅上都有人扇风,剧组的人员对他们也是供着哄着,粉丝们的热情,媒体们的尊敬,便以为当红演员只是走个过场,只要有曝光,不管私下里是什么样的,都有大把大把的人买单。
可他从来没有想象过那些演员们拍戏的时候要付出这么多,吃这么多苦,一时不由得替曾经自己的想法脸红。
傅知伸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下楼,下面管家佣人厨娘都看着,岑仑难为情地想要下去自己走,傅知伸却说:“你不听话是吧,当心一会摔了,晚点我让张远过来给你看看。”
岑仑顿时不动了,由着他把自己抱到餐桌前。
管家给两人布好碗筷,又盛了大骨汤,白浓浓的一碗,香气扑鼻,傅知伸拿汤匙舀了一勺,吹凉了却是放进自己嘴里,岑仑被他抱在跟前,只能侧着脖子看他喝。
岑仑的碗筷在旁边的位置,刚好是他摸不到的距离,他眼睛盯着傅知伸来回舀汤的动作,馋得不行。
傅知伸把汤匙放进嘴里,没有喝,只用舌尖舔了一下,觉得温度适中才拿出来放到岑仑嘴边,岑仑嫌弃地避开,傅知伸鼻音嗯了一声,他就乖乖地把汤匙含进了嘴里。
管家见他们吃得心无旁骛,便遣开了佣人们到厨房那边的侧厅吃饭,省得傅先生怀里那个心肝宝贝心里不舒服。
因为知道岑仑今天回来,厨娘大早上就跟着采购的车出去买了很多他喜欢吃的菜。虽然说开始那几年傅知伸不允许佣人搭理岑仑,但也不是没人关心他,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岑仑那会才十五六岁,半大个孩子,一米七的个,连扫地的女佣都比他高一些,又瘦又白,带着与少年人不符的忧虑,像误闯进野兽窝里的小白兔,终日拘束惶惶不安的,让这些在傅宅做老了的佣人心里十分怜惜,又碍于主人家的吩咐,不能擅自表达。
平日里傅知伸回来,饭桌都是符合傅知伸口味的菜,岑仑喜酸辣咸甜,陪傅知伸吃饭是一点都不合口味的,挑挑捡捡随便吃几口,愈发地瘦了下去。厨娘为此愁过不少次,傅知伸不在的时候就弄了几道酸酸咸咸的凉拌开胃菜给他,果不其然,那一顿饭岑仑吃了不少。一来二去的,厨娘也是摸透了他的口味,每次傅知伸不回来吃饭,饭桌上不是糖醋鱼就是烧排骨,炒上几个菜,岑仑总会赏脸吃得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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