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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郡孩子立马就愣了,刚才讲民俗风情的孩子傻傻的问:“郡主,哪里有这样的地方,我怎么听都没听说过。”
顾雁歌咳嗽两声,学着赵忠祥大人的语气:“从我们所在的地方一直往南,到了最南端的时候,将会看到一片茫茫的冰川雪原,那里的天气恶劣没有人烟,连我们平常能看到的动物,也没法在那里生存。但是……世间总会有奇迹发生……”
于是无聊而兼别有心思的顾雁歌,把动物世界里关于企鹅的那几集讲了几遍,等她讲完,这一大群孩子全愣了。于是她开始回想,她到底讲了什么,让这群孩子集体沉默。呃,好像是讲了企鹅孵化幼他,雌雄轮流,然后又讲了某只企鹅在路上被海豹吃掉,然后另一只企鹅要么放弃孩子,要么放弃生命的故事。
清了清嗓子,仰头望着天空,她觉得应该差不多该放后话了:“父母都是伟大的,这让我想起了父王,父王在天之灵,一定会一直保佑着我吧。边关有那么多关于父王魂魄犹在的传闻,所以我相信,父王其实一直都在我身边,永远也不会离开。”
于是……冷场,冷风嗖嗖中,驿站外传来风雨之声,在清清冷冷的驿站里分外骇人。萧永夜却侧头笑了,他明白顾雁歌的意思,是要借此来告诉这群人里的“有心人”,有些人可能不知道,但瞒不过鬼神!
入夜后,顾雁歌睡不着,春夜的凉风里,驿站里月光如水,淡淡的花香在空气中点点飘散开来。起床推了窗,一丛迎春花趴在墙头上,长长的枝条垂落在地,有些在池子里,有些在地上,开着嫩黄嫩黄的小花朵。那些青嫩的颜色,在灯光摇拽之下,分外明媚灿烂。
随手推开门去,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寒风之中裹了裹身上的衣裳,她还是信步走进了院子里。走了没几步,就发现萧永夜站在侧面看着她笑。溶溶的月色与灿灿的烛光之间,风吹起两人的衣裳,一时间无语,画面却温馨而美好。
“雁儿,睡不着吗?”萧永夜信步走上来,这是顾雁歌小时候就有的毛病,在不熟悉的地方,睡不着觉,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到现在也还没有变过。
顾雁歌浅浅一笑看着墙上正开着的花说:“嗯,睡不着,被它们吵醒了。”
萧永夜信步行来,走到她身边,身上传来暖暖的气息,她甚至不用回头,就能感觉出两人之间的距离是如何的近。上辈子结婚恋爱都简单,从来没有遇上像萧永夜这样的人,那种英雄式的柔情,在平淡的年月里早已经被摆在了神坛上,哪里是她这样的人能见得到的。
这样的情感,说实话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她许是习惯了寻常人平淡的情感,萧永夜这样应该被仰望的人,让她觉得这样的人生更像是偷来的,从原主那儿偷来的,她的生活是寻样的枯燥乏味,而这样的起伏伏的绚烂人生,她其实也过不来。
“雁儿不安些什么?”萧永夜感觉精算师到,顾雁歌忽然就不安了,让他有些疑惑。
那些侧脸上迷茫的光影,让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梦里。曾经他们想过妥协,但经历过这一切之后,她和他都不想再妥协一次。萧永夜觉得,如果再让往事重演一回,对他们而言就不是折磨而是终生的遗憾。
顾雁歌叹息一声,借着这句问话,倒出了自己心底许久的话:“这一切都像梦一样,有美好的,有丑陋的,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一直在旁观。现在又忽然说,不能看戏了,原来我也是唱戏的。角色变换太快,有些接受不了。”
顾雁歌的话让萧永夜怔愣了许久,这才回道:“雁儿,人生就是一场戏,与其让别人来安排,不如自己排了演给自己看。”
顾雁歌闻言狡黠的一笑,收拾起那点小小的悲春伤秋,掐着一朵小小的迎春花枝子回头问道:“永夜也在演戏吗,为什么演呢,演了想给谁看呢?”
萧永夜纵使英武决断到了现在的地步,遇上女人还是得犯糊涂,更何况眼前这位一直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于是更加不解了。上一秒还情绪低落,下一秒却又娇灿如初,萧永夜只得是摇摇头,论行军打仗他自是当仁不让,可论起女人的心思来,他也得承认远远不如顾次庄那混子:“战场上只有真刀真枪,耍花架子,只会死在敌人手上。”
顾雁歌仰面一笑,回转身来带着迎春花枝一起迎向萧永夜的眼:“永夜,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乏味的人!”
“乏味……”于是萧叔叔光荣的沉默了!
顾雁歌于是笑得更加欢喜,调侃地道:“你看看,三句话不到你就扯到战场上去,怪不得京里的宗室姑娘们对你又爱又恨,爱你的英武不凡,恨你的木讷无趣。”
萧叔叔呆了呆,反应倒是很忆地,立马就回问了一句:“那么雁儿呢,也和他们一样吗?”
这下轮到雁郡主千岁发愣了,嗯啊了两声,这才找回声音来:“那是,我也不能免俗,公主们可是天天在我耳边数落,您是多么多么的好,又是多么多么的讨厌。如果您能化木讷为有趣,想来公主们也会欢喜,我呀也不至于天天被她们围起来,吵得耳根子发疼了!”
萧永夜摇摇头,怎么会这样轻易放过顾雁,明月正好,夜色微凉,有花有月自然该有良宵。萧永夜动了动心思,决定不再跟顾雁歌绕,他们之间什么都不缺,缺的只是把那层窗户纸捅破的时机:“雁儿,细年时的戏言,曾经几近成真,就算你曾拒过,但如今兜兜转转还是加到了原来的地方。雁儿,如今你可愿意把那时的戏言当真一回?”
顾雁歌看了两眼萧永夜平静的表情,心想这算是表白吗?像又不像,那戏言应该就是“长大了嫁给你”之类的话吧,这人好像是直接跳过了表白这一段,直接跳到了求亲:“呃,永夜,在这层层的迷雾没有解开之前,我安不下心来,其实我也知道没必要挣扎,因为那些可以完全与我无干!可是,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不管是火坑还是归宿,要跳下来始终都需要下定决心。永夜,我需要一点时间,解开一切,忘了#”
萧永夜望天笑笑,曾经的那段不愉快的婚姻,他也有一段时间无法理解,甚至很难再接受另一个人。
所以以于顾雁歌的心情,他是很能理解的:“雁儿,一句戏言都等了十年的时光,若是承诺可以更久!”
顾雁歌不由得感动,一句戏言等十年,这世上多少白首盟约守不住,竟偏还有人守着一句儿时的话。若当初原主不拒绝,倒真是一段天下美谈:“永夜,你不能这样纵容任何人,我这样的人尤其不能纵容,一旦宽泛了只怕很难再绑得住。”
“待人以宽,律已以严……”萧永夜刚想把军中的那一套又搬出来说,忽地又想起刚才顾雁歌才说他木讷无趣,不由得把话给掐了。
顾雁歌见状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了,扶着墙直喘粗气儿,看着萧永夜只觉得这人愈发的有趣起来:“其实,我挺喜欢听你说军中的那些事,让我想起父王,总觉得分外亲切,不用把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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