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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雁歌带着这个消息回了府里,把事儿先告诉了谢老夫人,未料谢老夫人竟非常高兴。顾雁歌只稍稍一想便明白了,若是她把萧永夜劝来主掌三军,皇帝必然会念着这份功劳,必然在谢君瑞身上适当的补一些。
顾雁歌本来想过些日子再去,毕竟这时候,靖卫公府上定然早排满了人,此时去凑热闹只怕是不奏效的。却没想到,当晚谢候爷和谢老夫人就领着“第一公子”来了,一声声一句句无比恳切地劝她,什么要为皇上分忧,要替边关着想,要遵循恪亲王的遗愿。反正这家人是理也摆了、情也摊了,但到底了却像是一心的忠君为国一般,他们是没存半分私心的。
顾雁歌默不作声的听着,人人都道她能请得动萧永夜么,她要是请不动,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失望得很。想是这么想,访还是要去访的,这么多人都没请动,她也不做那一击必中的美梦。
次日投了帖子,说是三日后初五去靖卫公府上拜访,郡主过府本不是什么大事,那毕竟是靖卫公府上,深负军功的二等公。但请卫公府上的一下人们,打接到帖子的那日就开始准备,内外洒扫,院子里的花也样样翻了个新气象,原本多年不动的内堂花厅也被好好整修了一番。
府里的萧老夫人也吩咐了下去,要好好准备,务必招待好顾雁歌。萧老夫人看得明白,这儿子不但念旧,心里亦旧存着对恪亲王的亲厚。靖卫公常年在京中,恪亲王对萧永夜来说,不仅仅只是英勇大将,更似如父亲一般。
这日里顾雁歌就要到靖卫公府了,按理来说,靖卫公府上一干人等,根本不必在府外等候,但顾雁歌下马车时,却是看到了所有人都在府外迎着她的到来,在马车上微微愣了愣,遂抬头灿然一笑看向众人。走到萧永夜和萧老夫人面前,浅浅一拜:“见过靖卫公,见过萧老夫人,此番来若是知道劳二位在府外迎候,是断然不敢来的,这般排场让我如何能消受得起呢?”
萧永夜笑了笑,萧老夫人倒是一把拉住顾雁歌,拉着就往里走,一边走一边道:“郡主啊,老身可是想你了,当年你可是我们府里的常客,郡主进了宫就见得少了。自打去年你嫁了谢小候爷之后,咱们就更是没见过面儿了,这回来了定要好好说说话儿。”
“是,今儿我这不是来了么,就是来和老夫人亲近亲近来的。”萧老夫人的恰到好处的热情让顾雁歌很是受用,这位萧老夫人透着一股子飒然之气,当年亦是在边关,随着靖卫公一道守过防的。萧老夫人娘家往上数个两代也是皇亲,身上依稀有着雍容华贵的气度,但萧老夫人衣着得不华贵,眉开眼笑地倒是透着一股子亲和。
萧永夜在一侧随着,顾雁歌遂抬头看了一眼,两人目光一相交便皆一笑,萧老夫人当然也看见了也一笑道:“郡主,当年你年幼,还说过长大后要做永夜的娘子呐!唉……只是没想到言犹在耳,你们转眼一个娶了、一个嫁了,真真让人感叹得很。”
顾雁歌神色一滞,说这个不好吧,看了看萧永夜,却发现萧永夜神色并未变,依然极淡极淡的笑着,从容地行走,这才回过头来看着萧老夫人道:“唉呀,是嘛……那可就是靖卫公的不是了,他可是先把这约定给扔后脑勺了呢。”
萧老夫人一乐,顾雁歌这落落大方侃回来,倒更趁她的心思:“郡主啊,也就你才这么回,要是换了别家的姑娘,早已经羞红脸了。这才要得嘛,咱们将门之女自然不兴那样娇柔扭捏,让人看了就烦得很。”
顾雁歌一扬头,笑得更是灿烂,初出的阳光照在她脸上,倒把枝头那正开得清香扑鼻的茉莉给遮了去,整个院里花开得极是烂漫,却似乎没有一种花,能开出顾雁歌那样的娇灿大气来。萧老夫人看得更是可心,直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想到,把这位皇帝心尖儿上的郡主给娶过门来做儿媳妇。
却浑记不起,当初也是提过的,只是那时原主并不乐见这门亲事,原主不想嫁个跟恪亲王一样,长年驻守在边关的人。原主只是透了点意思,皇帝自然不会拂了她,于是皇帝命官媒另聘了别家姑娘,只是顾雁歌断然想不到,这一拒竟拒出两段悲剧人生来了。
萧老夫人知道顾雁歌来是带着任务的,于是只陪同着顾雁歌喝了会子茶便离开了,走前还留下话儿来,要顾雁歌在这用午饭,午后她们再说体己话儿。
萧老夫人走后,整个花厅就安静了下来,除了一个侍候茶水的,其余的丫头们已经被萧老夫人领走了。顾雁歌抬头去看萧永夜,只见他正在神情专注的喝茶,似乎那茶是不可得的美味一般。顾雁歌不由得端起茶尝了口,茶是好茶,如萧永夜这般的人,什么好茶也该喝足了呀,萧永夜却喝出一脸的滋味盎然,顾雁歌不由得问道:“萧将军,这茶味道很特别吗?”
萧永夜闻言又勾起个浅淡的笑,这男人或许真该多笑笑,一笑身上的冷厉就少得多了。只见萧永夜把茶搁下,看着顾雁歌道:“边关之地苦寒贫薄,百姓更是活得不易,恪亲王当年,也是一茶一饭无不珍若至宝。”
顾雁歌微微低头一笑,萧永夜说这话时的语气,听来让人感觉,似乎在向往那苦寒贫薄之地,更向往那样的生活。是呀,如萧永夜这样的人,天生就是该驰骋疆场的,居于京城这样的富贵之地,反而不习惯。这样一想,顾雁歌就有了主意:“萧将军知道皇上让我来,是为了劝萧将军主掌三军的,那么萧将军去是不去呢?”
萧永夜听了乐得很,这就是顾雁歌的劝,他还当顾雁歌会说些什么,却没想这么直截了当,问得这么随意,反而把主掌三军这样的事弄得轻摸描淡写:“雁儿不是说过,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当归时不归,将来想归只怕也不能归了。”
顾雁歌来前却已经有了主意,政令统一什么时候都是危险的,解决的方法也并不难,只是于这个时代的人而言,有些绕不过弯来而已:“萧将军便告诉我,如果没有这些顾虑,将军可愿为景朝百姓一战,可愿意为边关军民挂帅?”
萧永夜一愣,随即点头,一腔豪气不觉而发:“从军一日,便终生为卒,宁战死沙场,也不愿屈老荣华。”
顾雁歌一击掌,萧永夜这人果然就是为疆场而生的,要真缚在这京中,怕真是委屈了:“好,有萧将军这话,父王也能安心了。父王一生阵守边关,好不容易夺回边关十六地,我自也不能看着父王曾经浴血奋战过的土地,被回屹人一点点占回去。”
“看来雁儿是有主意了,那雁儿便说说,有什么办法可行?”萧永夜决定听听,虽然不认为一个久居宫中的小姑娘,会有什么好主意,但顾雁歌自信满满的话儿,让他很有兴趣。
顾雁歌一笑,吐出四个字:“政令分治!”
萧永夜琢磨着这四个字的意思,却不甚清楚,顾雁歌一笑,这可属于现代化军<font>事体<font>制改<font>革的范畴,她也未必真懂,也只清楚大体的概念。但是做为一个久战的军人,她相信萧永夜一听就能明白:“萧将军,政指统帅权,令指指挥、任免权。当然萧将军是特例,只只可用在萧将军这儿,若是推广开来,只怕是要乱的。”其实顾雁歌自己都不明白,把统帅权都在别人手里,军仅所有的指挥权和任免权还怎施行,她困惑了很久,没有答案,于是只能靠萧永夜自行领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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