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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荷包,里面塞的不过是小孩子喜欢玩的东西,还有一个看似有些锋利的小石头,一边儿上还染了点儿褐色。
“不认识。”叶少白老老实实地看了半天,说。
“怎么可能?!”石震决不信,他过去拿起那块小石头,放到叶少白眼角处比了比,“这个,就是划了你眼角的东西,你怎么可能连这个都忘了?当时你哭的跟什么似的,怎么哄都哄不好!”
“师父说,这是练功时候划的。”面无表情地回他,叶少白也是半点不信石震的说法的,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那时才三岁,记不得……也是应该的……”石震摇了摇头,又拿起另一个小巧精致的只半指大小的玉如意,问,“那这个呢?这是你四岁时候从我这里磨走的,你可还记得?”
“你魔怔了吧?”叶少白把那玉如意拿过来看了看,随手从脖子上扯出一条红绳,上面栓的正是一个小巧的玉如意,样式大小与他手里的那个并无两样,“这东西多得是。”
“小泽,你莫要再骗我了。”石震叹了口气。见到那个玉如意他不能说不震惊,但原本这玉如意就是一对的,他这个因为穆泽离开就放到了荷包里,可穆泽的那个却一直随着他……如果说眼前这个不是穆泽,他打死他都不信!
“我是叶少白,不是穆泽。”叶少白觉得眼前这人完全不可理喻。穆泽到底是什么人他不清楚,但眼前这个人一定要他承认自己是穆泽,却有点儿奇怪了——穆泽,到底是谁?
莫说叶少白不清楚穆泽是谁,就连府中上下也没人知道穆泽是谁,许就老夫人一个知道这个人到底是哪位,但她不会说也不能说。
“你就是我的小泽!”石震力气大,功夫也好,至少比现在真气逆行的叶少白的功夫要好得多。他一伸手就把叶少白抱在怀里,用力抱着,就怕他下一刻便消失了……已经消失了十八年了,若是再丢了,他岂不是要再等十八年?
“滚!”新婚当晚喝多了被他占了便宜就算了,这时候还打算做什么?!叶少白想也不想,伸手就抽出软剑往石震身上捅。
“扑哧”一声,剑身入肉,顿时就鲜血淋漓,那才叫个好看!
“你……”石震捂着胳膊上的伤口,完全没想到他打小儿就喜欢的穆泽会给他来这么一下子——穆泽不会,不代表叶少白不会。“我忘了,你失忆了。”
“你才失忆。”叶少白冷冷拔出软剑,“下次再犯,哪儿犯捅哪儿。”
果然,与他多方打听出来的那个“叶少白”是并无两样,都是一意孤行,邪魔外道,心狠手辣……只不过,小穆泽小时候,也是这般行事,现如今长大了而已。若是穆泽长大了变成满口仁义道德的那种人,他还觉得骇人呢。
但不管怎么说,石震是确定了叶少白就是穆泽,而叶少白却认为石震是失心疯,二人又彻底的拧了意思。
不过身上受伤,不收拾是不行的,石震跟叶少白一个是行军打仗的将军,一个是江湖人人痛恨的魔君,哪个都会那么两下子医术,自然也就不用一惊一乍的叫人来看病……
“疼啊!”石震大喊,盯着叶少白那用力给他包扎的手,也不知道这是故意的还有有意的。
“你可以自己来。”叶少白扔下包到一半的伤口,转身回去继续翻他身上的那些东西,毒药似乎少了些,他得再想想办法……
“可这不是你捅的?你得负责!”石震这是理直气壮。
“你拿那孽根捅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负责?”叶少白也不含糊。
“你这话不能拿出来说啊!”再怎么不要脸,石震也确定自己说不出这种话,心里把叶少白的那个师父是恨了一个大疙瘩,“何况,我娶了你,自然洞房,那是洞房,是洞房!不是……不是捅你。”
☆、九、
九、计策必无用
叶少白并没有理睬石震的解释,把他胳膊包扎了之后就撵了出去。石震还想再跟他说什么,可还没开口,就被那刺过来的软剑给吓得一个趔趄,倒是差点儿撞上了端着晚餐过来的喜珠。
“将军!”喜珠站在门口,愣愣地瞧着眼前的一切——新夫人拿着一把长剑指着将军,将军狼狈地躲闪,还甚至差点儿撞上她!
原来,新夫人这么本事?!
这喜珠登时心中大骇,思索着一会儿如何回复老夫人这件事,若是府里的这位少夫人真的功夫了得,那老夫人那边就不好动作了。喜珠这丫头是真心真意帮着老夫人的,自然什么事也都替老夫人想着,所以那眼珠子也便不老实了起来。
“站住。”叶少白在门口拦住了她。
“少夫人,这是晚饭,我给您送来了。”喜珠把手中的托盘往前送了送,这托盘里摆放的碟子也颇为有趣,那碟子是能叠摞在一起的,大约也就装了六碟心儿的菜品,一小碗米饭罢了。
“够谁吃?”叶少白一只手拿过那个餐盘,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冷冷哼了一声,“再去拿。”
“可是……”喜珠瞧了那餐盘里的东西,别说是够个女子吃的,就是两个女人也吃不了这么多东西,而少夫人……也实在是太能吃了些吧?她上下瞧着少夫人,总觉得这女人能吃可没这么大大方方能吃的,心里的鄙夷自然便翻了上来——只有那穷苦得得做苦工的女人才会这么能吃呢!
然而叶少白可没当她这表情有多好看,伸手把托盘塞给石震,回身一掌拍在喜珠的胸口上——喜珠本就是个弱女子,被这一掌拍过,整个人便往后仰倒,噗通一声摔在地上,挣扎了半天也没能爬起来——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意。
瞧着喜珠在地上捂着胸口吐血的模样,叶少白拿过石震手中的托盘,转身进屋关门。
石震无奈,命人抬了喜珠回房,又找来大夫给瞧瞧,免得出了人命。但这事情毕竟不是小事,那老夫人坐在自己的佛堂里就听到了这个消息,吓得她险些就冲到喜珠住的那小偏房里。但她最终还是没过去,只是派了她的陪房去关照关照喜珠。
那陪房从个姑娘熬成了妈子,也没给老将军做通房,反而是嫁给了府里的门房,这就足以证明老夫人的手腕有多铁了。若不是她没能养下来儿子,只怕这将军府早就成了她的天下,而现在,她给儿媳妇立规矩却遇了这么大的阻碍,甚至她放到儿媳妇身边的探子也被揍了,这还得了?
陪房妈子姓张,闺名红霞,后来嫁给了门房老刘,也就借着这一点,她时常把出入府门的人记录下来给老夫人看,只怕监视不了将军大人。也由于她足够忠心,那老夫人面前她十分得势,所以有她过去,确比旁人要有些力度。
这张老妈子赶到喜珠的小屋子里,那屋子中有几张床,是专给丫鬟婢女住的,只是现在喜珠伤到了,就把贴着外面的床铺给了她,也正好省的大夫来来去去的。这时候,正是几个小丫头围着那大夫问长问短,只喜珠自己躺在床上,默默流泪,嘴角还有没擦干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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