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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若薇戳他哥哥的后背,"不要把我当傻瓜。"
"我们到了。"
周天歌拉着她停下来,他们面前是一个同周围邻里完全一样的宽两米的小铁皮隔断摊位,外面笼子里关着山鸡、乌鸡、大公鸡……摊位的后面是个大约三米进深的筒子屋,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墙上地面都是乌黑乌黑的,左边地上放了一个塑料桶,右边是个泥砌的大炉灶,上面架了一口大锅,从不断冒出的热气来看,似乎正烧着水。
"做什么?难道你带我来就是买东西的?"若薇觉得莫名其妙。
老板是个小姑娘,看起来也不比若薇大几岁,也是娇娇小小的,脚上穿着黑色水靴,身上的白大褂松松垮垮的:"帅哥、靓女,要买点什么?"
"嗯……我们要一只乌鸡。"周天歌眼睛一扫,随便指了指。
"宰么?"老板边问边往鸡笼子那边走,说着话呢,只见那小老板出手如电刷地从一堆炸了毛扑腾乱飞的鸡里拽出来一只,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拎着鸡脚在他们俩人面前转了转,任那只乌鸡在他们面前死命扑腾,白毛乱飞,"这个怎么样?"
"很好!"若薇艰难地保持微笑,面前那只鸡扑腾得厉害,若薇不由得向后小退了一步。
"请帮我们收拾一下。"周天歌补充。
"嗯,两分钟就好!"小老板拎着鸡转身进屋,边走边把大头冲下的乌鸡抡起来,漫不经心地往墙上邦、邦--磕了那么两下,挣扎的乌鸡被摔老实了,不再炸着毛乱扑腾--若薇甚至怀疑,那只鸡已经晕了。
然后就见那小老板动作流畅地把晕过去的乌鸡一下子扎进地上的塑料桶里,就只听"吱嘎嘎"的一声破了音的临死惨叫,白色的羽毛疯狂地飞舞挣扎,小老板面不改色坚定地把它按到水里,然后,惨叫渐歇,挣扎慢慢消停。整个过程,五秒,也许是十秒,若薇不知道,然后那小老板就把鸡拎出来,依然抓着鸡脚,转身扔进灶台上烧着热水的大锅中。
若薇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她现在知道墙上那些黑黑褐褐的都是什么东西了,也明白地上的水渍是哪儿来的……指甲深深地陷进哥哥的手心里,她觉得腿有些软,可还没等她开口说要走,那小老板拎着已经褪了毛收拾干净的,若薇认知中的"鸡"出来了。小老板拿起一个塑料袋一兜,往秤上一扔:"一斤二两,十五块四毛,帅哥你给十五块就好啦!"
亲眼目睹了鸡"变身"的过程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那天的经历都被若薇排在她人生恐怖事件之首。而现在、此刻,若薇觉得自己就是那只乌鸡,被从鸡群中揪出来,被按到水里,褪毛,装袋,最后扔到了客人的手里……
"没关系,起码比基尼比它的布料少多了。"
--可比基尼也没有这么透亮,若薇不得不承认。
若薇被直接"装盘"端进去放在某个叫"龙榻"的东西上,待人都退干净了之后,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拎起一个被单子披上,然后在偌大的,略显空旷的屋子里,前后转转。
如果按照这里的一般的建筑结构,这里就相当于主屋,面南背北,那么东西两侧的厢房……皇帝贴身伺候的人可不少,那么他们一般的休憩室会在哪儿?肯定不会距离这里很远,三重的院落,门外的侍卫,还有那边耳房旁,有棵老树……若薇在撬开的窗缝看着外面,观察,思考。
若薇打算的最坏的结果就是被那个种马皇帝"上"了。是,她是很亏大,但如果把自己的后半辈子再搭上,她可就等于彻底赔个盆干碗净,而所谓的逃跑,清晨将是她唯一的天时,剩下的就是地利、人和……
不能回舒府,不能连累严暄他们,重要的是她甚至没有钱,刚刚被那帮彪悍宫婢"清洗"的时候,甚至她从未离身的玉佩和周莫留给她的玉指环都被取走了--真是好笑,他们难道还怕一个大男人会被一块玉杀死?
若薇现在浑身上下只有这件薄得透亮,某种心思昭然若揭的"睡衣",遮挡效果甚至还没有自己的头发好,哦,对了,外加一个被单。
外面很黑,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外面轮换值夜的宫侍,她看着晃晃悠悠的灯笼从一侧走出来,然后又看到晃晃悠悠的灯笼从这边走到另一侧……若薇还想看得更仔细一些却没有时间了,前门传来脚步、衣服摩擦、低声私语和隐隐的一个低沉并年轻的男声。
他来了。
若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希望深呼吸和夜晚沁凉的空气能帮助她把心跳缓下来。好吧,该来的总归要来……振作,我的好姑娘,起码往积极的方面想想,你将见到一位皇帝,活的!
若薇选择了跪在地上迎接这位皇帝,身上依旧披着被单。情趣么,既然他们这里也讲究什么氛围、情趣,想必一会儿那个皇帝也不会介意陪她玩点小花样,只要能有机会,她的胜算就大一分。
罗颢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人影披着床单跪在地上恭迎圣驾的场景,他有点意外,这舞娘居然没老老实实地在床上躺着等待临幸,像其他所有人那样,或许……罗颢明白了,这是某种为了显示自己与众不同的讨巧小花招,但显然她用错地方了,他对这事并无太多耐心。罗颢只是扫了一眼,没有多说一句废话,只是随口吩咐:"过来给朕更衣吧。"
若薇却惊异抬头,这个声音,这个声音……
啊哈!
果然,是抢了她的画的那个自恋孔雀男!
罗颢站在那儿张着双臂等着人过来伺候呢,怎料那丫头似乎全无动静,他不耐地望过去,却正好与若薇吃惊的眼对视,小腹莫名生理性地猛然一紧,眸色也随之变深……
是她!
罗颢表面上没有露出除平静以外的神色,当然实际并非如此。
若薇,周若薇,那只从他手里跑掉数次的狡诈小家伙,该说这是冥冥注定天意如此,还是该说她作茧自缚,聪明反被聪明误--罗颢现在多少能猜到当时舞台安排的缘由了。罗颢面无表情,但情绪开始变得晴朗明媚,若薇则是面带惊讶,但情绪根本已是海啸飓风。
看到这张种马脸,若薇拼命把目露凶光的冲动强行转化为无限娇羞状垂下头,憋得她只觉得自己胸腔血气翻涌。
镇定!
若薇严厉地警告自己,同时努力平复情绪,同时,也迅速开始冷静分析--哦,这很好,仔细看着你今晚的对手,一个货真价实的孔雀男,一匹真正优质优量的种马,你还要求什么呢?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人和"么?上帝都已经选择跟你站在一边了。
"你叫什么名字?"罗颢放下手,直接走过去,用手抬起若薇的下巴,让自己可以望进她的眼睛,感知她的情绪。直觉的,也是理智的,罗颢不认为眼前这个人会没有目的地表现出"娇羞"或者"温顺",尽管不得不承认,那给他的感觉很好。但他知道,眼前在这个人就像一只猫,表现温顺无害,却总会很好地把利爪隐藏在肉垫中,以确保每次出招必中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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