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狮子一样狂躁的八月,活动场忽然被几个隔离墩围了起来,除此之外,还围了一幢荒废多年的建筑。
开始的几天,小孩子的笑声没有了。后来不知谁弄倒了一个隔离墩,之后又有小孩子偷溜进去玩。
过了一个星期,原来的隔离墩变成了红砖围墙。
陈乌夏问起陈立洲。
陈立洲说:“那里本来是一座烂尾楼。以前由两个房地产公司合作,开发到一半散伙了。现在两家都想独占那一块地,互相扯皮呢。这里公车地铁、市场超市、学校医院,配套设施这么完善,这楼要是建起来了就不愁卖。”
围墙建了以后又没了动静,里面的儿童设施也没有拆。秋千孤零零地随风晃动。
陈乌夏记得,爷爷家院子的大树,有一根特别傲慢的树丫。爸爸把旧藤椅用粗麻绳穿起来,挂在这根树丫上。
这就是她的秋千。秋千荡得比她高,但是越不过爸爸伟岸的肩。
父母离开以后,陈乌夏故作坚强,不敢哭大声,也不敢哭太久。悲伤收敛了很久,她忽然起了一个荒诞的念头——活动场现在是一个无人之境。
这天,陈立洲和同学吃饭,不在家。
陈常平和马琳讨论着电视剧,二人各有看法,跟开了辩论会一样。
陈乌夏轻轻地说:“大伯、伯娘,我出去买些东西。”
陈常平转头:“不如让立洲带回来吧。”
“不了。”
陈乌夏说:“今天吃得饱,我想出去散散步。”
马琳:“去吧,该出去走走了。”
陈常平:“早点回来。”
街上有车,路上有人,陈乌夏绕到了另一边。围墙高两米,攀爬十分顺利。
沙丘黑漆漆的,没有人,没有灯,除了皎洁的明月。
陈乌夏一眼看到了空荡荡的小秋千。
秋千真的小,她一坐上去占满了整张小木板。
其实,她这年纪也还是孩子。
遇到懒得解释的事,陈立洲常说:“乌夏,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陈乌夏的确长大了,割裂式地成长,一边迫切地独立,一边想当鸵鸟,享受这个年纪的青涩。
陈立洲说她眼窝子浅,藏不住眼泪。可是在人前,她的眼睛和枯井一样,夜晚熄了灯才敢躲在被子里啜泣。
或许压抑得太久,想在这里放声大哭,情绪却不到位。到头来,她还是无声地落泪。她单手抹了一下眼睛,继续晃荡秋千。迎着夜风,她幻想自己乘坐秋千飞上高空。
秋千荡得高,在措不及防的一瞬间,左边的细绳小木板脱落、倾斜。陈乌夏一屁股跌在了沙堆里。
疼痛把悲伤给逼了出来,她“呜哇”一下子放声哭了。
这一瞬间,无比痛快。
与此同时,响起了一阵水声。
她既然哭了出来,一时半会也收不回去,一边哭着,一边东张西望。
这才见到,树丛边,一个半人高的水龙头下,有黑影在冲脸。听见她的鬼哭狼嚎,那人也转了头。
月光进了云层。在各自的眼里,对方昏黑一团。
陈乌夏趁着夜色揉了揉摔疼的部位。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修真小说,多是修炼金丹,修炼元婴。番茄本书,将描述一个理想中的仙侠世界,与众不同。至于修炼之法,更是前所未有是否精彩,一切看了便知。时则深冬,大雪过后,整个炎京城都披上了一层银装。炎京城极大,可容纳人口数百万,而掌控东域三郡的‘镇东王’秦德的府邸便是在这炎京城。镇东王府邸占地极广,正门日间夜间都是大大敞开,府邸正门宽广无比,足够六七人并行入内。而在大门两侧站着两名身高两米左右的赤裸着上半身的勇猛大汉,这两名大汉犹如岩石雕刻一般,冷漠双眼扫视着过往人群,那宽厚的虎背之上正挂巨型血红色战刀。那血红色的战刀一眼看去足有一米五长。深冬之时,雪花满地,这两个大汉却赤裸着上半身,而这两个大汉旁边分别有一只凶猛的老虎。...
多结局这是一个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霍格沃兹挂寡王的故事,全家都是穿越者,buff叠了百来代,安妮帕尼克直呼好家伙橘光同名重申重新回归,存文处,全文免费,不喜绕道。在这个穿越为家常便饭的时代...
小甜文,没极品刚穿越就结婚,活了二十多年都没处过对象的简彤,从没想过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场合竟然就这么完成了没有罗马柱,没有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只有两个金圈圈和一对红本本,还有一位集帅气,洁癖,强...
许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成情满四合院中,许大茂的弟弟,而且还是个即将被开除的物资科临时工。...
路人甲目露怜悯之色真可怜,年纪轻轻就得了白内障。我的视角有三百六十度路人乙神色惋惜真可惜,长得这么帅却眼神儿不好。我能看到一公里以外路人丙摇了摇头,扔下几块硬币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