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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寸心说完那话之后没在看君彻,倒是打量了神色有异的晏临一番,顿时也猜到了她的想法,忍不住嗤笑一声:“放轻松,那些枪是她自己带来的,不是游戏里赢的,我手里这把才是d类武器类游戏的奖品,都是些各种各样的刀。我们被扔过来的时候随身的东西都还在,君彻以前估计是军火商人,正好随身带着这么一大包各种的兵器。
不过这些都是一次性的,弹药用尽了就没有了,木仓自然也就作废了。”
“她,跟墨微不合?”晏临小声地问道。
钟寸心皱眉:“谁知道呢,那个神经病除了跟她一起过来那个下属孤之外也不知道看谁顺眼。话说你经常在背后说别人的事情?你刚刚还说我什么有用的都不会呢。”
晏临:……我这只是在试图了解处境,并没有刻意诋毁别人啊。而且你这不是回答了么?要说我在背后议论别人显然你也有一份啊……
那边君彻单手加上用牙咬着纱布,好不容易把肩膀上的伤口裹好,眉间隐隐带着些傲慢的神色吩咐道:“孤,去给我拿水来!”
原本与其他人一起抬着那巨大冠齿兽尸体进来的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闻言立刻把位置让给旁边的人,从腰间解下水壶从泉水边盛满,递给君彻。
“君彻姐姐!”豆豆高兴地凑过去,“君彻姐姐好厉害,今天大家又有肉吃了!”
君彻斜了他一眼:“哼,我能有几天空手而回的。”她这边话还没说完,便听墨微正在治疗的那个大汉哈哈大笑了一声:“豆豆,你个小屁孩根本不知道君姐和孤哥多厉害!今儿这只冠齿兽,君姐硬是直接跳到它背上拿军刺捅穿了它的脑子,一粒子弹都没用!”
豆豆一脸向往地推搡着君彻:“君姐姐,你教我打猎好不好!我已经不小了,也是男子汉,也改可以打猎了!”
豆豆这么个屁大的小孩一脸正经地这么一说,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大笑声。君彻肩上有伤,被他推得有点烦,便甩了甩手:“我才没空教你这么个小屁孩儿,要学打猎去找孤好了,别来烦我。”
豆豆立刻一个咕噜爬起来,凑到了孤跟前,一脸憧憬地看着他。孤站在君彻身后,他的面容锋利如刀削,神色亦冷峻如岩石,然而此刻看着君彻的目光却无疑满是温柔。他也不答话,不过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打算教的样子。
“死孩子!瞎说什么呢!”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匆匆忙忙地跑出来得豆豆的母亲,上去就对着豆豆的屁股打了一巴掌,“你才多点儿大!还打猎呢!就知道浑说!”
她一边骂着豆豆,一边抬头给君彻和孤赔不是:“君小姐,孤大哥,我家小孩子不懂事,瞎说的,别往心里去啊!”
大家也都不瞎,都看得出豆豆的母亲也就是怕豆豆出事,不肯让豆豆学这些东西。那些跟着君彻出去打猎而受着伤的男人们不少都露出了些轻蔑的神情,毕竟论起来大家都是每天,然而也都知道是爱子之心,也没人好说什么。
“我才没有瞎说!”豆豆也快到了叛逆的年纪,被母亲在这么众目睽睽之下打了屁股,自然不情愿,顿时跳了起来,“我就要跟孤哥哥学打猎!哼!我明天就去!”
他这当然是赌气,然而他妈妈立刻就急了,手里也越发没轻没重:“你这死孩子,怎么说话……”
“豆豆,过来。”陆衡舟温和的声音立刻浇灭了豆豆的火气,豆豆抹着快憋不住的眼泪跑到陆衡舟身旁,委屈地喊道:“衡舟哥,妈妈……”
“好了,先把眼泪鼻涕擦一擦。”陆衡舟停下手里正在给冠齿兽剥皮的动作,用干净的那只手拍拍他的脑袋,“来,仔细看看这只冠齿兽,看得出来从什么地方下刀才能致命么?”
豆豆摇了摇头,陆衡舟笑了笑:“那你就打算这个样子,什么都不懂就跑出去打猎?”
“可是……”豆豆噘着嘴道,“可是我也想帮大家忙啊,就我一个人好像很没用的样子……”
陆衡舟揉了揉他的头发:“那你可以先从你能做的开始学起,你现在个子还矮,去打猎不是只能添乱么?你要是以后想要会打猎,现在不是应该从更加基础的地方学起?你看,我现在正在做什么?”
豆豆眨了眨眼睛,看着陆衡舟手上刚刚沾满的血,还有没放下的长刀,无比乖巧地回答:“衡舟哥在剥皮做大家衣服,还有切肉给大家煮着吃。”
陆衡舟单手拿起旁边略小一点的刀递给豆豆:“你想学打猎,当然要先知道猎物什么模样,连猎物的构造都不明白,怎么能去打猎呢?你先跟着我好好看一看这些猎物的模样,等你什么时候能够自己肢解开一只冠齿兽了,你就可以跟着君彻和孤去学打猎了。”
“好!”豆豆眼里光芒一亮,接过那把小刀,脆生生地应道。
“陆先生……”豆豆的妈妈呆了呆,赶紧过来,陆衡舟目光浅浅地扫过去:“豆豆妈,豆豆最近这些日子得吃食都靠微微的贡献值接济着吧?微微就算挣起来再容易,你也不好这么空耗着吧。豆豆能学一点是一点,难不成你还护他一辈子么?”
豆豆的母亲讪讪然没话好说,豆豆得意地向陆衡舟跟前更加凑近了几步,听他仔细讲解下刀的要领。
一张兽皮很快便被完整地剥了下来,立刻有两个穿着兽皮长衣的女性将那还带着血肉的兽皮拿到一个石头水坑里去泡着,努力刷去血肉,另一边已经有人开始拿着一大袋草木灰烬泡到水里煮成碱水,等着那边血肉洗干净再到碱水当中刷一次,再拿去阴干。
这一边剩下的血淋淋的没了皮的冠齿兽,倒也没人害怕或是反胃,大家都是一副见怪不怪了的样子,恐怕来这里的这段时间已经把众人的神经磨练地无比强健,对这些血腥场景早就习惯得不能再习惯。
晏临没忍住想了想,要是以后成为了“王”之后,还能会那个世界去呆一段时间么?还能继续跟曾经的朋友们正常相处么?
陆衡舟刀工很好,整套本来属于屠夫的那种不甚斯文的动作,被他这么不疾不徐地做起来有某种属于优雅得令人移不开眼的感觉,简直让人怀疑他来无域之前是个医生之类的人。他手里不算长的刀从那尸体上飞快地游走而过,几乎听不到剁骨斩筋的声音,很顺畅地将肉片解了下来,远远看过去颇有某种庖丁解牛的美感。
旁边一个年岁稍长得中年人不断接住从他刀尖上落下来的肉片,送去给另一边已经开始烧水做饭的人,豆豆第一次帮忙干活儿,很有些紧张地站在一旁,当陆衡舟吩咐他切什么的时候,就立刻上去切,虽然因为紧张手都有些僵硬,然而还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
整个处理那只冠齿兽的流程堪称顺畅得令人惊叹,每个人各司其职,动作顺畅、效率高得令人惊讶不已。
君彻坐着,又喝了两口水休息了一阵,解开腰里的(木仓)只,丢给孤吩咐他去稍微校准一下准心,自己从大腿上绑着的刀鞘里面抽出军刀来,仔细看了看,向着晏临和钟寸心这边直直地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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