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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思索了一下,终于不太确定的回答道:“我叫……我叫……无花?”
之所以这样不肯定,是因为东瀛话和汉话到底是两个不同的体系,很多词语他们两个并不能够共通,他只有扶桑名,不过到了这里,他想要一个汉名。天枫十四郎虽然说这个汉名要留给眼前的这个女子为他取,可是这孩子偏生有这样一点倔强,硬是把自己的扶桑名字翻译成了汉话。
“无花?怎么听着像个小和尚的法号?”叶长然将这个名字念叨了几次,始终觉得有些别扭。不过看着小男孩脸上的莫名执着,最终她只是重新摸了摸无花的小脑袋:“不过也还是挺好听的,难得是你自己取的名字,那之后便一直这么叫着吧。”
小无花的眼眸骤然亮了几分,他用力的点了点头,稍稍踟躇了一下,他便主动伸手去握住了叶长然的手。
叶长然也没有挣开,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去,就这样任由无花牵着。
司空摘星无辜被喷了满手的鼻涕泡,这会儿正在饲机往陆小凤的身上抹。不过他好歹没有做出把这孩子塞回无花怀里的丧心病狂的举动,也不好直接用这个孩子当做“小道具”和陆小凤来回推来搡去。不满周岁的孩子骨骼无比柔软,司空摘星只能像是捧着一坨嫩豆腐一样捧着小孩跟在叶长然身后,一路往他们的客栈而去。
司空摘星嘴上说着嫌弃,可是这会儿日头正足,他却还是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衣袖为怀里的小孩子遮挡住了炽热的阳光。陆小凤难得没有给他捣乱,就连这人不正经的把鼻涕往自己身上抹,他也都生生忍下来了。
叶长然看了一眼身后的两个人,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叶长然冲着无花问道:“对了,无花,那你弟弟有名字么?”
无花想了想,说道:“灵。”
无花这个名字勉强听起来还像是个人名,可是若单单一个灵字,恐怕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被叫出口的名字。
叶长然有些犯难,一旁的西门吹雪却十分淡定的说道:“抓阄吧。”
叶长然:喵?
见叶长然一副不理解的样子,西门吹雪难得好心的开口解释了一句:“若是不知道他们该姓什么,就抓阄好了。”
这操作实在是有些离奇啊,西门吹雪面对叶长然质疑的目光,只好继续解释道:“家师行事若此。”
听见她这样说,叶长然也笑了起来,继而随口说道:“哈哈,我还以为天底下只有我爹会做这么不靠谱的事情呢,原来还有人和他一样啊。”
闻言陆小凤不由惊道:“那你的姓也是抓阄抓出来的?”
若非要在小师弟面前保持一个温柔可靠(并不)的大师姐形象,叶长然简直想要直接冲着陆小凤翻一个白眼了。克制了好一阵,叶长然才将这个白眼克制成了横他一眼的样子:“都说了我出身南海白云城叶氏,很明显我随我娘的姓啊。”
叶长然其实只是很随意的一句话,西门吹雪却陷入了沉思之中。有一个模糊的念头在他心中升起,并且已然打定主意等到叶长然和他回万梅山庄的时候他就要验证一番。
不过眼下,叶长然最重要的事情不是给小小师弟取一个姓氏,而是她发现,这一番耽搁下来,她今日赴金风细雨楼的楼主的约恐怕就要迟了。
想到了这一点,叶长然再也做不到不紧不慢的走,她将小师弟们托付给陆小凤和司空摘星,转而便运转起了轻功,一路向着自己暂住的客栈奔驰。
一进入房间之中,叶长然便开始飞快的换洗梳妆。她身上还穿着清早练功时候的服饰,这会儿便要换做一身明红。
这个江湖之中并不乏红衣少女,只是红色稍微浓淡偏差一分,效果就难免天差地别。叶长然身上的红色长裙乃是正装,却并非是庄重到宛若嫁衣的红。那一抹红里掺了水色,并不显得过分张扬,也带上了几分恰如其分的温柔。
为了衬这一身红衣,叶长然特地换上了一根纯金的步摇。只是她年纪还小,那步摇上就没有装饰上什么凤凰之类的造型,而是缀着几朵小米粒一样的珍珠做蕊的梅花,看起来又轻灵又可爱。
最后,为自己点上一抹红唇,叶长然便这样走下楼去。
她这一身扮相宛若被精细养在深闺的闺阁女子,不过她身后的那两柄长剑却昭示着叶长然属于江湖的身份。
西门吹雪注意到,叶长然居然又换了剑穗,这次的剑穗上不再是那芙蓉牡丹玉佩,而是一颗纯金的珠子下面拖着长长的流苏。那珠子有龙眼大小,细看之下才发现那并非是“一颗”珠子,而是许多空心珠子层层叠叠,主需要轻轻转动,便能看见不同的图案的组合。
就单单看那一颗珠子,如此巧思,也足以让人惊叹了。
“这珠子做的有意思,就是不知道是谁做的?”这一次司空摘星长了记性,没有贸然对叶长然身上的物件伸爪子,再好奇,他也先要小心询问清楚。
叶长然转了转自己手边的剑穗上的珠子,答道:“是我师兄,他叫朱停,手艺很好的,师父也时常夸赞师兄的手艺比她当年还要出神入化。”
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叶长然忍不住笑出了声:“师父还说,手艺人靠手吃饭,她算是老天爷赏饭吃,而我那位师兄啊,他活生生的就是老天爷赏满汉全席,不吃还要怼到嗓子眼里的那种。”
不过现下,叶长然很是没有功夫和人介绍她的那个离奇的师兄了,看一眼天色,叶长然惊觉居然已经距离她在拜帖上注明的拜访苏梦枕的时间居然只剩下不足半个时辰了。
又一次审视了一下自己身上,确定没有半点不妥之处,叶长然甚至就连和小伙伴们暂且告别都说不上,就这样急哄哄的走出了客栈,往金风细雨楼而去。
江南的早春呈现出种有些阴冷的灰色,叶长然一身红衣的走在江南的青石板小路上,不觉之中便成一种风景。
金风细雨楼的虽然名字中活了一个“金”字,但是亭台雅致,并没有装饰的多么豪华奢靡。它就像是江南的书生,不带沾半分江湖气息。
叶长然走进金风细雨楼的时候,苏梦枕已经在等她了。他面前是一张竹制的矮几,稍微泛黄的竹面上涂上了一层清漆。矮几上摆着几个茶盏,朴素无华的白,只是在茶盏边缘有一层金沙样的细细纹路。
苏梦枕的身上披了一身浅灰色的大氅,脖颈处有一圈雪白的长毛,也不知道是生病还是他本就是江南人士的缘故,苏梦枕整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一种毫无血色的白。而这样一个透露出苍白的人,膝上的一把刀却带着似乎是胭脂又似乎是夕阳的浓稠色泽。
一夜盛血独吐艳,惊风疾雨红|袖刀。这一柄刀,名曰“红|袖刀”。
江湖人都说金风细雨楼的楼主苏梦枕最是轻狂高傲,叶长然看见这个人的第一眼就觉得传言有误——这个人的傲是写在骨子里的,不因病损、不因事移。只是若说轻狂,这一楼中人的身家性命压下来,他怎么可能真的轻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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