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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往床上一扔,伸手搭脉,就知道这个人根本不会武功,也对,看样子也像个新嫁娘而不是舞刀弄剑的,只是不知道嫁人为什么会嫁成这个样子。
逃婚?
墨夜不会伺候人,把人往床上一丢完事,想想又觉得不对,这样这女人早晚还是要死,最后没法子,只好提前结束行程,把人带回了寻簪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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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离其实是饿昏的。
那天躲进森林里后,立刻就被这铺天盖地的绿色海洋震惊了,可怜的姑娘连东南西北都分不出来,四周不知什么动物的嚎叫响动又让她不敢随便休息,只好埋着头一气儿乱走,到最后越走越偏,根本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而身上除了逃出来时被沈夫人塞的银票,什么食物和水都没有,平常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更不懂丛林求生,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了两天饿了两天渴了两天,终于到了极限的沈离实在是支持不住昏倒在离水源不远的地方。
——若就此死了,到也干净,万般烦恼皆消散,奈何桥上喝一碗汤,什么前尘往事都能消了业障。谁知偏偏又绝处逢生。
沈离醒来时惶若大梦一场,以为依旧是富贵鼎盛。恍惚中打量四周,依旧是堂皇富丽的府邸,却陌生得让人心慌。
这不是她的家。
对啊,我已经没有家了。沈离呆呆地看着房顶,没有一点想动的欲望,也一点都不想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只有一个念头反反复复纠缠在脑际——我还活着,无论如何,我还活着。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声柔和的低呼:“啊,终于醒了。”
她眨了眨眼,费力地转过头去,看到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坐在她床边,正收起手中的几根银针,对她温和有礼地笑着。而越过这个陌生的、看上去像是医生的女子肩头,可以看到大门外,一个男人正跨进来,目光投向沈离的一瞬,沈离忽然睁大了眼。
良久,她发出一声低哑的声音:“周……行之?”
第六章、墨夜
墨夜一扬眉,对上沈离狐疑的视线,漫不经心地问:“你认识我?”语气有些轻佻,也有点不以为然。
沈离有些不明状况,眼前这个男人,分明长着周行之的眉、周行之的眼、周行之的鼻子和周行之的嘴,却偏偏轻轻巧巧地问她,你认识我?那种有些玩味的表情出现在本该狷介冷肃的脸上,让人觉得无比违和。
原来才过去这么点时间,就已经完全忘记了。沈离长久地注视着男人的脸,想从中找出一些伪装或虚假的东西,却偏偏看上去自然无比。
也是,这种人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有什么必要记得一个萍水相逢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
沈离在心中冷笑了一下,转过头继续盯着房梁,此后再也没有说话。
墨夜走到床前,俯下身来打量了一下这个被自己带回来的包袱,嗯,看上去恢复的不错,只是整个人从眼神到表情都空空的,看上去像被抽离了灵魂。想到她刚才第一眼看见自己时乍惊乍喜的神情,那一瞬间这个女人有了表情的面孔突然生动起来,那样看上去,才有点人情味,否则就跟小孩子家家喜欢玩的布娃娃没两样。
脸蛋儿生得不错,皮肤也好,可惜一看就是个绣花枕头,再好看也没用。墨夜这回看得仔细,然后立刻在心里下了结论。
沈离压根不管墨夜的注视,盯着房梁仿佛就能看出一朵花儿来。墨夜也不甚在意,挥挥手带着苏真出门去了,留下她一个人在那里失神,终究身子骨弱,连日来惊惧交加又舟车劳顿,看着看着便又睡了过去。
“我今儿,戴着谁的面具?”门外,墨夜摸着自己的脸,有些疑惑地问苏真。苏真抬眼看了看,脑子里飞快地把阁中诸人过了一遍,好一会儿才像想起了什么似地回答:“回禀阁主,属下没记错的话,像是止杀厅里的墨三。”
“墨三么?这群人倒会拈花惹草。”墨夜不置可否地回了一句,原本也就打算就此揭过了,却又忍不住想,这姑娘逃婚,该不会是为了墨三吧?于是又叫住了已经退下的苏真,吩咐:“人都到这儿了,你去让墨三过来,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
苏真迟疑了一下,有些为难,“阁主,我记得半个月前他就去塞外出任务了,没个一年半载回不来。”苏真边说着,边打量墨夜的脸色,心下揣度墨夜的意思,试探道:“要不,传个信让他立刻回来?”
墨夜闻言没立刻说话,一张脸阴晴不定不知在考虑什么,良久才挥挥手说:“罢了。”心里却在想,麻烦,真是麻烦,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带了个麻烦回来呢?
沈离第二次醒过来的时候,是一个晴好天。屋外叽叽喳喳的鸟鸣不绝于耳,终于让昏睡了太久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睛。刚睡醒时看什么东西都是模糊的,她不停地眨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眼前的一切才清晰起来。这回身边没有上次那个来诊脉的女人,也没有周行之,只有一个陌生男人坐在靠窗的椅子下面,随着窗棂缝隙间透进来的微光,一张脸被衬得异样的温暖。
然而说出来话却是冷的。
眼看沈离挣扎着要起身,那男人也只是一手拿着茶杯好整以暇地看戏,一点儿也没有要过来帮一把的意思,直到沈离终于艰难地半坐起来,才微微眯起眼睛,对她说:“睡够了么?你可以走了。”
沈离下地的动作蓦地一顿,那声音太无情太冰冷,仿佛沿着她的血脉注入了一股冷寒的气息,一直刺到她心里去。然而停顿也只是一瞬间,沈离抬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不卑不亢地说:“谢谢。”
男人没再说话,却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沈离也就大大方方地在他面前换衣服,说大大方方可能不对,沈离这一次死而后生之后,反而对周遭的一切不再关心,以前那种行止有度如履薄冰的生活,已经完全不适合她现在的心境。
她现在看什么都与自己无关。
床头叠放着着一套素裙,白底蓝花的料子,看上去清爽干净,原本应该很符合沈离的品位,她却在拿起衣服的时候表现出了一丝不耐,几乎没有犹豫地随手扔到一边,对着窗下的男人说:“我想要大红色的衣服。”这是一句陈述句,而不是问句,很平静,听上去却不容置疑。
墨夜笑了笑,没有发表意见,只是让人拿来了几套大红色的衣服,通通呈在沈离面前。沈离在看到那种血腥一样的红色时几乎吐了出来,但她最后忍住了,直视着那种颜色的时候,脸上甚至没有一丝波动,换了旁人来看,还会以为她真的很喜欢红色,但墨夜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恐惧,只是并没有阻止。
他很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准备做些什么。
于是在墨夜饶有兴趣的观察下,沈离神态自若地挑了一袭大红裙裳,一件一件给自己穿上。她穿得极慢极认真,每穿好一层都要停下来,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和手上的衣服,就这样直到最后她把整套衣服全部穿在身上之后,墨夜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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