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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急道:“那里着火了!我们快去救火。”说着,拔腿要跑。白苏急忙拉住,道:“姑娘莫急,那是烧一些不用的东西,不用救的。”见白芷也是一副不急不躁的神色,钟希同便信了。走了两步,忽然眼睛放光,兴致勃勃道:“那咱们去看热闹吧!”不容分说已挣脱了白苏的手,跑过去了。白苏一怔,急急的瞪了白芷一眼,慌忙追过去了。
白屋的一切,正在浓烟中化为乌有。吴管家正率领众小厮在一旁看着,“吴管家,你们……干嘛烧屋子啊?”钟希同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一众小厮,恭敬行礼道:“钟姑娘!”
钟希同愣了一愣,一脸茫然。吴管家责怪的看了一眼追过来的白苏和白芷,又缓和了神色道:“姑娘近日睡得不好吗?比往常起的早些。少主在对竹馆,老奴这就派人送姑娘过去。”
钟希同笑嘻嘻道:“我知道他在那啊,我是来看热闹的。好好的屋子,干嘛烧了啊?”吴管家低声道:“请姑娘借一步说话。”
钟希同见他神神秘秘的,便跟他到无人处。吴管家道:“那屋子里都是少主梦魇时损坏的东西,全部堆在那屋子里,少主日日见到,难免烦心,所以老奴决定直接将此屋烧掉。”他这话半真半假,损坏的家具确实都挪到了此间,不过,是刚刚放进去的。至于白屋,就此成为冷易寒的一个秘密,一个永远对钟希同保守的秘密。
钟希同并不全然信服,东西坏了可以扔,何必非要烧掉一栋楼呢?吴管家说白芷和白苏要留下来,他另有交待。钟希同远远的瞧着,虽然听不见她们交谈,但瞧着不像‘交待’,倒像‘训斥’。那些仆人们看她眼光也变得怪异,无缘无故的敬畏起来。一定是有人说了什么,会是什么呢?她一头雾水,低头思量着。
“哎呦!”
钟希同拐了个弯,刚要进竹林,就撞到刚从里面出来的杜衡。脚下一滑,不由得惊呼一声,眼看着要跌过去。杜衡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手,总算没有让她摔倒,“姑娘没事吧?”
钟希同木然点点头,瞧着地上重重的竹叶,想:怪不得我站不稳。正在这时,竹林深处传来低沉的嗓音:“同儿来了吗?”“哎,是我。”钟希同应了一声。杜衡慌忙的松开手,道:“姑娘仔细看路,杜衡得罪了。”施了一礼,便要去了。
钟希同忙叫住他,道:“那封信是不是你掉的?”碧绿的竹叶间躺着一封雪白的信,杜衡赶紧拾起快步离开了。
这片竹林日日有人看护,长得格外挺拔。竹叶片片水绿,竹身根根修长,竹林深处,琴声悠然而起,钟希同迎着透过叶子落在衣衫间稀疏的暖阳,一步步向前。所谓对竹馆,便是大到一梁一柱,小到一杯一盏,全是竹具。馆前设了一个竹亭,自然是竹椅竹案,竹亭中正有一人,白衫玉带,领口袖口间都是竹色的流纹。十指流连于琴弦之上,奏着高山流水之韵。
钟希同不觉看的呆了,站在那不再向前。直到冷易寒高大的身影来到眼前,才猛然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冷易寒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钟希同仰起头,支吾道:“我想……我想问,你……你昨晚睡着了吗?”冷易寒悦然的点点头,在她耳边轻声说:“睡的很好。”
钟希同觉得耳朵痒痒的,不禁侧头躲了躲。瞥见自己来时踩过的小路,想起刚刚看见的那封信,上面有笔力遒劲的四个字:婉兮亲启。婉兮婉兮,好美的名字。其实原本想问的是——婉兮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婉兮,哎,惋惜。
☆、竹林清酒论英雄无情刃上是有情
钟希同说:“你弹琴的样子真像个隐士。”
冷易寒反问道:“隐士不好吗?”
钟希同笑道:“隐士与世无争,淡泊名利,安贫乐道,别人看起来是很好。可是,隐士都是绝望了的人。站在人群中,觉得无力改变。只好摇摇头,叹息一声,到无人打扰的地方去了。”
冷易寒又道:“依你意该如何?”
钟希同手握竹杯,饮了一口清酒。沉吟半晌,笑道:“最好当然是英雄,扶危济困,定国安邦。不过,我既没有治国良策,又没有排兵布阵之能,连一技之长都没有,只好苟安一隅,不作恶事,不生是非,能助人时帮把手罢了。”
冷易寒道:“依你而言,我也做不了英雄。不是将相之才,也只能苟且偷安了。”钟希同忙道:“这你可说错了。你有一技之长,有医术有武功,既可以治病救人又可以行侠仗义,当然是英雄啊!难道你不想做英雄啊?”
她一时口快,说完方想到冷易寒号称‘冷面圣手’。‘冷面’自是凉薄孤傲,不理繁事;至于‘圣手’二字,她亲自领教过,虽然有回天之术,但碍着‘十八不救’,好像……也等于没用。
钟希同干笑两声,饮了一大杯酒化解自己的失言。冷易寒不动声色的为她斟满酒杯,也不生气,反而饶有兴味道:“这么说,你喜欢英雄了?”钟希同点点头,冷易寒冷眸渐暖,正色道:“你既然喜欢,那我便为你做一个英雄。”
“咳……咳咳……”钟希同一口酒呛在喉里,剧烈的咳嗽起来。“同儿……”冷易寒还待说些什么,钟希同连忙摆手道:“我要……回去了,咳咳……我走了。”说着已然起身。冷易寒立在原地,远远的,看着一个妃色身影扶着竹子,蹒跚着消失在茂密的林影之间。
钟希同觉得今天真是太奇怪了,怎么每个人都变了?连冷易寒也要说那么暧昧的话逗她。难道他是忽然睡了一觉,大脑不适应?百思不得其解,一整天都在苦思冥想。一声不吭的趴在窗前,像一只装饰在少女闺房的毛绒玩具。
冷易寒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她这副乖巧的模样。原本笃定要逼得她无路可退的心,晃动了。冷易寒自以为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孰不知早就扰乱了女孩的神思。没办法,他立在那,如冰一般寒冷,如石一般坚毅,任谁在左近,都不会觉得自然。
“你怎么了?”钟希同实在害怕他一言不发的样子,像个杀手。冷易寒道:“没事,我很好。你呢?”钟希同叹了一声,坦言道:“我可不好。你们今天都怪怪的,弄的我也怪怪的。结果等了一整天,什么事也没发生。是我多想了吗?”“对,是你多想了。”冷易寒脱去外袍,随口答道。
钟希同不理会越来越随意的冷易寒,盯着男人宽衣解带的样子,心里暗暗赞叹他的好身材,想到的问题不忍问出口了。如果,烧的真的是他梦魇时损坏的东西,他会很介意别人问吧?
“可是……可是,他们突然间很怕我。以前他们看到我很自然的,笑一笑,打打招呼,当我是闲杂人等,随意的很。现在,都没人愿意跟我聊天了。”
冷易寒眼底漾出一丝笑意,轻轻拍拍她的头,道:“他们不是怕你,你也不是闲杂人等。去睡吧,别想那么多了。”说着顺着她的手臂一路下划,捉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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