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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易寒夺过画卷再度收好,道:“一个姑娘家,自然不能给别人看你的舌头。除非……除非是极为亲近的人。这幅画是要挂起来的,你那般模样,不合适。”钟希同登时火冒三丈,愤然道:“那我刚刚那么辛苦,你就画了这个?我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什么不能这样那样的。”
冷易寒见她如此不受教,也不悦道:“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不要在这里大呼小叫,跟我回家。”然后握紧了她的手腕,急步前行。钟希同怒上加怒,手上挣脱不开,只得嘴上不甘示弱,胡乱骂道:“古董!烂人!你放开我,你个兵马俑……”骂了一阵,冷易寒一字不回,脚下加快两人已进了云州城。
傍晚时分,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不少。钟希同见他还不松手,干脆对着路人做鬼脸吐舌头。心想:“反正我一个人都不认识,丢也是丢大庄主的脸。”冷易寒见身边的行人纷纷散开,一个个面色惊慌诧异。他回头一看,钟希同得意的对他笑了笑,不知死活的转了转舌头。
嘭!
冷易寒觉得脑子里有一个炮仗,此刻炸开了。一个大力的拉扯,将她拽进了无人的小巷。钟希同觉得手腕被攥的生疼,嚷道:“冷易寒,你……”
她说不出话来了,她这次真的觉得舌头不是自己的了。因为,有另一条舌头在控制。这是……吻吗?钟希同觉得心脏猛然炸开了,在胸腔里血肉模糊的存在着。她震惊着想:这是我的初吻唉,就在这么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在不知道叫什么的巷子?而且,天上没有星星?而且,他还没说那三个字?等一下,这个人是谁啊?
钟希同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那张被放大的脸。瞬间清醒过来,用力的推了对方一掌。小白兔突然化身为母老虎,冷易寒没有准备。但是,习武之人有本能反应。捉住她的双手,加深了这个吻。毫无临敌经验,钟希同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唇舌缠绵之间,她不管不顾的咬了一下。
“唔……”钟希同率先叫痛。
伤敌一万,自损八千。口腔里融合了两个人的血液,满是腥甜的味道。冷易寒一愣,被猛的推开。好像刚刚做了一个梦,只不过与以往不同。刚刚是一个柔软的,香甜的的美梦。面对钟希同一脸厌恶的神色,心里一震,一下子恢复了理智。
同儿,讨厌我吗?可是,你明明说过,你爱我。
钟希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抬起手掌,真想打下去。可是,他一脸受伤的样子,好像被占便宜的人是他,好像被夺了初吻的人是他。他甚至合上眼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一掌,便僵在了空气里。
冷易寒,你怎么可以这样?
钟希同将他狠狠的推开,头也不回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签约第二次被拒,已经不会伤心了。
☆、世间好物不易得芳心难属意难逢
钟希同跌跌撞撞的跑进庄,丫鬟小厮们一叠声的请安行礼。“奴婢请姑娘安!”“钟姑娘好!”“姑娘有何吩咐?”……钟希同一个也不理会,直奔安苑,摔上房门。
气闷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也不是,卧也不是。又惊又怒,又不知如何是好。脑子里是一团乱麻,心里像是吃了跳跳糖,折磨的她一刻也不能安宁。
此时,不知谁轻叩了三声房门。钟希同随手抓起一个水壶就扔过去了。哗啦,碎了。本以为是冷易寒那个挨千刀的,结果却响起了白英的声音:“姑娘,发生何事?”白矾道:“姑娘可否开一下房门,奴婢进去帮您打扫一下。”
钟希同一不做二不休,屋子里所有的瓶瓶罐罐全都遭了殃。一个个面目全非,粉身碎骨了。门外只听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接下来是她的叫嚷:“谁也不许进来!跟你们没关系,不用管我!让我自生自灭!”然后又是乒乒乓乓好一阵声响,屋子里才没了声音。四婢互相对视了一眼,进退踌躇间忽然发现冷易寒立在院中,不知有多久了。
“主子。”四人跪在面前,等着他的示下。
冷易寒好像全然没听见,也没看见。眉头微皱,自顾自的沉思。吴管家闻讯寻来,见他不理便站在一旁,不敢造次。过了许久,冷易寒方道:“去库房选些轻巧光滑的器具来,等她没的摔了,便送进去吧。”说完转身走了。
吴管家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从怀里摸出两把钥匙摩挲了几下,不舍的交给白苏,心疼道:“去吧,别心疼。”四人转了转眼珠,心想:“您是劝您自己呢吧?”
不一会,白苏回来了。后面跟着四个小厮,抬着八个双层礼盒。到了安苑门口,便不敢擅入了。白英打开一看,都是轻巧玲珑的器皿,也用不着这些使蛮力的小子,便让他们下去了。
白矾凑过来一瞧,里面有一套哥窑的全套寿宴器具。杯碟碗筷盏,大小不一,八十多个玩意儿,全是细滑的青瓷。不由咋舌道:“这个统共没几套,碎了可惜吧?”白苏道:“怪我吗?不是说捡些轻巧的吗?那些人高的瓦罐,腰粗的盆瓮到是有,姑娘搬也搬不动,怎么摔得?”
白英道:“得了,有力气都往正地方使,有好话跟主子姑娘说去。”二人一看她不高兴,都噤了声。
白英领着三人空等着,听着里面似有声响,方轻叩了叩门,轻声道:“姑娘,奴婢进来了。给您送点东西就出去。”说完便进,也顾不得准不准了。打眼一瞧,钟希同蹲坐在椅子上,拿着那把锋利的匕首往红木八仙桌上划。
削金断玉的匕首,要在木头上刻画,真是容易极了。她气势汹汹,众人也不敢多言,放下东西就出去了。白矾顽皮,趁着放东西的当儿多瞅了几眼。见那匕首刻的恍惚是个人的形状,圆圆的脑袋下面接了个方形的身子,左侧画了个桃心。
钟希同正握着匕首,一下一下,狠狠的往那心上戳。“姑娘,”她忍不住劝慰道:“奴婢不知发生何事。但请姑娘宽心,别气坏了身子。”
钟希同抬头看着她一眼,将匕首往那心上用力一插,恨恨道:“你知道吗?那是我的初吻啊,竟然在那种情况下,便宜了一个古代人。”“啊?主子又吻您啦?”白矾一惊,心里明白了七八分,嘴上的话早就说出去了。
钟希同冷冷的目光射过来,一愣:“又?”白矾恨自己一时口快,话却收不回来了。只好硬着头皮说:“这个……不是。”钟希同急道:“什么‘不是’?你们这都跟他学的什么毛病?难道多说几个字便累死了?”
白矾咬了咬牙,跪下吞吞吐吐道:“奴婢未曾亲见,只是……只是猜,姑娘的初吻怕是……怕是……要从‘喂药’算起。”
钟希同恍然明白了,怪不得……怪不得大家总是暧昧的眼神看着她,原来都是一路瞧来,以为他们有什么的。她克制着,低声道:“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白矾担忧的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开了。钟希同越寻思越觉得不平,拔出匕首提着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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