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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恩斯也一起观察着那道伤痕:“我本是打算拜托西城外的那一家帮忙从对角巷捎点东西,你知道我们不受米德根欢迎。路上我遇到了一个年轻人,他长得与格林德沃很像,我就多看了他几眼,但越看越觉得不对:第一他来的方向除了那家就没有别的住户,第二他身上没有魔力波动却背了一柄奇怪的大剑,而那剑明显不是麻瓜的东西。”
萨拉查的动作顿住了:没有魔力波动却背着不属于麻瓜的大剑……怎么听怎么是在描述戈德里克!
“据我看那剑很像妖精的工艺。妖精是黑暗生物,我想这个年轻人即使不是黑巫师,也与黑巫师脱不了干系。不过以防万一,我还是问了他那把剑的来历。他很痛快地告诉我是他母亲留下的。但我告诉他那把剑恐怕与黑巫师有牵连时,他说走了嘴:连黑巫师都承认那是白魔法道具……”
萨拉查差点跌了个跟头,无法抑制住额角爆起的青筋:戈德里克,你可以再白痴一点!你怎么不直接说那个黑巫师是萨拉查·斯莱特林?
“既然这样,我当然不能轻易放走他,所以我们交手了。”博恩斯微微皱起了眉,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他的战斗风格倒是完全的麻瓜式,但实力很强,估计伍德先知也不是他的对手。”
“然后你就被这种完全麻瓜式的攻击打败了?”庞弗雷摇摇头,“休伯特,你应该不会那么没用。”
“不完全是,是他说的一些话让我走神了……”博恩斯若有所思地说,“他问我先知到底为什么容不下黑巫师,难道所有的黑巫师都是坏人?他最好的朋友就是黑巫师,但在他看来那个朋友也和其他人一样会哭会笑会任性,对小动物很温柔。”在重复这句话时青眼男人的语气颇为不可思议,“他们有时是会犯错,就好像我们也会犯错一样,不该赶尽杀绝。如果只盯着他们的错处纠结不放,而不去看那些行为之后隐藏了多深的伤痕和痛苦,只会把他们推得更远,做出后悔莫及的事来。他就犯过这样的错误。”他发出一声叹息,“他还反问我,先知和使徒就一定好吗?他见过很多使徒作恶多端残害无辜,相比之下他的朋友要善良得多……”
萨拉查已经停止了手头的工作,僵直地背对着他们面无表情地听着这些对话,手中还端着水盆,水面微微地泛着波纹。庞弗雷专注于博恩斯的伤并没顾得上催促他。栗发男人摇摇头叹了口气,语气很是沉重,“看来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一些下位先知和使徒已经积怨甚多,确实应该整顿一下了。呵……大神官给我的任务,还真是艰巨得很!”
“那个年轻人呢?”庞弗雷一边向伤口上注入着探测魔力一边问,“你抓住他了吗?”
“没有。”博恩斯的表情有些纠结,“他划伤我的手臂就停止了攻击,解释说他本来没想伤人,对手太强他一时兴奋没控制好力道,还不停地向我道歉。接着他又说还有事情没做完,不想白白被人抓,就幻影移形消失了。监测网络没捕捉到他的去向,我猜是去了对角巷。”他抬起眼认真地看着庞弗雷,“那个年轻人甚至还没有用魔咒!认真起来我不会是他的对手,甚至伍德和迪戈里也很难说。”
——等他用魔咒你就不会这么想了。BY无力中的萨拉查。
“据你的描述,这人不坏,跑了就跑了吧。”庞弗雷评价道,收回了自己的魔杖,“只是低级的白魔法诅咒,他说的是实话,造成这样伤口的武器只能是白魔法器具。其实不来找我,休养一个星期左右伤口的咒力一散也会自然愈合。当然如果想快,我可以把被诅咒的皮肉切除再用愈合咒,立刻就能好,只是疼一些。怎么办?你挑吧。我建议你选择第一个,你平时忙得要死,借这个机会休息一下不错。”
“切开伤口吧。”博恩斯淡淡地说。
“啧……我猜就是!”庞弗雷说着举起了魔杖,“忍着点!那边那个晕血的小鬼,别往这儿看!”
萨拉查自然不会自己找不痛快,仍然保持着背对他们的方向走向最远处的一位病人。
魔杖轻动,红光闪过鲜血如注,博恩斯轻轻抽了口气咬住了嘴唇,看着泛白的肉从自己手臂上剥离。庞弗雷一边调整着切割角度一边说:“幸好是白魔法,如果真的是黑暗诅咒,恐怕就要麻烦到大神官了。”
“白魔法诅咒也是诅咒,不是什么好东西。”博恩斯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臂,“其实我很不理解为什么白魔法中会有诅咒这一类别的存在。大神官居然也认可!几次攻打魔都他因为阴差阳错没能去成,却每次都一再叮嘱先知们弄到魔女罗伊纳的血。这次得手后,转手就山上布了一个比温切斯特监测台还大的诅咒法阵,我怎么劝他也不听。就算是对付敌人,也过分了!”
什么?萨拉查砰地打翻了手里的水盆。
两个警觉性极高的巫师立刻回头,萨拉查当即立断地转身面向他们血淋淋的手术现场,全无抵抗地顺从了身体的本能反应,顺着床栏滑倒在地。
“提醒过你不要看这里了,臭小鬼!”庞弗雷一甩魔杖,他被飘浮到了一张空床上,“该死的洛克,净给我添乱!还嫌我的病人不够多吗?”
“您好奥利凡德先生……”戈德里克发毛地看着那只盯着自己乱转的魔眼倒退了一步,“请不要赶我出去,我是来买魔杖的。”
“买魔杖!”凯恩斯那只完好的眼睛一瞪,“臭小子你别跟我耍花招!已经有了那把剑还买什么魔杖!打杖不是魔杖多了就能赢,没本事你就算一手抓一把也没用!”
“不不,您误会了……我只是暂时不方便带着这柄剑,才想买一支魔杖防身。”
“你的帽子里不是有一个?”魔眼在他的帽子上一扫,又回到他的脸上。
“那是我爸爸的不适合我……”戈德里克随口解释,话说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见鬼似的瞪大了眼睛,“你……”
“啊!!!!!!!!”帽子在他的头顶发出一声尖叫,“我被看光了!我从恐怖的赫奇帕奇小姐手下苦苦地维持了十几年的清白啊……”
“闭嘴!我还没担心我的清白呢你个没看头的帽子鬼叫什么!”戈德里克往自己头上狠狠一拍,眼神一飘晃了一下又站稳,惊疑地看着面前的老人,“您怎么知道?”
老人斜了他一眼没理他,只是问了一句:“你平时习惯用左手还是右手?”
“其实差别不大……”
“选一只!”
“……那就右手吧!”
“看你的鬼样子就知道杖心得是凤凰羽毛,至于木质……试试这个十二英寸半的白桦木的。”
戈德里克成功地炸飞了头上的帽子,惨叫一声捂住了头,从地上的泥坑中踏了过去追回帽子扣了在头上,污泥四溅,垒到天花板的魔杖盒子上溅得全是泥点。凯恩斯用拐杖狠狠地给了他一下:“魔杖不合适导致的屋子损坏我不找你算帐,但如果你自己又给我弄得更糟,我就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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