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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放心吧,你还小呢?会有什么呢?”母后笑着说:“王览最懂得疼惜人。你只管把他当大哥一样。”
她收敛笑容,认真地说:“既然成了夫妇,凡事都要为对方考虑。要顾及对方的心情。”她皱眉加上一句:“不过,将来总是君臣,你要以自己为主。王览虽没有什么争宠的手段,但这种人会心碎。”
她把我拉到身边,整理我的衣袋间的五彩丝带:“你还小,以后会慢慢想明白的。”
她咳了一下,按住自己的胸口:“反正,不管是对丈夫还是对臣子,都要给对方留个面子。我是想了十年才想清楚的。”
石漏中的水一滴滴的,母后一直挨着我,抚摸我的发辫。
她离开的时候,正殿的宴会也快结束了。萧哲亲自到东宫报信:“殿下,京兆王他们已经要到了。”
我点头,韦娘亲自拿了一支碧玉如意赏赐给他。
他磕头,说了一大段祝福的话。
分赏,博彩头,全部是事先安排好的。没有一点新意。我实在坐不住,猜想如果此时在东宫门前看热闹,景色一定壮观。从各宫挑选出的五百名美丽少女手持莲花灯,夹道欢迎王览的轿子。我看过这些少女的排练,金黄色的光晕陪着女孩们明媚圣洁的笑脸,去向仙境的路也不过如此。
可我是新娘去不得。而且现在,我必然要坐得端正,那把象牙骨的丝扇又回到我的手里。我没有一点忐忑不安,就像等待释放烟花的儿童那样莫名的兴奋。
王览进来的时候,外面起了嘈杂声,韦娘率全体东宫人员跪迎。我只听到王览带着友善的笑说:“韦娘,你辛苦了。”
他从外面走进来,衣服上是酒香,混合原本梅花的馨香。就像酒化梅魂,清雅满室。他含笑看着大家散去,就剩下我们两人的时候,算是亲切的问我:“你累不累,是不是烦死了。”
他这么一句平易的开场白使我一下子高兴起来。我放下扇子,说:“还好,就是他们在我脸上抹了那么些,太重啦。”我借着大红的龙凤烛给他看。他开颜:“怎么弄成这样?”
我的脸上抹了厚厚一层上好的米配合香料水磨的脂粉。还用玫瑰胭脂膏打了腮红。白天,我自己看得已经吓得和见鬼一样。到了晚上还不是徒增笑料。
王览把正红色的袍脱下,里面是他惯常的白衣。调侃的笑道:“你一直遮着脸,这红红白白的可爱是可爱,也没多少人看得到呀。”
“我哪儿懂呀?”我心想,如此浓妆大概是给新郎看得吧。如果我国每个新郎都要受这种罪,不是很可怜吗?可见男人难做啊。
我拍拍手:“紫兰,快来。”
紫兰这女孩子是善解人意,手捧一盆清水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串宫女。
“你倒知道我的心思。”我笑了。
“殿下刚才开始就嚷嚷了,韦姑姑早叫奴婢们备好了。”
我在她帮助下梳洗,王览则手里拿了本书,坐在靠窗的书案下。当浸透菊花露水的丝棉擦过脸颊,我今天总算是透了口气的。
等她们离开,半夜里的东宫有几声乌鸦的鸣叫。我蹦蹦跳跳的走到王览那里,坐上他的膝头。他温和的笑着,把我拥在臂弯里:“又笑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这位和白雪一样的人,以后就归我了。我其实不是个花痴,但他身上浓浓的酒意光让我闻一闻,就有些醉了。
“你喝了很多吗?”
“哪里。有我哥给我挡着呢。”王览说,也随意的很。
“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他,他和你象吗?”
王览思考了一会儿:“不象,但见过我们的人都说,一看便知我们是兄弟。”
“那改天请他到东宫来做客吧。他是不是很能喝酒?”
王览甜蜜蜜的笑:“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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