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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风驰电掣地回到宾馆,进门后,林越诤迫不及待地将她拦腰抱起,一边吻她一边往床边走。半个月的分离对他来说,太过煎熬。舒旻被他吻得头晕目眩,几乎窒息,直到整个人陷落在床上,她的胸腔里才涌进一些新鲜空气。
但那也只有一瞬,很快,他炽热的唇便贴了上来。她忍不住发出短促的轻呻,迷乱地叫着他的名字。
早上,他先她醒过来,他见舒旻小动物一样攀在他身上睡着,一颗心软得不像话。
他支着头,侧身端详她,白瓷般干净的脸上光泽流转,她的头发比之前长了很多,凌乱地铺散在她胸口、肩上,显得她小脸楚楚动人,肤光白得发亮。在心里暗暗呢喃着“我的小女人”,手指轻轻顺着她的头发往下移动。
舒旻睫毛微微一动,唇边浮出一丝浅笑,那笑里透着全心全意的熨帖。一副小扇子似的睫毛随着那绽开的笑,轻轻颤抖,像是挠在他的心头,麻麻痒痒的。他嘴角衔起一丝介于男孩与男人间的坏笑,手指滑到她光滑的腰际,似有似无地挠了一下,激得装睡中的舒旻一阵鸡皮疙瘩,两人搂着笑了一会儿,渐渐都平静下来,冥蒙的晨光里,床头灯橙黄的光下,她一双染着爱欲的清亮眸子让人魂动。他缓缓凑近她,彼此的鼻尖和唇瓣轻轻摩擦,他迷蒙着眼神,低低唤着她的名字,在那蚀骨的温存里,舒旻几乎以为会从他嘴里听到那三个字。然而,那也只是她以为。
林越诤忙完回来时,已经是十一点,穿着睡衣吃零食看电视的舒旻听见门响,眼睛一亮。门开后,门外站着的另一个人却将准备飞扑上前的她按回了沙发里,她不自在地望着门口的EVA,微微一笑。
盘着长发,着一身淡蓝宝姿的EVA先是一怔,难以置信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目光才又落去她脖子上。觑见她脖子上盖都盖不主动点点红痕,她眼里卷起一阵狂澜。她定了定神,回头看住林越诤,似笑非笑:“林总越发有闲情逸致了。”
说罢,她将手里的报告交给林越诤,招呼也没打一个就回自己房间了。
林越诤并未将她的反常放在心上,丢下文件,像抱孩子一样将舒旻从沙发里捞起来,把她扛到门口放下,为她穿上鞋子。
驱车带她去了那间茶餐厅后,林越诤见她连吃两碗还露出那副不知餍足的样子,便笑着将自己那碗递给她,又将她面前的两只空碗移到自己面前。舒旻不解地看他,他侧过脸去一笑,说:“当是我吃的,旁人看着好看些。”
舒旻气结:“之前哄我来吃,现在又嫌我吃得多。早知道就不来了。”
第30章生命比爱情更长久(2)
他沉吟了一会儿,出神地说:“那天吃的时候,总觉得坐在这里的应该是两个人。有天得闲,一个人绕着维多利亚港走了圈,又觉得,我应该带你来看看。”
舒旻咬住勺子,没有答话,眼底一片晶亮。
林越诤向董事会告了整整两天假,陪舒旻上上下下将香港玩了一遍,他给舒旻开了一张信用卡,由着她刷,但舒旻从骨子里不愿意挥霍他的钱。
两人逛到午后,她见两手空空实在没办法向林越诤交代,便进了一家珠宝店,买了几样首饰。她是他的女人,花钱为他撑门面,于两个人都是有所得的。等林越诤从洗手间出来,见她耳朵上有两粒蓝宝在闪光,脸上果然流露出了些愉悦、满意的神情。
入夜,舒旻提议想去庙街逛夜市,林越诤不忍拂她心意,开到油麻地,远远地泊了车,牵着她一路步行到人潮里。
嘈杂的自由市场,一个挨一个的地摊,摆着品类繁多的化妆品、千奇百怪的古玩玉器、五花八门的八卦杂志、花花绿绿的零食点心,以及千篇一律的纪念品,小贩用荒腔走板的普通话向他们拉着生意。再往前行则更加熙攘,灯火通明的长街上,密不透风地摆着小吃排挡,卖着炸大肠、碗仔翅、鱼蛋,墨鱼丸……他们牵着手,顺着人潮挤到榕树头,方才喘了口气。前方又有唱戏的、算命的、卖药的,舒旻同身边的男人挤在密密匝匝的人群里,听着抑扬顿挫,市井气到骨子里的粤语,一时心生错觉,觉得自己和他站在旧小说的本子里、上世纪九十年代的电影里。
在这样人来人往的地方,她不再是她,他也不再是他,都只是无名的人,都只是这人生逆旅的过客,她携着他微微汗湿的手,热切地望着他,暗想,如果没有外界的那些羁绊,这一刻的他们,是能天荒地老的。
凌晨两点,他们两人相拥坐在太平山顶,身畔夜色迷离,身下灯光如海,一片宏大的现代文明。两人静默地坐了良久,舒旻忽然指着脚下的城市说:“这些楼,都是你们这样的人建起来的,你们把这些城市一栋楼一栋楼地割据了,我们这些人就被你们囚禁在一个小小的格子里。”
林越诤轻笑出声,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有说话。
“林越诤,你到底有多少钱?”舒旻在他怀里转过脸,用食指蹭了蹭他的下巴。
林越诤认真地想了想:“你是想问鸿宇有多少钱,还是问我有多少钱?”
“有区别吗?”舒旻好奇地问。
“因为像我这样的人,是论企业价值而不是论个人资产,这么说吧,你与其来问我有多少钱,不如问我值多少钱。”
“头都要绕晕了。”舒旻有些不满地说,“简单地说,如果你现在不是鸿宇总裁了,你的钱够不够和一个人过平静的生活?”
“怎么问这个问题?”
“我只是看很多地产商,今天还很风光,明天就跳楼了,心想,是不是你们这样的人,没了那个公司,就一无所有了。”
林越诤笑了笑:“确切地说,不是一无所有,而是会欠很多。欠银行,欠债权人。像鸿宇这样的大集团,赚起钱来以百亿千亿计,看着很不可撼动,但可能一个决策失误,就会全盘输掉,倒起来比路边的茶餐厅还快。”
舒旻听了,不免心有戚戚焉,她抚摸着他的脸:“只能一路赢到底吗?不能全身而退吗?”
问到这里,她坐起身子,直视着他的眼睛说:“阿诤,我们一起走吧,放下这些压力纷扰,去过平静悠闲的生活好不好?我一定会把你照顾得好好的。”
尽管舒旻完全不了解这个云隐雾罩的男人,到底是在一个怎样的处境里,但是她知道他过得并不好,他总是在隐忍,隐忍着自己的爱憎,隐忍着他的真实自我。舒旻已经不再怨他的态度暧昧,她只怨自己没办法帮他解脱。
林越诤望着她的眼睛,面上的表情像是有一瞬间的动容,然而那动容,只一瞬就渗到他皮肤下面去了,他松开她,缓缓起身,走到前方,凭栏站着。
山上一片沉寂,远远地鼓噪着这座城市的喧嚣,车声、海港里的汽笛声遥遥传来,或多或少的提醒着山顶上的人,不要迷失。舒旻望着他不为所动的背影,一下子又觉得离得他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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