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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常勇却只是克制着喘息,没有说话。他的大手用力陷进陈莺的腿肉里,无意识间将细腻的皮肤掐得通红。陈莺望着陈常勇额角流下的汗珠,伸出舌头舔掉那滴汗,又侧过头去吻陈常勇的嘴唇,吃糖般吮咬不停,舌尖勾进陈常勇的牙关,胡闹又浪荡的小蛇一般舔弄陈常勇的舌头,还要在粘腻地接吻间隙张嘴喘息,手指用力一按自己的乳房,小小地叫了一声。
“爸爸,奶子好涨。”陈莺舔着陈常勇的嘴角和下巴,在他身上软着骨头发浪,“好像挤出奶了,你看有没有呀......”
陈常勇喘着气低头去看,过了好半晌,才开口,“有。”
“嗯......”陈莺双手环绕住陈常勇的脖子,“那你可以开始喝啦。”
下一刻陈常勇抱紧陈莺的腰,张口咬上了他的乳房。陈莺疼得微微一缩,又在乳尖被温热粗糙的舌头舔弄吸咬下很快浑身酥麻,软在陈常勇怀里。陈常勇像是饿极了一般大口吞吸陈莺不大的乳房,新鲜的母乳被他用牙齿和舌头啃咬吸吮出来,微甜的奶香充溢陈常勇的口腔和咽喉,一直滑进他的胃里。火热的鼻息重重喷在陈莺潮红的胸脯上,很快陈莺的锁骨和胸口渗出了细细的汗珠,陈莺被陈常勇过于急狠的吞噬逼得仰起下巴急促喘息,黑色发丝散乱披在汗湿的肩膀和后背,好几次陈常勇吸吮得太过用力,陈莺发出柔嫩吃痛的呻吟,却收紧胳膊,把陈常勇的脑袋按在胸口,随他把自己的双乳舔得通红一片。
“爸爸......”陈莺气息不稳叫着陈常勇,“莺莺的奶好不好喝?”
回应他的是一声响亮的吮吸水声。陈莺被猛地一吸乳尖,奶水被挤压得飞溅出去的同时整个人后背一颤,女穴里差点就要喷出水来。陈莺揪住陈常勇的短发,声音急促中带着责怪,“不要吵到宝宝了呀。”
陈常勇浑身发热,吃不够似的咬着陈莺柔软幼嫩的乳头,舔他的乳肉,把吸出来的奶水舔得干干净净。大手抚摸着陈莺的腿和腰,推开裙摆摸进陈莺的内裤。
陈莺却按住陈常勇的手,一双被情欲染得水亮勾人的眼睛带着笑意看向他,“爸爸,我还没有让你操我呢。”
陈常勇硬着性器,顶起的裤头都快挤进陈莺的内裤缝里了,却依旧收回手,不再乱动。
陈莺奖励一般吻了吻陈常勇,柔声说,“爸爸,你还没回答我呢,莺莺的奶好不好喝呀?”
“好喝。”
“那今天就喝这么多好不好。”陈莺湿漉漉地舔吻着陈常勇的鼻梁和眼睛,温软甜蜜的味道充盈进陈常勇的鼻腔,“爸爸不能太贪心,不然宝宝喝什么呀。”
陈莺不让陈常勇喝奶了,陈常勇就规矩抱着他,尽管呼吸起伏粗重,大手放在陈莺的腰上也只是小幅度地轻轻摩挲。陈莺觉得很有趣似的,摸摸陈常勇的鼻子,像在摸一只憨厚听话的熊,接着手摸索向下,按在陈常勇高高鼓起的胯间。
陈莺的声音轻得像柔柔的风,“爸爸好硬。”
他慢慢塌下腰,吊带裙早就被陈常勇扯下胸口,松松挂在腰间。陈莺滑到陈常勇的喉间慢慢舔吻他的喉结,手指一点点解开陈常勇的裤子,拉下拉链,掏出陈常勇早已硬到勃起流水的粗壮阴茎。陈莺揉着他心爱的宝贝,扶着陈常勇的肩膀直起腰,望着陈常勇笔直竖立的性器,目光流露出迷恋和情欲。
陈莺的穴里已经开始滴滴答答往下滴水。他看到陈常勇的阴茎就腰软腿软,当即抱着陈常勇撒娇,“爸爸,帮我把内裤脱下来。”
陈常勇抬起他的腰,给他褪下湿漉漉的内裤,布料卷成一条掉在地上。陈莺的女穴又胀又热,水淋淋地顺着腿根往下流水。陈莺潮红着脸颊喘息着,伸手摸进自己的双腿,手指拨开湿滑的阴唇,撑着陈常勇的手臂跪坐起来。陈常勇抓紧他的腰,看着陈莺扶住他的阴茎对准滋滋冒水的女穴,慢慢地往下坐。
饱满的龟头塞进穴里,接着是粗壮的茎身没入温暖紧致的腔道,陈常勇忍得小臂上肌肉紧绷,青筋暴起,脖颈通红一片。陈莺不断发出难耐的抽气和压低的呻吟,陈常勇的阴茎太粗,即使穴里已经湿滑成这样,如果没有先做过扩张,陈莺还是很难直接吞咽。但陈莺呜咽着往下坐,粘稠缓慢的水声在两人结合的部位隐秘响起,直到陈莺完全吞入陈常勇的阴茎,只剩囊袋露在外面。
陈莺满头是汗,背上的吊带也被汗水打湿。粗大的阴茎整个卡进他的女穴,被侵占和撑满的快感令陈莺意乱情迷,眼神几乎失焦。他瘫软在陈常勇的怀里,喘息着,“太大了......”
陈常勇抱紧他,低头用力亲吻他的耳朵和脸颊,大手在他的后背和臀部反复抚摸,像是急于想要做些什么。陈莺便轻轻笑起来,在陈常勇耳边小声说,“抱我去客厅好不好?我想叫出来,爸爸。”
下一刻陈常勇兜起陈莺的腿,就着阴茎还插在陈莺穴里的姿势从床上站起来。陈莺差点被顶得尖叫出声,紧接着陈常勇抱着陈莺往卧室外走,陈莺张着嘴仰头发抖,穴里又溅出水来。陈常勇离开卧室,反手关上房门,陈莺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哆嗦着嗓音说,“要你站着操我,爸爸。”
陈常勇便托着陈莺的屁股,就着站立的姿势开始猛烈地操陈莺。胀到粗硬如铁棍的阴茎蛮横地进出女穴,抽插间水声大作,很快有泡沫黏着陈莺被撑开的穴口流出。陈莺立刻被操得哭叫起来,陈常勇插得太深太重,几乎撞得脆弱的腔道变形,陈莺挂在陈常勇的身上上下颠簸,好几次被进得实在太猛,连哭音都卡进喉咙,发不出来。
“爸......爸爸,深......嗯!啊!”陈莺被陈常勇分开腿操得浑身泛红,不断哭着呻吟,“好大、啊!操我,呜呜,操我.......啊!”
陈常勇掐着陈莺的臀肉狠命往上顶,陈莺的女穴绞得他筋脉贲张,生过孩子后的腔道比从前要更加弹滑韧性,稍微用力一操就流出满手的水。软厚的穴肉将阴茎连根裹紧,陈常勇被陈莺水滋滋的女穴咬得又硬了一圈,撑得怀里的人又是一声呜咽。陈莺满脸泪水倚在陈常勇的臂弯里,在他急速的抽插下痉挛着第一次高潮。
陈常勇抱着陈莺把人放到餐桌旁的椅子上,掐着他的腰微微躬身,从上到下打桩般打进了陈莺的穴里。陈莺哭着不断摇头,双腿大张被陈常勇操得两条白腿绷直了又弯起,脚尖绷紧高翘。椅子被剧烈的动作摇晃得嘎吱作响,不断有汗液和精液洒落在地上,陈莺被快感折磨得阴茎翘起,喷得乳房上都是自己的精液。
“爸爸,太大了,啊!好大,好喜欢......”
“呜、嗯!操死我了,求你了爸爸......”
陈莺张开的腿间被撞得一片通红,肥嫩的阴唇在粗硬阴茎的摩擦和压迫中充血颤抖,陈常勇往下打桩得太猛,阴茎都扯着鲜红的穴肉往外翻,又在下一次插入中挤着阴唇往穴里塞。陈莺被干得嘴角口水含不住,一脸痴态被陈常勇钉在椅子上疯狂驰骋,直到他的穴越咬越紧,再次在他的爸爸狂风暴雨般的入侵中被送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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