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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只觉一阵火辣辣地疼痛,在那样敏感的部位,不由得我不醒来。不由自主地全身缩成一团,闭着眼睛忍受好久,等我睁开眼睛,发现我被浸在浴缸里,蒸腾着蒸汽的热水对于平常的我来说是消解疲惫的佳品,但是现在……伤口被热水刺激,正在阵阵发难。抬头一看,家晖正抱着我一脸的不知所措,不知道是继续放下好,还是将我抱出浴缸好。犹豫半天,他突然对上我的眼,看到他受惊的样子我正咧开了嘴,笑声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只觉架在腰间的支撑突然不见,自己“砰”地掉进了浴缸,承受冲撞的下身让我张口叫出声来。家晖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上前:“你没事吧!”
咬牙忍了半天,颤颤巍巍地说:“没……事……”等身体缓了过来,我真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
水气氤氲中,我看着家晖,他的脸色真的很差。
“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说。总不能办一个清理身体的观摩会吧!
看不清家晖的脸到底是什么颜色,但是别扭的神情是骗不了人的,家晖浑身僵硬地往门口走。
“章鱼烧买回来了吗?”
家晖后背一挺,“买到了。”
“再出去一趟吧。街角就有药店。”我说,“买点消炎的软膏,还有退烧的药。”
家晖听了,头也没回地走出去,紧接着我听到了大门开关的响声。
泡在热水里,渐渐适应了温度,咬牙切齿地清理了自己,艰难地爬出来,换了一缸水。躺在温水中,整个人都放松起来。
尽管不愿意,但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开始想发生的事。本来以为这次完结的足够彻底,没想到想起凌远充满愤恨的双眼,心里又是莫名地一揪,真的很痛啊……开头就是错的,无论怎样努力,都会得到注定不堪的结局。究竟是哪一步错了呢?原本顺理成章的情感,费了那么多努力牺牲了那么多人得来的正果,怎么就变成这种无法挽回的境地?挽回了凌远,也挽回不了自己,无法挽回……水气好浓啊,弄得我头脸潮湿一片……缓缓地,我将自己彻底沉在浴缸底……
没过多久,头发吃痛,我竟然被揪着头发提出水面,迎上来的是家晖一脸的怒气。“想淹死自己也别在这里!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就是我!”
浴缸湿滑,我动作了几下才固定住自己,看着家晖的样子,自己也没来由的怒火上升。“放下药!出去!”我瞪着他。
对上我的眼睛,家晖突然收敛了起来,左顾右盼地闪躲我的视线,终于乖乖地放下药,出去。
冷静一会,我再度咬牙切齿地为自己上药,抹药的时候连手都在颤抖,好不容易收拾完毕,披上浴袍,走了出来。
家晖正在收拾床铺,见我出来便二话不说掀开被子,低着头,等我躺好。接着默不做声地坐在床边。
我身体虚弱,但精神很好。观察着家晖的脸色,想问,但是问不出口。
“我撞上了马凌远。”家晖轻声说,“在门口。我没想到你们会这样,进了门,才看到……”
我抿抿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那副被人凌虐的样子,实在是不想让任何人见到。
“你们……结束了?”家晖转头看着我。
良久,我闭上了眼睛,“结束了。彻底的结束了……”闭上眼睛就不想再睁开,我真希望自己的神经再脆弱一点,不愿在这个时候,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对我的心真是一种折磨……
忽然感到一只手轻轻摸上我的头发,如此温柔执着。终于我不能再坚持,伸手拉住这只手,将头埋到其中,任浴室里还没有挥散的水气,在其中尽情地决堤流淌……
“你……不吃章鱼烧吗?”很久,家晖轻轻地问。
我眨眨发涩的眼睛,抬起头来,“在哪里?”
香港是我的必经之地,三天后,我挖出埋在花园的钥匙,和家晖一起回到香港。一路上我们沉默寡言,但家晖对我的照顾却无微不至,好像从那天开始,家晖在我面前就不再是一个喜欢闹别扭的孩子了。看着他不着痕迹的体贴,不禁感叹,只有我还在原地徘徊,周围的人和事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知道远隔重洋的宁蓝,是不是也抛弃了过去开始新生活?
坐在飞机上,看着脚下逐渐消失的小岛,我知道,也是我该甩开包袱的时候了。十年前,那样青涩的年代,我只身前来,对一切充满好奇和希望;十年后,这样心灰意冷地离去,竟然不想再回来……
站在香港的土地上,拒绝了家晖的邀请,我执意回到我的小公寓去。家晖说尽了我住在“静雅”的好处,但见我坚持,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干脆地转身离开。看着他的背影,我微笑,真是成熟了。
踏进我的小公寓,迟疑了一下,便开始掀掉蒙在家具上的防尘布。然后坐下来,打电话,“张姐,我是徐沐。啊,对旅行回来了,你什么时候能来帮我收拾一下?……好。”这一通电话好似让我瞬间和香港的生活接轨了,再看这里,一切都很熟悉自然。
“徐先生!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张姐一进门,见到我便皱着眉头问。
我笑笑,有些心虚,“我……不好吗?”
张姐上下打量我一阵,说:“看来旅行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啊!”接着便忙活开来。我笑了,说:“张姐,钱放在茶几上了,做完了就直接关门走吧。我先出去走走。”
夕阳西下,我信步于街头,不知不觉之间,光顾了初到香港时便十分青睐的排档、面摊,各种小食填满了肚子,还有一些拿在手上。我不在意边走边吃,这个时候只要心是自由的,哪里还顾得什么形象。衣着光鲜的人们皱着眉头与我擦肩而过,路边摆摊的婆婆看着我微笑,这种感觉真好——没人会注意到我,更没有人能够逼迫我,我只是芸芸众生中不起眼的一只……
进了公寓的门,张姐是走了,但看到家晖坐在那里等着我。家晖看看我,脸上浮起好笑的神情,“你到哪去了?吃了些什么?还弄得满嘴都是!”
“啊?”我有些无辜。
家晖叹了口气,抽了张面纸,起身过来,笑着在我脸上擦啊擦。不知什么时候,我们的眼睛便胶着在一处,家晖手上的动作也逐渐慢下来。我垂眼看看他停在半空中的手,问:“不累吗?”眼看着家晖的脸色以我能够分辨的速度红了起来,他低头将手里的面纸揉成一团,说:“给你带了你喜欢的卤猪手,谁知道只有个小时工在这里。”
我揉揉肚子,感受了一下说:“没关系,还能吃下。”
第35章痛并麻木
一觉醒来,阳光已经洒满床铺,这种在阳光里醒来的感觉真好。但是悠闲不代表空闲,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善后,比如李维岩,比如李清野……说不准还要再加上一个康平。昨晚家晖临走时说:“那个康平,一直在上窜下跳地要找你,制止他可不容易。这些天,可把我哥累坏了!”我懒洋洋地享受着阳光,那个家伙,应该会着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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