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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啊。星期三傍晚刚到你就来过一次,昨天来了三次,今天是两次……」刘若梦滔滔不绝地说着,陆修权却越听越不舒服。
他以为刘若梦是个胸大无脑的刁蛮公主,原来这个女孩并非没有心机。陆修权想,她还是太敏锐了,也许在某个时候就可能成为自己计划中的障碍!当然,如果到了那种时候,陆修权绝不介意亲手将这位大小姐送上路。
「哦,我只是对这棵树有点好奇罢了,我还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龙爪槐。」
「确实是高了点。」刘若梦也看了那棵树一眼,「但也没什么奇怪的,气候、水土都可能影响植物的生长状态,而且这是株古槐,我们无法确认当时的品种与现在品种的差异性。」
「是吗?」陆修权随口答应着,「对了,妳不是说章卫东在闹吗?我和妳回去看看。」说完,他便丢下刘若梦,自顾自地大步向前走去。
刘若梦盯着自己男朋友的背影,眼神中有崇拜、爱慕却也有复杂的恨意。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不知道。」她紧紧抿着嘴,最后近乎咬牙切齿地说。走出几步后,却不知为什么回头看了一眼,那棵奇怪的古树笼罩着的屋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就在那时一晃而过。
刘若梦吃了一惊,揉了揉眼睛再看,却依旧只见着空洞洞的一间屋子罢了,里面什么也没有。
「真讨厌!」她想,如果不是为了陆修权,她才不要来这种既没浴室也没抽水马桶的地方呢。好想快点回去啊!
王林甫坐在旅馆客房的窗边书桌前,他在飞快地写一封信。几分钟后,他放下笔,将信从头到尾读了一遍,发现有些地方语句不太妥当,遂又划掉原句,重新补了几句。
既要达成他的目的,但又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他将修改过的信读了几遍,确信没什么问题了,便摊开新的信纸重新又照着抄了一遍。随后,他点燃了原先的信纸,丢进金属垃圾桶,而将新的信纸搁到一边等待墨水干透。
在这段时间里,他也并未停手。他从自己随身携带的背包里翻出一个小小的金属圆筒,戴上实验用的橡胶手套,铺开一张白纸,然后从圆筒里倒出了自己刚刚采集来的东西。
那似乎是从什么地方挖出来的碎石砂土,有着不规则的外表和各种色泽。王林甫取出了一把精钢小镊子,戴上夹鼻放大镜,如同世上最出色的雕琢工匠一般,在那些颗粒中小心翻捡着什么。
他逐一取出一些颗粒,调整着放大镜的焦距仔细查看,慢慢的,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随后,他又将这些被挑选出的颗粒放回去,连同原先那些碎屑颗粒一起用一张白纸包裹起来,里三层外三层地封好,再将这个纸包同刚才那封信一起用塑料袋密封。
他做完这一切后拨打了手机里的某个号码:「到旅馆后门的树林里来取,订金我会当场付给你,但你要保证替我送到,好,十五分钟后见。」
他挂了电话,重重地舒了口气,整个人仰靠到椅背上。
从他所住的客房窗口望出去,正能看到一望无际的渤海,而在斜右上方的位置则是那座古老的灯塔。古老的巨人依旧沉默无语,静静俯瞰整座港湾。他忍不住想起今早在轮渡上遇到的那几个人,那个叫郑浩瀚的没什么特殊,但那一男一女却实在惹眼,尤其那个男子,王林甫活到这个岁数,也见识了不少世面,却从未遇见过一个男人能长得如此美丽却也如此冷硬,王林甫甚至从那个叫做祝映台的年轻男子身上感觉到了一种隐而不发的杀意。
做他们这行的,对这种事情这类人总是有种特殊的警觉性,王林甫下意识地觉得,祝映台是个极其棘手的角色,因而才会突然转性与之攀谈。王林甫想要从这个人嘴里套出点什么来,但对方的警惕心极强,这反而让他更加不安。王林甫想,但愿这个人与他的目的并无冲突,否则他还真应该考虑一下怎样应付这个麻烦的对手……
窗外的雾气这时又再度弥漫起来,那种被称做渡雾可用来试探人心的奇怪的东西,在小岛以外的海面上如同幽灵一般飘浮,却在岛屿与海的分界线处被阻拦了脚步,以致于从窗口看出去,便会看到极其离奇的景象。明亮的近景,和迷离的远景,简直如同超现实主义流派的摄影作品一般。
奇怪,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他想,随后马上明白过来,这时的灯塔并没有被点亮,随即,他忽然发现自己似乎记不起来,不久前还燃烧着指引他们前进的灯塔是在何时熄灭的。
下午一点,祝映台陪杜海燕一起走梦境中的那条道路。
从杜家门口出行,弯出巷口后左转,沿着村中唯一一条主干道向北偏西方向前进十分钟,就可以看到鸣金村的北村口。出村后,水泥道路依旧延伸了一阵子,路两侧是稀疏的林木,到下一个十分钟的时候,面前的路分成了两条,一条向西北弯向海岬上的古灯塔,另一条则向下也即西南方向而去,不知通往何处。
脚下的水泥地由此处开始正式转变为石版路,树木亦大趋稀疏以致最终坦露出空地,到最后地面完全演化为狭长而赤裸的一条。
石版路大概存在了很久,石条都深深嵌入了泥里,因为经年累月的湿气与踩踏磨损,已经毁损了不少,砖与砖的缝隙间常有青草探出头来。路越是往西北拐,越是湿得厉害,路面也因此变得更加滑溜起来,潮涛的声响伴随着湿润的海腥气向两人扑面而来,很快他们便在海岬角上近距离见到了那尊巍然耸立的巨人。
祝映台看了眼表,时间是下午一点四十三分,换言之,从鸣金村口的岔道到这座灯塔需要二十分钟左右,从杜家门口算起则是四十分钟左右。
杜海燕的心情看来很不稳定,手机上那条简讯曾令她欣喜了一阵子,之后杂贷店发生的事情却不知怎么将她的情绪彻底扭转过来,现在实地面对亲兄长失踪的最后地点,她开始显得战战兢兢,心事重重。
祝映台决定暂不打扰她,他打量着周围环境,并贴着灯塔台座往前走了几步,甚至探头看了一下海岬下面。
鸣金村的这座灯塔乃是伫立在一处将近二十公尺高的海岬顶端,除了唯一一条笔直通往门口的道路,周围根本无法立足。海岬的绝对高度其实并不高,但因为底下就是黑沉沉拍击崖壁的海水,加之峥嵘突耸的岩石,看起来还是足够令人害怕。
灯塔本身已极其破旧,上小下阔的圆形塔身上青苔四处附着,其上每隔一段距离就可以看到一个面海的弧形窗口,总共是四个,最底部的窗口距离地面的高度有三公尺左右,相当于一层楼的高度。
「在妳的梦里,杜先生进入灯塔以后,就将门锁起来了是吗?」祝映台回头问。
杜海燕点点头:「哥哥以前来信也提过,因为点灯是很重要的事情,为免出现意外,代代相传,每次点灯人进去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门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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