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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姑推辞不掉,只好收下,他们走后,胡乱做了些吃的填了肚子,就收拾起东西来,那些旧衣都撇了不要,翻出两套男子的新衣衫来,这是桃姑自己舍不得穿新的,特地给裘世达做的新衣,虽是布做的,当日做的时候也是十分精心的,桃姑拿了这两件衣衫,心里又泛上凄楚,擦一擦泪,动手照了自己的身量改了起来。
这改起来是极迅速的,不过半个时辰就改好一套,桃姑往身上试试,又走到井边打了桶水照照,这还真像个男人,只是没有喉结,看来还要把领子改高一些,桃姑正欲脱下再改,听的身后有人问道:“这位小哥,请问你可知道这家的人到哪里去了?”
小哥,桃姑还有些不适应,随即意会过来是喊自己,转身见是个仆人打扮的,急忙咳嗽一声,刚要万福,又抱拳道:“不知你要寻他家的人何事?”
桃姑的声音本不似平常女娘那么尖细,又刻意做了,倒还像个男子,这仆人急忙回礼道:“我家大爷遣我来打听一下,想问下这家可出了什么事?”大爷,难道是裘家的下人,可是怎么会进了这里还畏缩?
这仆人急忙道:“我家大爷姓裘吗,是来打听昨日那个女子她回来没有?”看来是来打听自己死了没有,桃姑心里冷笑,面上却道:“那女子没死,昨日我遇到她时,她叫我传句话给你家大爷。”
这仆人急忙竖起耳朵,桃姑道:“那女子说,当日裘家对她所为,异日必十倍相报。”
5初见
第二日中午,灿烂的阳光照在城隍庙前,朱家兄弟站在那里,小四的眉头紧锁:“三哥,这午时都过了一刻,那位大嫂想必不会来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朱三叹了口气,昨日虽应下了,也和大爷说过,但大爷只叫把人带去看看,若这大嫂真的不来,到时也少些麻烦,只是这大嫂的遭遇说出去叫人极咬牙切齿的,真能报了仇也好。
他们弟兄在这里交头接耳的议论,自然引起旁人的注意,有人走到他们面前作揖道:“两位可是在等什么人吗?”朱三心头有事,挥手正要说话,小四突然叫起来:“哎呀,这不是?”
那人已经把手高高举起:“在下姓楚,家里排行第二,人都唤我一声楚二。”朱三也明白过来,眼前这人不就是做了男装打扮的桃姑?此时的她和昨日全然不同,一双眼里透着光亮,并不似昨日那种毫无生气,头发梳的纹丝不乱,用一根竹簪束了,身上的衣衫瞧来也是新制的,举动处透不出一些些女气。
朱三心里不由赞了一声,回礼道:“楚二哥原来早到了,我们倒还没见到,失礼失礼。”桃姑露出笑意,小四也悟了过来,三人说了几句,就动身去往陈家。
朱家兄弟是自家撑船来的,上了小船,朱三让小四撑船,又细细把昨日没说完的话再次叮嘱一遍,桃姑听的仔细,不时也问些陈家的事情。
这陈家是附近极旺的人家,生意做的极大,有陈半县之称。近些年陈家的家主嫌这些生意利息不多,开始走起海路生意来,这海路利息虽丰,风险也是大的,遇到风高浪急时候,常连人带船都折进去,就算一路平顺,也会遇到盗贼,十艘船里能有四五艘船完全回来就是极好的。
故此这走海路的人家,都是让伙计们跟着船走,从没有个家里的爷跟船去的,独这陈大爷和旁人不一样,还是少年时候,就偷溜上船,等到船开时候怎么也不下船,伙计们没法,只得带他走了几遭,也不知是他的运气来了,还是有神佛佑着,只要他跟着的船就从不出事,趟趟利息丰厚。
商人趋利,陈老爷见儿子这样,也就由着他去,陈大爷得了父亲的允许,自然也就每趟船都跟去,这陈家的家事越发长了起来。
等到陈老爷过世,本该由陈大爷掌家的,可是他虽有财神之目,这走海路总是个险事,谁家做父母的也不愿女儿嫁个这样的人,故此妻子也没娶得,他倒乐的自在,把掌家之事托于陈二爷,自己带着船就在海上行走,一年除了过年从不回来的,若忙了时,连过年都见不到他。
这次也是凑巧,本来过完元宵就要走的,船上的伙计们有些年纪大的,该娶妻的就不想再在船上,他要多挑几个水手,再者有行商想附他船的,这些事情一搅,就耽搁下来。
桃姑边听边暗自侥幸,若不是这些事扯到一起,再兼小四想上船,自己此时只怕已是一缕幽魂,想起昨日自己说出那话之时,裘家下人脸上的惊色,桃姑心里的气更舒了一些,要报则要变强,不然甚话都是白说。
朱三瞧着桃姑的脸色,有句话始终没有说出来,陈大爷脾气有些古怪,也不知允是不允,若是不允,这位大嫂,不,现在该叫楚二哥了只怕依旧是换了女装,剪了头发做姑子去,可怜连她的兄长都不帮她。
朱三还在想,已经有人招呼:“老三回来了,这就是你们昨日说的那人,瞧这样子十分瘦小,也不知道大爷肯还是不肯。”原来已经靠岸,有一人靠在岸边的柳树上正懒洋洋的和朱三打招呼。
朱三跳下船,帮着小四把船栓在柳树上,这才笑道:“你别瞧这位楚二哥生的瘦小,手上却有把子力气。”桃姑已经下船,见这人有些瞧不上自己,故意卖弄,见朱三说话时候,那船有些不服帖,把手上的包裹放下,牙一咬,手上加重力气一扯就把小船扯了过来。
朱三没料到桃姑手上还真的有些力气,不由愣了愣,桃姑把缰绳拴好,这才对说话的那个人拱手道:“在下姓楚,还没请教兄长姓名?”
那人本来是看着桃姑生的瘦小故意说话激桃姑的,不料桃姑性子刚硬,倒尴尬起来,站直身子行礼道:“在下不过是说了做耍,船上辛苦,一般人都受不了这种苦。”桃姑拾起放在地上的包裹,淡淡的道:“船上再苦,陈大爷也在船上二十余年,他锦绣堆里长大的人都不嫌苦,更何况我这等出身?”
那人不由在心里喝声彩,没料到这人貌不惊人,身材瘦小,说出的话却极有道理,忙正色道:“楚兄说的有理,倒是在下鲁莽,以貌取人了。”朱三已经笑着上前:“楚二哥,这是张大叔,是大爷得力的管事,为人诙谐。”
桃姑忙又放下包裹重新施礼:“原来是张大叔,小可有礼。”张大叔急忙还礼:“听得三侄子说你是个行商,并不是伙计,怎么对我行礼呢?”
行商?桃姑本以为是举荐自己做伙计的,怎么又变成行商了?她转头去看朱三,朱三对她使个眼色,既是行商,想来也有朱三的道理,一行人说着话行来,已经进了庄。
陈家有钱,这庄子也盖的极大,再加上又是走海路的,还有些稀奇古怪的摆设,桃姑一路行来,只觉得眼睛都不够看,却也不敢细看,也不知这陈大爷能不能允自己上船,朱三说的自己是个商人,要备些什么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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