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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却是些零碎物件,这却好办,各人房里的各人收掌好了。商量定了,写了分家的契约,兄弟俩画了押,臧姑得偿所愿,早就用自己的私房钱备了一桌酒菜,和淑真俩收拾了,见他们商量完,此时就抬了出来,分做两分,堂屋内大成兄弟陪三叔,安母房内,却是婆媳三人和于姨母对饮。
淑真见大成把安母说来抚养,心里不快,却是这是正理,不好说的,只是拿着这不是自己出钱的酒出气,喝了一盅又一盅。于姨母和臧姑初次见,于姨母作为长辈,虽随身没带多少银钱,见面礼却不得不给,从头上拔下支银簪,递给臧姑,笑道:“初次相会,来的匆忙,没备的礼。”
臧姑接过银簪,见这只簪也有些年头,在手里掂掂,也有一两来重,堆笑道:“怎好要这么重的礼。”于姨母谦让一下,臧姑也就收下,两人说了几句,于姨母见臧姑说话爽快,虽没有自己儿媳那般知礼,听她说话,却也不是一味忤逆之人,自己妹子是个吃不得亏的,这两人遇上,妹子退一步还好,如果不懂,只怕也是不得安宁,这样一想,却也念着自己妹子和大成过只怕更好。
两人正在说话,却听见咕咚一声,原来安母虽遂了心愿,却也知道淑真不是珊瑚那般任她揉搓的,想来想去,心中旧愁未去,又添新愁,却和淑真想法一样,拿着这不是自己出钱的酒一个劲的喝,却是她和淑真两人都没有让酒,于姨母和臧姑一滴没沾,一壶酒都是她和淑真喝的,安母着实醉了,坐不稳椅子,摔了下来。
于姨母忙去扶她,却听有人笑起来,原来淑真见安母摔下去,乐的拍桌大笑:“不会喝,还要喝,好笑,好笑。”于姨母见她笑得花枝乱颤,胸口的衣服却开了些,只露出红的抹胸边来,不禁皱眉,这哪像个良家妇人的做派,又见她媚态横生,不由刚放的心,又提得紧紧的,只是这是别人家的媳妇,不好出言。
臧姑见于姨母来搀安母,也帮了把手,把安母送到床上躺好,淑真此时也不笑了,双手托腮,呆呆地想着什么,突然起身,欲往外走:“好热,我去外边散散。”于姨母也顾不得别的,忙叫臧姑把她抱住,又出去叫来大成,把淑真扶回房去,淑真此时酒意越发上来,进了房,却用手搂住大成,不让他出去,定要他陪着她。
大成见娘子醉的这般,比平日更添风姿,笑的时候,脸上一抹红晕,更添柔美,身上一股酒香和着脂粉香冲着鼻子,恨不得一口把淑真吞下,只是外面还有人,好歹把淑真哄了睡下,说等会再来陪她,忙忙地出去了。
于姨母等在外面,听见房里偶尔传来的嬉笑声,再看看明晃晃的日头,不由也觉得淑真太不庄重,只是这是人家闺房事,不好说得,门却开了,大成一边理着衣服,一边上前给于姨母施礼,于姨母皱眉,却也没说什么,只是道了别就走了。
大成送于姨母上车,于姨母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大成,我知道你们年少夫妻,只是这家里有人,还是收敛些。”大成面红一红,施礼恭送于姨母回家。
隔了几日,二成把后院几间屋收拾好,又把中间那道门堵死,从后边另开个门出入,带着臧姑,搬了进去,大成虽送了兄弟,回到家,却也有些怅然若失。
安家新媳妇进门才一月就和婆婆闹到分家,早被四方众人传播,当作不孝公婆的例子,珊瑚自然也有耳闻,那天正在给瑟娘肚子里的孩子做小衣服,小喜把这事当作件新闻,说的会声会色,珊瑚听了,只是淡淡一笑,陈大嫂却停下针线叹气。
珊瑚不由奇怪,问陈大嫂:“大嫂,你为和叹气?”陈大嫂道:“小姑,你那日只说,如嫁了那公婆爱护,夫妻和美的人家,那柔顺之人自然也好,今日听了这事,却觉得也不尽然。”
作者有话要说:安家的事情弄完,呼呼,开始珊瑚的终身大事了,咔咔
彻悟
珊瑚听了这样的话,侧耳道:“大嫂,有甚不尽然处,也好说给我听听。”陈大嫂起身,手扶在珊瑚肩上说:“珊瑚,你当日只是说,遇见那不好的,自然不能一味柔顺,却没想过,要怎么做?”
这样说的却是珊瑚从没想过的,她面红一红,侧过身子,对着陈大嫂道:“那依大嫂说,要该怎么?”陈大嫂微微一笑,反问珊瑚:“依你的想法,蒋氏和宋氏,该怎么处置?”珊瑚想了想,才低声道:“要照以前,这等人,只该被出。”陈大嫂点头:“那为何她们没被休?”珊瑚低头不语。
陈大嫂见她面渐渐红上来,知道她也在细想,只是不点破,缓缓道:“因为她们知道,除了婆婆,就是自己相公,和自己过的日子最长,小姑你该知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夫妻之间哪有隔夜的仇,你吃亏在太实心了,须知夫妻之间也有相处之道,过于顺从公婆,而不爱护丈夫,不就寒了丈夫的心,要知道,先是这男人的妻子,然后才是公婆的媳妇。”
珊瑚听的面红耳赤,点头,声音细如蚊蝇:“珊瑚知道了。”陈大嫂重又坐下,拉住珊瑚的手道:“这些事情,我结婚前也不知道,还是慢慢相处,才知道的,小姑,你若抱着以前的想法,这吃了一次亏,难道还要再吃一次?”珊瑚点头,正欲说些什么。
只听背后传来笑声:“大嫂和小姑说的这般亲热,天气热,还是喝口解暑的梅汤。”却是瑟娘来了,挺了四个月的肚子,带着丫鬟,丫鬟提了只桶,另一只手却拿了几个碗。陈大嫂和珊瑚忙起身让座,瑟娘怎好让陈大嫂让座,忙上前把她按住,这才坐下,丫鬟也上前见过她们,这才打开了桶,原来里面放了冰,冰着一个瓷罐,丫鬟把瓷罐取出来,揭了盖,里面却是酸梅汤,丫鬟倒了三碗。
这用冰镇过的酸梅汤,喝在口里,比没冰过的,要凉爽多了,陈大嫂喝了一口,笑道:“这滋味却和往年的不同,想是厨子换的新法?”瑟娘也不敢多喝,只是喝了一半就放下了,见陈大嫂问她,笑道:“这却不是厨子换的法子,只是我原在娘家,也没有甚精致吃食,自有了身孕,厨子做的菜,甚没滋味,这却是我想的法子,让身边的丫鬟做的,却是婆婆说也中吃,这才拿来,给大嫂和小姑尝尝。”陈大嫂听是瑟娘想的法子,又喝了一口,道:“二嫂果是十全的人。”
见她两说话,珊瑚喝了酸梅汤,也没事做,重又做起针线来,瑟娘见珊瑚做的针线,不由赞道:“小姑这样才貌,日后,定要重新好好找户人家。”珊瑚见瑟娘说起这个,不由脸红,只是用的力大,竟把绣花针弄断了,小喜忙上前,替珊瑚换针,珊瑚见面前的大嫂二嫂,都是家庭和美,不觉一阵烦躁,赌气把针线往桌上一丢:“不做了,小喜,陪我去外面走走。”
说完也不等小喜,就起身走了,瑟娘反惊在座上,她自嫁进来,还没见过珊瑚发脾气,陈大嫂笑道:“二嫂,这小姑心思,这几天才转了回来,冷不防这样说,难免。”瑟娘这时也想到了,叹气道:“嫂子,我自有了身子,巴不得这天下女儿,都如我一般,夫妻和美才好,却忘了这点,该打,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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