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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眼前的人怎么今天缠得格外厉害,刚出了浴间便好好地为他准备着了。
听沈鸫言只这样应而没个确切的答复,葛烟更偏过头来,长凝着的卷翘眼睫在空中微微地颤着。
“所以你们俩………还是聊了很久?”
沈鸫言没应,眉眼敛着时就这样把着怀里的她,启唇探过去便在她的眼睫上印了印,无声之间,某些凿因为这样的对话而更朝着内里了。
她难能这样询问,沈鸫言似是愉悦极了,殊不知这样吊着,反而更为激着她所有因此而来的情愫。
葛烟难得执拗一回,就这样半侧目看着他,“怎么不继续回答了………”
沈鸫言眉骨稍抬,清凌目光不偏不倚看过来,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随后似是没忍住,眉梢轻点笑意。
他很少这样笑,像是冰冽的苔原终于逢了青,也似是融过的雪山清溪汩汩朝着山脚淌。
宛若万物迎新,这样裹挟着些许别样意味的情绪展现让葛烟成功地绯了脸蛋。
她刚要拿手去锤他,沈鸫言已经又附了过来,“没聊什么,问完忙着看别的,哪有时间?”
葛烟此刻的心思全然被牵扯在了两处,被占着的地方和那样任由这句话落入的心间。
“………所以你那时候在看别的?”她轻声又问。
沈鸫言仍是笑,眉眼聚敛着的淡淡疏散随着双目凝起的沉色,融在了夜里,“看有人怎么走得那么慢,头也不肯抬,呆呆地站着。”
或许更像只落了单的狐狸,想要朝前迈去却又蜷盘着绒绒的尾,近乎是眼巴巴地看着,却不知瞧着更惹人怜了。
葛烟知道他是在说她,当即便堵了过去,“说谁呆呢………”
“其实也不算呆。”话落沈鸫言捧着她,垂首之余用筋骨利落的虎口在雪腻上碰了碰,稍沙地低低道,“明明迎得很欢。”
这人怎么这样啊。
可真要论及这般的话语,她确实又因为他的那句只会看着她而欢喜。
她这边还在暗暗凝想,沈鸫言却没让她分心于别的,低声哑笑道,“烟烟,之前说的再喊一遍。”
………他怎么还在关心这个话题?
葛烟赧得厉害,偏过头去不想理人,“那时已经过了。”
沈鸫言印在她精巧的下颌,“不一样,现在是对着我,当面说。”
知晓这一茬是躲不过了,葛烟想起什么,又道,“其实也不能算是,她就是那样问了,我单单了应了而已………”
“真不说?”沈鸫言音调清冷,却比往常都低了好几个调,他没让她有任何可以逃了的机会,仍像是先前那样占着,凿着哒哒之余竟是迟迟不给她。
“别。”葛烟眼皮洇着润着的粉,两条细胳膊搭过来,往后几乎要溺在他的怀里,飘着声细啜道,“我喊就是了。”
按照先前所订好的日程。
隔日一早,他们就该出发前往赶去赫尔辛基。
比赛时间是在再隔日的晚间,除却排在前面的新人,其余出场时间都按照先前参赛人所获名次来进行排名,越小号便越往后出场。
葛烟去年就是金奖,又是延续桂冠的神话,除却第一年参赛,其余几年都是压轴出场。
只因最后再出场献舞的,是由部分芭蕾界内泰斗和大拿所排舞的表演,算是谢幕礼。
葛烟隔日起得便很晚了,拾掇好所有后,差点没来得及收拾好屋内。
此次再走,下回再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理应要清理好,而关键便出在这里,昨天沈鸫言非要她那样喊出先前所应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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