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势在他的大腿上坐下,双臂搂住脖颈,笑得不怀好意,“当然是男主角被各种吃掉啦,全都从神坛上被拉下来了。”
“我明白了,大概就是想摔碎对方,又按照自己的欲望重塑吗。”
“这种理解也不错呢!你要摔碎我嘛!让我变成你的俘虏!”
手掌贴上腰侧的这一霎,皮肤像是产生了细微的酥麻电流,一路刺激到我的心脏。阿提卡斯握着我的腰,金色的竖瞳里阴沉沉的,一场在眼眸深处酝酿的风暴好似要来临。
察觉到他气息上的改变,我总结不出来是什么样的,但和当初他驱除城堡外的猛兽时很像,那种残酷的狠劲从他的身体里过滤出来了,正在警告我。
不由得有点害怕,坐在他腿上的我憨笑两声,想站起来退后,但腰被扣住了,竟是没能站起来,被固定在了结实的大腿上。
屁股底下接触的仿佛不是肌肉,而是砧板,对上阿提卡斯意味不明的眼神,我吞了吞唾沫,也不敢和他黏黏糊糊了。
这样子真的像是被蛇盯住的兔子。
他好像不是在单纯地施压,而是……并不克制自己了,一种完全地放任。
如果说平时他宽厚守礼,正直严肃的样子是收敛压抑的表象,那一旦释放开来,是美味加倍,还是暴虐恐怖?
这个时候,我要不要用魅术试试他?
在这种关头我的思绪放飞了,突然,新奇又不可捉摸的危险气氛消失了,腰上的力道也撤销。阿提卡斯的面色恢复了平日里的一本正经,眼里的阴霾逐渐消失,恢复了清明。
“洛兹小姐,失礼了。”
“哎?失礼?哪里失礼?”
内心既有警报解除的庆幸,又有一点没能看到他失控的惋惜。阿提卡斯从沙发上离开,转身去了卫生间,我探头探脑地溜过去一看,他在洗脸。
打湿的面庞英俊而冷凝,眼里的光破碎摇晃,亦如极地裂开的冰面。汇聚在他下巴处掉落的水珠摇摇欲坠,滴答一下,砸在我心口了。
怪我见识太少,只吃过阿提卡斯,所以觉得他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吸引力。我开始思索,我是不是结婚太早了,把自己给定死了。
或许应该多谈几次恋爱的,这样是不是才有比较啊?
*
水流从皮肤上滑下时已经不再冰冷,水珠一颗颗地落在洗手池中,阿提卡斯抬眸,镜子里倒映出后面洛兹的小半张脸。
她蹙起眉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阿提卡斯在察觉到她可能会释放魅术时松开了她,他确定自己不会对魅术有什么反应,毕竟曾经被纯正的魅魔试探过,他抵挡住了。
而现在他选择中断,是一种悬崖勒马的做法,洛兹和寻常的魅魔不一样,区别在于,他知道自己对她是有感觉的。
虽然不想承认,可这是事实,身体上能被她唤醒,心底里的残暴和兽性也会被勾出。如果抛弃他从小训练出来的礼义廉耻,不去压抑、克制,在职责之外,他不再是正直守序的严肃禁卫军首领。
剥下对外的统一塑造,面对洛兹的时候再坦率一些,展露多一点自我,将自己的占有、掌控、兽性都解放,让天性得到舒展。
遵从欲望本身。
他不会拘泥于十五分钟,更不会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要在洛兹面前失了分寸,蟒蛇游进森林,然后彻底失去了在城市里所保持的人性,变成纯粹的兽。
那就不需要任何道德感,如她所期望的那样,把她按在任何地方,直到她求饶,再也不敢轻易开口。这么做或许最省事,但他就变得不像自己了,精神被蚕食着,性格被扭曲着,在她的软磨硬泡下。
会变成洛兹的提线木偶的,只知道索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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