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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苏干脆将邻家的铺子也一起赁过来,当街开了个门面转卖酒和各色下酒之物,生意倒也极好。这酒肆她便交给了来兴和来旺两个伙计负责。每月除了固定的工钱外每瓮酒按照价格不同还有提成,或是一文或是几文不等。这两人都能说会道,将酒肆打理得妥妥当当。这日,屠苏像往常一样正在清点数目,就见来兴一脸急切的样子,似是有话要对她说,屠苏连忙打发了来旺去搬酒,屋里只剩他们两人时,她赶紧询问:“你有事要和我说?”
来兴低声道:“是有事要与东家说,只是又不清楚准不准,所以有些迟疑。”
屠苏笑道:“没事,准不准你先说了看。”
来兴又往前凑了凑,悄声说道:“昨日晚间,胡掌柜家的一个伙计喝得醉醺醺的来这儿打酒,我听他说什么,‘你们家可得小心了,说不得要倒霉什么的’。我觉得蹊跷,便拉着他问个明白,他偏又不肯说清楚。最后我做主给了他一碗酒,他喝了才透漏一点子,说他们家掌柜的心中很不得意,正准备扳回一局呢,要咱们都小心些……”屠苏听了点头,先将来兴夸了一顿,又说道:“你这么做就对了,咱们家生意虽不大,可在镇上也有些招风,总有那些害红眼病的、见不得别人好的人,我们一时听不到,你们消息灵通,凡听到了风吹草动,不管确不确信尽管来告诉我。我自有思量,对了咱们有赏,错了也无干。”来兴忙笑嘻嘻的应了。
屠苏临走时又说道:“你这几日多跟他家伙计套近些,我回去再查访查访。”
当夜晚间,屠苏躺在床上将睡未睡时,忽听得有人惊呼:“有贼!抓贼!”然后又听得大黑汪汪狂叫。屠苏一个激灵爬起来,等她穿好衣服举灯出去,院内关厚齐和关毛关忠等人也都起来了。
众人到打了火把到东院一看,人早没影了。大伙正惊魂未定。那大黑却低头嗅个不停,然后在院子的柴跺里扒拉了一会儿,最后叼出个东西出来。
关毛忙打火把上前看看,他一看不当紧,当即大叫了一声。屠苏心中奇怪也跟着上前去看,原来大黑叼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截手臂!众人越发惊骇,林氏也吓得面无人色。
关毛胆战心惊的问道:“这会不会是贼落下的?”
屠苏道:“不像,大伙都去睡觉罢。明天将这东西送往县衙。”大伙一听也只得如此。林氏白着脸又嘱咐了两个女儿一番便扶着关厚齐回屋去了。屠苏嘱咐关忠藏好东西,明天一早就送到县衙说明情况。
然而,还没等到他们一家去县衙,衙门里的捕头却上门来了。这些人一进门便嚷嚷着要捉拿凶犯,当下不由分说的便要给屠苏和关毛关文三人带上枷锁带走。
第六十四章旧怨新案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众人面无人色、不知所措。屠苏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心中迅速翻转,正在想着。就听见林氏颤着嗓子问道:“你们、为什么抓人?”
带头的那个捕头恶声恶气的说道:“为什么抓人?他们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少啰嗦,快走!”屠苏想了一下,看了关文,关文也拿眼看着她,一样的茫然不解。屠苏伸手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往那个带头的人手中一塞,问道:“这位官爷,我们家确实不知犯了何事?还请官爷明示。”
那捕头得了银子,脸上的神色顿时比刚才温和了许多,好声答道:“有人告你们杀了人……”
“啊——不可能!”屠苏没答话,林氏倒先叫出来,关厚齐也跟着连说不可能。
屠苏连忙继续追问,那捕头才说是胡家村里的胡员外已经失踪了十几天,前日胡家有族人来报案。官府派人去他家查案,他家娘子杨氏说胡员外十日前到镇上来找关家兄妹便再也没回来。并还说,胡员外因为曾经想强娶林氏,与关家结了仇怨云云,并求着官府做主。
“不是的。官爷,我家根本不曾见过胡员外——”那捕头也不听林氏分辨只说道:“至于是不是,你们到了县衙再申辩吧。我们只管奉命拿人。”这时,街坊四邻得了消息都过来看热闹,有他们担心的,也有幸灾乐祸的。更多的是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屠苏被人推搡着往前走,低头想了一会儿,慢慢明白了:胡员外之死跟杨氏脱不了干系,但她却先下手为强,到官府诬告自己。想通这些,她不禁将杨氏恨得牙痒痒,她家刚过上几天舒心日子这人又来烦她。她心中思量半晌,又同关毛关文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两人少安毋躁。关毛虽然性子毛躁却也知道利害,只乖乖的跟着他们一起去。只想着到了县衙再好生申辩。
几个捕快压着三兄妹只往前走,关厚齐扶着抖衣而颤的林氏一直紧跟在后面,相顾流泪无措。
“这可怎么办?”林氏喃喃的问道。
关厚齐也说道:“我回去拿钱,多多给那些官爷……”关厚齐想了半晌只想得出这个方法。
“娘,我想起了,我去找孙叔叔,他也许能帮上忙。”桑落突然回过神来,叠声说道。说完也不等林氏答应,一溜烟跑了。
他们一干人没走多远,迎头又碰上几个汹汹而来的捕快。押着屠苏的这帮捕快愣了一下连忙笑着迎上去,双方打了照面,又低语几句。那为首的捕快只得无奈的转过头来对着关文供手笑道:“关秀才刚才多有得罪,我们许大人说案情有了新的发现,与你们无干,无干,哈哈。”说着忙喝那帮人给三兄妹三人松绑。围观的人也被这一幕弄得莫明其妙。
屠苏正要问个明白,忽听得匆匆赶过来的桑落大声喊道:“娘,你怎么了?”屠苏回头一看,却见林氏脸白如纸,裙下有血污流出。肯定是刚才吓着动了胎气。屠苏顾不得再问什么,只连忙让关毛去找田郎中,关文去喊接生婆,她自己则赶紧扶着林氏进屋。关厚齐吓得不知所措,只一个劲的喊着林氏的名字。
接生婆和田郎中都离得不远,不多时便一起赶到了。林氏此时已经躺在床上,脸上汗珠直冒。却不闻呻吟声。田郎中上前号了号脉,说道:“没事,虽动了胎气,却也正巧赶上这几日生产。”
那接生婆马婆子是个经验丰富的,一看情形立即吩咐屠苏:“你娘没碍事的,不过是受了惊吓动了胎气,你赶紧去热汤水,让她喝上一碗,一会儿好有力气使。”屠苏和桑落忙进厨房忙碌起来,好在她家开着食肆,食材都现成的。屠苏为了快速先做了一大碗鸡蛋面汤,扶着林氏喝了小半,然后又吩咐厨房里的人将鸡汤炖上。
屠苏摸着林氏的手安慰道:“娘,没事了,县太爷说抓错了。”
林氏也不说话,开始呻吟起来。
马婆子见状知道是要生了,连忙出声赶人:“快快出去,姑娘和男子都别呆在这儿,东西备好都出去罢。”说着就将关厚齐和屠苏三人推出去。屠苏怕林氏有什么意外,留着田郎中不让他走,又将他请到客房端上茶点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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