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山巅,云雾缭绕间有一座古色古香的凉亭若隐若现。亭内石桌上摆放着一副棋盘,黑白二子交错纵横,仿佛演绎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战局。
张之维和田晋中相对而坐,两人皆身着一袭青色长袍,衣袂飘飘,宛如仙人下凡。此时,田晋中面带微笑,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得意:“师兄,认输吧,这都一上午了,你可一把都没赢。论起修行之道,十个我也不及你分毫。但若是谈及这方寸棋盘之上的谋略,你还差些火候。”
张之维额头青筋暴起,满脸汗水涔涔而下,双眼圆睁如铜铃,紧紧盯着棋盘,右手举棋不定,两指间夹住的那枚棋子似乎有千斤之重,迟迟无法落下。许久之后,他终于长长叹息一声,像是泄气的皮球般将手中棋子轻轻一夹,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棋子竟已断成两截。随后,张之维无奈说道:“这局不作数,咱们重来!”言语之中虽有不甘,但更多的却是对胜负的执着与痴迷。
田晋中望着满地狼藉、破碎不堪的棋子,心中一阵叹息,对着坐在棋盘前一动不动的张之维说道:“师兄啊,罢手吧!这些棋子已经所剩无几啦。眼瞅着日头渐高,快要到午饭时间了,还是先去斋堂用膳吧。”
听到田晋中的话语,张之维缓缓低下头,目光落在那满地的残兵败卒之上,满脸都是不甘和无奈之色。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一般,艰难地站起身来,与田晋中并肩朝着斋堂走去。
一路上,田晋中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精神萎靡不振的张之维,忍不住轻笑出声:“师兄莫要灰心丧气嘛!想当年,自从你踏入修行之路开始,就鲜逢敌手,同辈分之中更是难寻对手。每次与他人过招之时,根本无需顾虑什么谋略计策,单凭自身强大实力就能横扫千军万马,可谓是一力破万法呀!然而下棋却并非如此简单哦,咱俩切磋了整整一个上午,你始终未曾用心布局谋划,一心只想着怎样一步到位、克敌制胜。嘿嘿嘿,师兄啊,下棋讲究的可是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哟!”
说罢,田晋中拍了拍张之维的肩膀,两人一同加快脚步走向斋堂。
张之维垂头丧气道:“看来我还是不适合下棋啊。”
“算起来怀义也下山时间不短了,想必也快回来了。你先别急,等他回来之后你再瞧瞧他究竟是怎么下棋的。跟他过招那可真是妙不可言啊!每一步都暗藏玄机,稍有差池就可能落入对方精心布下的陷阱;每一招都是致命杀招,让人不得不全神贯注、小心应对。一旦疏忽大意,就会满盘皆输。这种惊心动魄的对决,实在是太刺激了!只有亲身体验过,才能真正领略其中的奥妙和乐趣。
张之维嘴角微微向下撇着,似乎有些不屑地说道:“就凭他那样子,跟谁都是遮遮掩掩、藏头露尾的,咱们天师府里的师兄弟们待他可谓是一片赤诚啊,但你看看他又何曾对谁推心置腹过呢?要我说啊,这人与人之间相处,真心还是得靠真心来换取才行呐!只有以心换心,方能海纳百川啊!无论对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我们都应该用最为诚挚的态度去对待他们。像这样的人,实在是太难……”
张之维突然愣在那里,转头看向天空,心道:“是这样啊,怀义,你是遇到了吗?这种。。。”
田晋中看着站着不动的张之维,疑惑道:“师兄,你怎么了?”
张之维回过神,转头释然一笑:“没什么,突然顿悟了。”随后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
数日之后,张怀义终于回到山上。月黑风高之夜,张之维悄悄寻至张怀义住处,并将其带到后山之中。此时此刻,张之维背对张怀义而立,轻声问道:“师弟,此次下山之行是否有所收获呢?”
张怀义心中有鬼,眼神闪烁不定,但还是故作镇定地回答道:“哪有什么特别之事发生呀!只是单纯地下山云游而已。倒是途中偶遇几个全性妖人,顺便就把他们给解决掉喽。”
然而话音未落,张之维却猛地转过身来,双眼微眯成一条缝儿,直勾勾地盯着张怀义的脸庞,嘴角挂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缓缓说道:“仅仅如此而已吗?”
面对张之维突如其来的质问和那别有深意的笑容,张怀义不禁长叹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之色,回应道:“师兄啊,以往您向来不插手其他事务,为何今日会对我的事情这般关注呢?”
张之维表情依旧平淡如水,语气平静地说:“怀义啊,我深知你内心深处一直视我为竞争对手,渴望有朝一日能够超越我。但若修行方法不当,恐会误入歧途啊。师弟,你可要谨慎行事才好。”
张怀义满脸落寞地说道:“师兄啊,自从上次跟你比试之后,我早就已经想开了。我心里很清楚,想要超过你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每次和你交手的时候,感觉就像是在跟师秦过招一样,完全没有胜算可言,甚至会让人感到无比的绝望,连一丁点获胜的信心都提不起来。因此,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再把超越你当作目标了,我只希望能够成为除了你之外最强的那个人就心满意足了。”
张之维紧紧地盯着他,沉默不语,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道:“这么说来,你之所以会去找无根生,就是想借助他来锻炼自己、突破自我咯?”
张怀义听了这话,顿时愣住了,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难以置信地望着张之维,结结巴巴地问道:“师……师兄,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的?”
张之维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轻声说道:“嘿嘿,我自有我的门路。”
张怀义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地望着张之维,心中暗自思忖道:“没想到啊,平日里看似对周遭事物漠不关心的大师兄,竟然对江湖之事如此了解!就连这等隐秘消息也能知晓得一清二楚……嗯,果然深藏不露啊!”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境后,张怀义缓缓开口说道:“没错,据我所知,那无根生乃是个天赋异禀之人。他自幼便与众不同,拥有一种特殊的术法,可以将世间各种法术尽数化解于无形之中。而且,更为难得可贵的是,他和其他全性门人不同。无根生深知自己应当去做何事,行事作风更是拿捏得当、极富分寸感。”说到这里,张怀义不禁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对无根生这样的奇人充满了敬佩之情。
未等张怀义说完,张之维便冷声道:“分寸?此人是最没分寸的。此人外表随和,言行举止看似谦虚,但骨子里的狂傲却是藏不住的。他的狂不在言,而在行,他天生异人,自视不凡,他将人分类,自诩为最上等,引领普渡迷茫者走上该走的道,门人凡有所请,他必有所应,让他教他便真的教。目空一切,指点江山,这就是你认为的分寸?”
张怀义如遭雷击般僵立原地,眼神中满是惊愕与疑惑。他呆呆地望着张之维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翻涌起无数思绪。
张之维似乎察觉到了张怀义的异样,但并未多做停留。他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张怀义,便转身迈步而去。然而,正当张之维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时,一阵轻风拂过,带来了他那低沉而又清晰的声音:“师弟,你着相了。”
这句话仿佛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了张怀义的心窝,他不禁浑身一颤。
他默默地伫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时间流逝。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张之维的那句话,反复咀嚼其中深意。渐渐地,张怀义的心境开始发生变化,原本的执念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终于,张怀义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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