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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相钰的眼里闪过一丝绝望,没想到她付出了自己的身体,可这个男人却没有一点担当。她的自信瞬间就分崩离析,男人,原来竟然是那么靠不住!
冷冷的看了哈尔顿一眼,骆相钰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好,我不要求你跟我一块走,但是你必须为我准备一把后门的钥匙,若是你不给我准备,我就去告诉纥纥綦儿,你背着他与我做下了苟且之事!”
哈尔顿瞬间便变了颜色:“黄莺!”
“哼,没用的东西,你不敢反叛他,可为何又敢来占我的便宜?”骆相钰见着哈尔顿那变色的脸孔,心里头有说不出的得意:“我说到做到,明天,明天我就要钥匙!”
哈尔顿抖了抖身子,低下了头。
骆相钰放开手,转过身大步走开,抛下了冷冷的一句话:“你要是敢不给我,或者是拿了假的钥匙来哄骗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就算是变鬼,也会找你来索命!”
她走回了自己房间,坐到了桌子旁边,开始拿着梳子慢慢的梳头发,北狄这边气候寒冷干燥,又缺少水,她好久才能洗一回澡,头发也已经打结,拿着梳子拼命的梳,才勉勉强强将头发梳直。
举着掉了好几个齿的梳子,骆相钰实在想哭,她一定要回广陵,她要舒舒服服的做她的大小姐,而不是在这里卑微的被人践踏。
哈尔顿是个胆小鬼,他肯定会给自己钥匙的。骆相钰握紧了梳子,几根木齿深深的扎进了她的掌心,一点点的疼痛,让她逃跑的意识愈发清醒起来。
第二日纥纥綦儿用过早饭以后照常出去,骆相钰拎着草去喂牛羊,弯腰抱起一把草,眼睛盯住了马厩的石头下边,一管黄色的钥匙片露出了半截。
她心中一颤,低头将草料扔进槽子里头,顺手将铜钥抽了出来。
黄灿灿的铜钥闪闪的在掌心,她能看出,这还是一把新的钥匙,不用说肯定是哈尔顿替她弄到的。她心中陡然一松,快活得几乎要叫出声来,她将草料全部放到槽子里,拎着箩筐跑了出来。
外边的气息比马厩的好闻多了,骆相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过眼去,就见哈尔顿依旧站在昨日那个角落里,一双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
骆相钰朝他微微一笑,将箩筐扔到了一旁,提起粗重的衣裳飞快朝屋子里走了过去。
她急急忙忙的将自己打扮了一番,尽管她已经没有什么装饰品,也没有擦脸的脂粉,但她还是很细心的将头发梳整齐,换了一件新一点的衣裳,用力捏了捏脸颊,让两边显出些红润的气息来。
她要离开去见大汗与王后,一定要打扮得美美的。
哈尔顿瞧着骆相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眼中露出了一丝惊艳,骆相钰从他身边擦着走了过去,回眸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了笑容。
不管怎么样,这个男人还是在最后关头帮了她。
哈尔顿一伸手抓住了她:“你慢些走,后边院子那里有人在干活,我把他们都带开,你再过去。”
骆相钰吃了一惊,站在那里,呆呆的望着哈尔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竟然在全心全意帮自己?在给自己打算?
哈尔顿被骆相钰看得有几分尴尬,不安的转过脸去:“我没骗你,我说的是真心话。”
骆相钰猛的扑了过去,一双手擒住他的脖子,将嘴唇贴在他的脸上,低声道:“哈尔顿,多谢你,我会一辈子都感激你的。”
哈尔顿赶忙推开了她,深深的望了骆相钰一眼,在她手中塞了一个银角子,转身朝后边院子里走了过去。
骆相钰贴着那隔断的扇墙听着后院的动静,她听到哈尔顿的吆喝声,然后有脚步声慢慢的远去,过了不久,这才没听到响动,伸出一个脑袋看了看,后院里边没有人,空荡荡的一片。
这是最好的时机,骆相钰的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她飞快的朝后院走了过去,奔到门口,抖着手掏出那片新的铜钥,抓住那把大铜锁,颤颤抖抖的将铜钥塞了进去。
锁应声而开了,骆相钰拉开半扇门,飞快的溜了出去,再没有回头看一眼这个小小院落。她刚刚迈出脚去,哈尔顿从那边的门闪身进来,大步奔到了后门,他迅速拉开门,伸出脑袋往前边看了看,就见一个瘦弱的身影在飞快的往前边跑,才一阵子,就不见了踪影。
哈尔顿将铜锁捡了起来,面无表情的把后院的门关上,从此之后,他或许再也见不着黄莺了,她只是他生命里一个过客,与他有过一夕欢愉的女人。
风声在耳边呼啸,她似乎能听到身后有沉重的脚步声,骆相钰不顾一切的往前奔跑着,拉着大包布将脸蒙上,生怕后边有人会追过来,认出她是纥纥綦儿的女奴。
有一辆驴车从后边赶了过来,骆相钰回头一看,赶驴车的是个中年汉子,车上还坐着一个大嫂,瞧上去十分和善,她赶紧攀住车子紧走了两步,大声喊了一句:“大哥大嫂,进城吗?能不能捎带一程?”
赶车的汉子看了一眼那大嫂:“婆娘,你给句话。”
那大嫂瞅了一眼骆相钰,点了点头:“哪家小姑娘这般可怜,一个人要进城?你上来吧,我们是去盛京卖菜的,顺路。”
骆相钰大喜,赶紧攀上车子,坐到了大嫂身边,将自己藏在几个箩筐后边。那大嫂见她一个劲往筐子后边钻,不由得有些奇怪:“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听你口音,好像也不是我们北狄人,究竟是做什么的?”
“我……”骆相钰眼圈子红了红,不敢告诉那大嫂自己是被纥纥綦儿抓回来的,这驴车是从纥纥綦儿住的那个方向跑过来的,指不定认识他。她缩到箩筐后边,抬起脸看了看那大嫂,低声道:“大嫂,我有些冷,想避避风。”
那大嫂低头看了骆相钰一眼,见他果然衣着单薄,叹了口气:“家里人怎么让你穿这么一点点衣裳就跑出来了?去盛京做什么?”
“大嫂,我父母带我来北狄寻亲,结果路上得了急病,我这是去盛京替他们请大夫哪。”骆相钰不知道自己的话能不能骗过两人,但只能闭着眼睛编谎话:“我们一路寻过来,银子花光了,只能拿棉衣当了些吃的东西,故此身上穿得单薄。”
“原来如此,姑娘可真是可怜。”大嫂伸出手来,将骆相钰抱在怀里:“姑娘,你靠着我一些,这样就不会有北风了。”
她的怀抱暖乎乎的一片,骆相钰靠着她,觉得好像有一团温热的火。她的眼泪不由得流了下来,吃了这么多苦,忽然有个温存体贴的人,细声细气的与她说话,还这般关心她,实在让她感激无比。
驴车慢慢的赶到了城门边,守城的士兵似乎已经认识卖菜的汉子,朝他点了点头,就将他们放了过去。这时候就听着身后传来一阵嘚嘚的马蹄声,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守城门的兄弟,你有没有看见一个汉女进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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