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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多时候季然自己会忍不住想,他对季成川的感情到底是不是对的,不论电影还是电视剧,哪怕是他们的高中课本,整个社会似乎都是开明前卫的,都在宣扬“爱无对错”,年龄、性别、家世,在感情面前总是无足轻重。
可现实真的是这样么?真的能容忍这种“开明”么?
季然没有喜欢过谁,他没有经历过被吸引的懵懂,他连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他对季成川的感情是突如其来且后发后觉的,是奔涌的河水撞碎横亘的巨石,是在“讨厌”与“讨厌”之间左冲右撞,突然被一堵透明的墙拦截在中间,他被敲了一棍子般“醒”过来:我要季成川。
是石破天惊。
可这种“要”到底是什么呢?他到底希望和季成川如何?他到底想要和季成川有个什么样的“以后”?他想要的究竟是“爸爸”,还是“季成川”?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全靠本能做着想做的事,他逼着季成川娶妻,又霸占季成川,他在新婚之夜躺在婚床上做着与“新郎”的春`梦、遗精,现在甚至在用季成川的内裤自`慰。他想将林素赶走,是真的想,可那之后呢?
他跟季成川除了父子关系,还能成为什么样的关系?他真的不是将小孩子对爸爸的依赖,过度扭曲么?
“父子”和“爸爸”这些词汇刺激到了季然,内裤的布料擦得前段有些痛,这种痛又额外加剧了刺激,季然只觉得脑子里窜过一串电火花,差点把他烧焦。
父子。
父子。
爸爸……
他哼了一声,剧烈地打了个摆子,射得头顶发麻。
不是父子关系,还能是什么样的关系?他是季成川的小孩,随着季成川的姓,流着季成川的血,是季成川身体里分裂出的一部分,一生都无法抹去传承于季成川的、血缘的印记。
可是这样变态的需求,这样会用自己亲生父亲的内裤自`慰的感情,又怎么会是正常的父子感情呢?
他头晕眼花的从被子里拱出来,脸被闷得潮热,呼出一口长长的,黏糊糊的喘气。
然后,他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季成川。
他不知道季成川什么时候回来的,门开着,他的手指还搭在门把手上,不知是刚推门进来还是正想无声息的退出去,季然抱着微弱的希冀祈祷,祈祷他什么都没有发现。
“咳。”季成川手握成拳抵了一下嘴角,显然他也没想到一进门正好看到这一幕,季然看着他微妙的神情,浑身冰凉,脑子里只剩下两句僵硬的——
他看到了。
他看到我自`慰了。
季然就像一只被蛇盯上的青蛙,瞪着眼,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惊悚从胸腔里爆破,连带着血液也重新涌回头顶,本能让季然想从床上弹起来,冲季成川尖叫让他滚出去,夹在他腿间的内裤却让他一动都不敢动,他恨不得此刻有架飞机冲进来,撞进窗户里,把他和季成川都炸死。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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