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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五指成爪,一把撕破了司律身上顶级的绸缎袍子,原来就算自己离开了草原多年,但还是脱离不了掠夺的天性,枭也想好好轻柔的对待人儿,但那种理智只在心中的焰苗未烧成燎原之火时有效,如今已经───完全失控了。
一副在枭眼中美艳绝伦的身子呈现在伸手可及之处,他剥光了衣衫,却不急着饿虎扑羊,只是贪婪着审视着,欣赏着那肌肤的每一处细致细微的地方,就连最隐密的地方,都毫无遗漏。
「苍…苍…」一只手搭上了枭的膀臂,枭望向人儿,看见他迷蒙又羞怯的褐眸,一瞬间,枭迟疑了,他该在这时候占有律儿吗?律儿什么也不知道,他只是醉酒了而已……
正当枭在怔忡之际,搭着他肩膀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滑进松垮的衣摆下缘,在结实的腹肌间游移,宛若合进分击般,一只往上侵袭枭的胸栗,在那搓揉划圈,一只往下拉开了枭腰间的系带,探入已经坚若硬铁的密地…「…苍…呵呵…喜欢…我最喜欢苍了…」
适才的犹疑瞬间拋空,脑子里只余下一种心思,这回就算十八匹劲马来拉,枭都停不下来了。被人儿握住的昂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展现他深切的渴望,枭近乎粗暴的扯破自己身上残存的布料,低头便衔住人儿一只娇嫩的乳尖,滋润那如花般的色泽,双手也一寸一寸的游览着细腻滑顺的肌肤。
明日清晨之后,掌下的这副美好身躯每一处…每一寸…都会印上自己的印记…连最私密的地方…都将沾染了自己的气味…
「律儿…停不住了…枭哥会尽量轻点儿的…」
清风在门外俏皮淘气的玩耍,月亮在云稍上探出和煦的微笑,似乎都在为这对终成好事的有情人喝采,俗话说酒乃穿肠之物,酒后乱性不可不慎,其实阿…如果对象正确,乱个那么一二次,似乎也不赖是不,飞来仙的老鸨,今夜实在功不可没阿。
47
今早儿风和日丽,阳光普照,顶头上是一片万里无云的大蓝天,地面上却不是那么个平静的世界,司律一觉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像是有千万匹金戈铁马在脑袋里轰隆隆的踩来踏去,十足展现了宿醉的威力。「呜…」他正呻吟,一双冰凉的大掌已万分轻柔的按揉在太阳穴上,稍稍舒缓了疼痛。「下回别在外头喝酒,北方地区,酒大多酿得醇烈,你一喝免不了晕醉。」淡淡的男声掩不住关心,半教训半心疼的说道。
「我怎么知道…以前在家里也喝过点酒…就没像这样没命的疼过…」呜…好难受,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似的,司律侧趴躺在床上,从不知道宿醉竟然是这么难过的事情。
「御主子酿的酒是给远主子压馋虫用的,采当季青梅酿造,滋味纤细,酒香清冽,浓度极低,一般稍有酒量之人,就算大饮也不易醉,怎么能跟白干那种烈酒相比,我煮了解酒汤,快喝下去吧。」他边说边扶起司律,司律惦着脑袋,努力睁开快瞇成一条缝的眼睛,看着黑鸦鸦发出刺鼻气味的汤水,脸上不觉显露抗拒之色,可又听枭哥说道:「不喝的话,你头歹疼上大半天,还是快喝吧。」在半强半哄的要求之下,他只好乖乖喝光了解酒汤,那滋味实在是恶心的紧,他使尽全力才压下反胃的感觉,司律发誓今后除了自家的梅酒外,再也不碰外头的酒了。
「枭哥,谢谢你了…」喝过解酒汤后,总算觉得头痛减缓了些,他抬起头对枭感激一笑,身上的被褥却因为这一个动作滑落至腰际,露出一具遍布青红乌紫,一看就知道是充分接受过情欲洗礼的身躯,尤其那乳首还闪耀着粉嫩湿润的色泽,如同清晨时还盛盈着朝露的花蕊,惹人娇怜。
「!?」司律一时反应不过来,楞楞着看着自己精彩可期的身子,头上冒出一个个的问号,眼角又忍不住向枭斜斜的瞄过去,这时才发现坐在床边的枭哥只着一件里衣,乌丝也尚未束理,看起来也是起床不久的模样…而且他…他…肩骨处那一点一点的红痕是什么?
司律实在没有勇气掀开被褥,确认下面的事情,事实上他此刻一片混乱,努力的回想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记忆完全只到飞来仙的老鸨拿来了一大坛好酒,自己就一个劲儿的埋头喝着喝着…然后…然后…然后就不知道然后了……啊啊啊啊—───
「律儿?」枭担心的看司律拿棉被蒙着脑袋,在床上滚了两圈,缩到内侧的行为,他叹了口气,跟着爬上床,试图拉开棉被,但人儿双手抱得死紧,怎么都不松手。「律儿,别这样,难道你是怨我趁你酒醉之时,轻取了你的身子吗?」不得已,枭只好使出杀手锏,果然此语一出,司律就不再坚持,任他顺利的开拉被褥,露出一张红噗噗的脸蛋,眼睛望东瞄西,就是怎么都不看自己……是在害臊阿。
不知是否因经过昨夜那一番惊心动魄的缠绵所故,枭此刻觉得司律的一举一动都好可爱,不免又一阵情难自禁,俯身便轻轻占据了那柔软蜜唇,司律也未抗拒,事实上从刚刚开始他心脏跳得比骑马还快,整个脑袋都转在他竟然真的与枭哥发生关系这件事上了,那种心情绝对不是嫌恶或是愤怒,只是有点不真实的感觉…他原来也没把握自己对鱼水之欢的心理障碍何时可以解决,但有一件事可以确定的,他不会让枭哥等一辈子,但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自己一场酒醉…醒来之后竟然就已跨越过那道鸿沟…可自个儿是怎么经过都还一片茫然阿。
一吻既毕,司律还是无法直视枭,胸膛剧烈起伏,连气都不敢喘的太用力,简直羞得想钻到地洞去了,酒后乱性这句话果然是真的,司律不相信一向尊重他的枭哥会趁人之危霸王硬上弓,唯一合理的解释方向是…他昨夜一定对枭哥做了某些不得体的事情才导致这种结果,一想到这里,司律就恨不得躲到天涯海角去面壁思过,更别提开口问昨夜发生什么事情了。
堂堂律相大人这副羞怯样子何时何人见过,枭难得突然起了戏谑之心,好想逗逗他喔,脑袋才这样想,就立刻付诸行动了,他轻含住人儿敏感的耳垂,深情而沙哑说道:「律儿,你昨夜好热情,抱着我一直唤着苍、苍的,害我克制不住,要了你整晚。」
48
司律何曾受过这种挑逗,原本就红红的面颊,这下都在沸腾冒气了,偏偏他男人还不晓得止歇,继续说道:「你初次承欢,我实在想节制些的,但事到关头还是把持不住,对你粗暴了点,一再索要,对不起,下次枭哥绝对不会这样了,你下身怎么样,疼不疼?」枭柔了刚硬的眼眉,轻抚司律滑顺的黑发,想起昨夜美好的一切,心中幸福的就像沾满了糖粉一般,无处不甜。
司律哪有脸皮能回答他,胡乱的摇摇头,半张脸又缩到棉被下,羞阿,但心底又有一股甜蜜的感觉,滋滋地蔓延到四肢百骇,同时不免悄悄的有一丝不可告人的扼腕遗憾,他与枭哥的第一夜,自己居然一点记忆都没有,这样日后回想起来,岂不是都只能记得此刻羞窘的滋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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