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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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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华容来来回回想了半晚，却将心又放回了肚子。四哥早已知晓他的苦心，他只会痛惜自己替他受难，怎可能不原谅他呢？

清晨程奕早早就去上朝，陆华容懒得早起又睡了回笼觉，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替他擦身，他心中一惊却不敢马上睁眼，眯起眼晴偷偷去看，果然是陆华清坐在床边，皱著眉头脸色阴郁，显然仍在气头上。

见此他更加不敢醒来，只得闭上眼继续装睡。但觉陆华清越擦越向下，热乎乎的温度轻轻划过脖子胸膛，来到小腹时却加重了力道反复擦拭。接著便听到他重重叹息一声，似是转过身在清洗布巾。

心知自己昨夜荒唐，竟然高潮了五次，自小腹以下定已糟糕的难以入目。感到四哥将含著水气的热手巾在小腹上敷了一会，重又仔细的来回擦洗，不轻不重的力道很是舒服。

想起他还是孩童时，虽有一个奶娘在身边却疏於照管，令他冬日里掉入结冰的池塘。还是四哥及时发现将他救起，抱著他泡在热水中暖身，等他缓过来後四哥将下人全部训斥了一顿，又亲自替他清洗。那时的四哥虽只是个小小少年，却已很有气势，下人们听他训话一句嘴也不敢回。

不过没有外人後，他却抱著我吧嗒吧嗒地掉眼泪，自责没有照顾好弟弟……那次之後就没有见过他哭，就算被程奕淫辱，他也不曾流过一滴眼泪。刚才偷偷看他，眼中虽有血丝但不红不肿，显然昨夜他虽然彻夜难眠，但并没有为我哭泣。呜……怎麽办，他的怒气一定超过了对我的痛惜。

陆华容只觉得想哭，他一向乖乖听话从未惹过哥哥动怒，所以还真不知道该怎麽哄他原谅自己。他正在发愁，却发觉那条热手巾盖在了他的性器上，又良久不见动静。

弟弟身上触目惊心的吻痕指印令陆华清气红了眼，小腹下身已经干结的浊液连成了片，可想而知昨夜他经历了多麽激烈的性事。他知道程奕的性欲很可怕，恐怕弟弟现在也如他当初一样，浑身骨头如被拆散了架，瘫在床上无法清醒。他虽想立刻将弟弟身上的污浊洗净，却又不忍唤醒他去沐浴，更不愿假手於他人，所以端了热水来为他擦洗。

只是身上还好，当擦到关键部位时，他顿觉难以下手。他本来从未觉得看到弟弟的裸体有何难为情，但自从前一晚幻想著弟弟高潮後，再看到这具虽不高大，但匀称修长的少年身躯时，他就羞得无处著眼。特别是少年那虽在沈睡中，但发育良好的男性象征，令他更加心慌意乱，难以伸出手去帮他清理。

但那重点之处最为凌乱不得不擦，他将湿透的手巾盖在弟弟的下身，红著脸偷眼再看少年，见他眉心紧皱呼吸微乱，睡得虽不安稳，但不像马上会醒。他这才深深吸气，颤抖著将手覆在手巾之上，鼓胀却又柔软的触觉立刻传到掌心，似是能感到轻柔的脉动，如安伏的小动物般可爱温软。

没想到弟弟的性器摸上去会是这种感觉，他竟呆呆地捂著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直到听到弟弟轻哼一声，受惊之下他才立刻缩回了手。

“华容？醒了吗？”

（十四）

陆华容继续装睡，盼著拖得久一些，也许四哥就会消了气。他倒不知陆华清是在发呆，只以为四哥是要帮他濡湿那些浊液，之所以捂著不动，不过为了热水能更快渗透。但一想到那是他最爱的哥哥在抚摸他的性器，激动的心情就难以平复，明明隔著热布，却似那种热度就来自哥哥的身体。

看到他歪著头继续酣睡，陆华清的目光又飘到那片湿布，喉头滑动，不知为何竟轻轻咽了口唾沫。

咦？为何觉得手巾下的东西大了一些？

他不确定的重新伸手，果然掌中之物有了些硬度，脉搏的跳动也似乎更清晰了。难道是少年人清晨的自然反应？但他昨晚显然已高潮了多次，没想到竟然还有精力。

陆华清暗叹弟弟的身体比他健硕很快就已恢复，又庆幸昨晚他应没受到太大的伤害。不过他心中默念这些，却是在帮自己分散注意，他才能有勇气用手巾包住那根肉茎上下回来的擦拭。只是没擦两下，那物事就越来越粗长，他心慌的手中打滑，手巾散开半片包不住茎身，火热的温度立刻烫到了他的手心。他不由想起曾有类似的硬物贯穿他的身体，耳边似是听到轰隆一声，一道热气已窜到他的头顶。

“呜……”知道再装睡实在太过分，陆华容喉中呼噜两声，似是刚醒般睁开眼睛。

“华容！”陆华清忙将那烫手的东西甩开，慌乱中站起却不小心碰洒了身边的水盆。他忙背过身，强装冷静道：“快起来！我去命人准备浴桶。”

“呜呜……四哥……”害怕接下来的责骂，少年先捂上眼睛装哭，只听又是一声叹息，陆华清拉过被子替他掩上身体。

“别装了，你若真的害怕，就不会不听我的话，执意去勾引程奕。”

少年偷偷从指缝中看，陆华清仍是阴沈的脸色，但那红透的脸颊耳根，却使他严肃的神色无法令人信服。

四哥怎麽又害羞了？是因为看到了我的身体？但他从前也常与我一起洗澡，倒是我看到他的身体後总是小鹿乱撞，所以才拒绝再与他共浴。四哥一直心怀坦荡，我的裸体在他眼中恐怕只如三月小儿，怎会令他羞红脸庞？难道他经过这些事情，对我也突然开了窍？

陆华容不只好奇，更有一丝期盼，也许在哥哥心中，同他一样也并非只有兄弟之情。於是他唉哟几声，慢慢坐起靠在床头，掀开被子并著腿蹭了蹭床单，令那胀立之处随之颤悠悠地晃动。

“唉……四哥，我这里难受得紧……”

“可是哪里疼痛？”陆华清顾不得生气，忙又坐回床边，但既不敢看少年的身体，又不敢直视他的脸庞，只能尴尬的将目光飘向一边，任谁也能看出他的心虚羞涩。

“不痛，是这里胀的难受，呜……我自己弄不出来……”观察著哥哥的神色，陆华容心中暗喜，握著自己的性器轻轻撸动，暗道也许四哥看他难受，会再替他摸一摸帮他发泄出来，这对於严守礼法的四哥来说，可谓是迈过了重要的一个槛。

但陆华清却闭上眼，单手成拳狠狠敲了一下他的脑袋。随即站起，後退一步冷冷地道：“你难受全是你自找的！弄不出来就给我憋回去！”

陆华容这才想起他正在生自己的气，吓得收回了满脑子的绮念，欲望似也平息了三分。他老实地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腰部以下，小心地辩解道：“四哥，程奕交给我来应付，我并不觉得有何耻辱，不过是互相发泄欲望罢了……”

“发泄欲望？那种事本是夫妻间才能行的周公之礼，你怎能如程奕一样厚颜无耻！”陆华清闻言恼怒，但看到弟弟委屈地耷拉下头，小嘴扁了扁似是想辩解却不敢开口，心中一酸不忍再责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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