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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宪泽:“睡了吗?”
“没有。”
“明天是情人节,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苏澄沉默了一阵:“你没有必要送我东西。”
李宪泽苦笑了一声:“作为同事也不行吗?”
“……”
苏澄叹了口气:“别麻烦了,再见。”
苏澄有些后悔,后悔在头昏脑涨的那个中午在洗手间把李宪泽当成了暂时的麻醉剂。
“你可以把眼镜摘了吗?”
李宪泽愣了愣,最后伸手把眼镜摘了下来。苏澄恍惚地看着他,慢慢地靠近他,嘴唇靠近对方的呼吸。
可是,在即将碰到的时候,一股巨大的空虚在苏澄心里划过。他倏地停住,突然想到了唐榕离开时的背影。
他的手颤抖地抓紧李宪泽的衣袖,最后又松开,他低声说一句抱歉,低头离开了。李宪泽回头望着他,神情很是担忧。
李宪泽从那以后不久就开始追求他了,但不管李宪泽做什么,苏澄似乎都觉得无所谓,他不感动,也不会在意,自然是不会接受。
不过李宪泽也是很有恒心的人,两年间苏澄低落的时候他给了他不少鼓励,也一直没有放弃。
李宪泽身上那些原本在苏澄眼里看来与唐榕特别相似的地方似乎也不再明显了,一旦失去了原本的那个人,再相似又有什么意义呢?
李宪泽很幸运,他遇见苏澄的时候苏澄已经变了很多了,若是他知道苏澄以前是什么样子,他还会像现在这样执着?
其实这两年间,苏澄不是没有见过唐榕。大概是在分开半年之后,苏澄参加了一个业内展览,当时他远远地在舞台上看到唐榕和别人谈话,在原地呆看了他许久。
唐榕看上去轻松愉快,穿着合身的西装,和半年前看上去无异,气场迷人。
唐榕就是比苏澄更懂得调节情绪,他仿佛就像没有受过任何伤。在那一瞬间,苏澄觉得自己特别渺小,他只能远远地看着他,没有勇气上前。
但是,苏澄却还是忍不住向活动助手要了一张唐榕的名片,就这样离开了。
现在那张名片还在苏澄钱包的夹层里,上面的号码苏澄一次也没有打过。
第二天晚上,苏澄独自一个人去采购一些东西,和唐榕分开了之后他也搬家了,搬去了离公司更近的地方。苏澄也习惯了自己做饭,自己打扫,自己生活。
总之当时离开唐榕时他觉得自己无法一个人完成的一切,他都做到了。
苏澄驾驶着车开过商业街,突然在街边看到了一家表行,心血来潮,停车了。苏澄进入表店,店员立即迎上来问他需要什么,苏澄道:“可以换表带吗?”
店员:“当然可以,我看看您的表。”
苏澄伸出手腕,店员一看,立即道:“您这个是三年前的款吧?当时很多顾客都喜欢。”
苏澄淡淡笑了笑,笑容有些落寞。黑色的表盘和白色的指针,一切都再简约不过了。当时唐榕摔坏这块表后,苏澄便拿去修好了,一直戴到现在,表带上已经有了很多刻痕。
店员取下苏澄的表,问道:“先生您喜欢钢带还是皮带?”
“钢带。”
店员边换边道:“先生要不要考虑买新的表呢?最近这个牌子出了很多新款哦。”
苏澄摇摇头:“不用了。”
店员笑道:“那您肯定很恋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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