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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笑:“你那些花言巧语骗骗小姑娘还管用,对我却是毫无用处了。”当下便拉田伯光就地坐了。拆了酒封,二人先是对饮了一回。
田伯光赞道:“果然好酒!”见令狐冲放下酒坛默默不语,心中暗道:这人不是又想些甚么自责、阴谋,抑或是恒山派的事罢?好不容易偷得一日闲暇,心中记挂那些事情便不好。正欲开口相劝,却听令狐冲道:“田兄可记得你当初挑酒来找我之时,我将那酒坛踢下了山崖?那时我心中还矛盾着,身为华山派首徒,怎能与个采花贼结交?如今想来,你那时对我已是倾心相待,我却是负了你一番心意。”
田伯光没想到令狐冲是在想这事,心中便是一暖:“说来惭愧,田某是因着你我重伤之时那一番推心置腹,才将你视为了莫逆之交。那之前待你好纯粹是另有所图,图的便是令狐兄你啦。”
令狐冲一怔,忆及两人的相识,便觉得好笑:“这可奇了,你我第一次相见该是在回雁楼,那时我浑身是血、狼狈不堪,又使诡计欺骗于你;后来在华山之上,我也是使尽无赖手段戏弄田兄你。接连两次在我手上吃瘪,田兄你竟会?”
田伯光窘了,无奈道:“兴许我也是见了尼姑才栽在你手上罢。”令狐冲大笑一番,先一步举起了酒坛:“田兄,这一回让我敬你罢。你为我做了那许多事,这深情厚意我是无法还清啦。你我既已……如此,我是生愿相伴、死亦相随,此生绝不相负。”田伯光也抬酒坛饮了,心中却想道:我自然是知道你的,你怎会负我?
令狐冲放下酒坛,道:“前几日发生了太多事,我竟不曾分出心思来关系你,真是过意不去。。”田伯光点头道:“可不是?你的性子我倒是知道的。只是你若能在‘以天下之忧为忧’时也分些心思给我,那田某便别无所求了。”令狐冲有瞬息沉默,面上有些晕红:“你心中所想我也知道一二。所以今日,我只愿与你独处、想你一人之事。如此,你可会高兴些?”
何止是高兴,田伯光简直是心花怒放,一把握住令狐冲的手:“只此一天怎么足够?”令狐冲翻转手腕,与淫贼的手十指相扣,颇有些直到地老天荒的意味:“待我离开恒山派,之后的日日夜夜,我都只想与你相关的事。”
田伯光做了那么多年淫贼,表达爱意的方式自然很……直白。只是不待他嘴唇碰到令狐冲脸颊,对方却已撒手起了身:“虽然你我已是许久未碰酒,但只顾买醉未免不妥。不如我去河边捉几只鱼来下酒罢。”
***
炊烟袅袅,焦香四溢。
令狐冲以手拄着下巴玩味地笑:“材料虽然简陋,然而火候却是极好,富有滋味。哎呀,想不到田兄你还真是无所不通,手艺还不错嘛。”
“人家说君子远庖厨。田某是小人,精于此道也无不可。”对方眼睛晶亮的模样着实让田伯光过了把虚荣心的瘾。想再谦虚两句,却被令狐冲以手抬了下巴:“田兄若是女子,我令狐冲当可娶了你。”田伯光知道令狐冲嘴皮子厉害,但他也有制住对方的法子:“只可惜田某不但是男儿身,还可称得上是令狐兄你的‘夫君’……”
令狐冲撇撇嘴,将手收回:“我当真是低估了田兄厚脸皮的程度。”田伯光笑,将手中以木签串好的鱼翻了个个:“令狐兄不是说过,你与你那妹子一同赶路之时,她也给你烤过东西?”令狐冲想到任盈盈每每烤青蛙必将其烧焦,也笑:“盈盈的手艺如何比得上田兄?”
田伯光点头:“也是。她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想来都不知柴米油盐为何。任大小姐骄纵、行事随心所欲,将来谁若娶了她可是倒了大霉。”令狐冲想出言反驳,却想到当初任盈盈挤兑田伯光的话,猜到缘由,便扑哧一乐:“盈盈她和我说过,你以前是个淫贼、不可轻信;说到底她也只是关心我罢了。先前她杀了少林四大高僧,我也替她担惊受怕;她如今与意中人心心相印、又有了父亲庇护,我这个兄长也勿需挂心她了。”
“你本就不必担心她。与其挂心旁人,倒不如先想法子把你那内伤医好。”令狐冲听田伯光说起此事,不免尴尬:“田兄,你的鱼得翻一翻,不然便要焦了。”田伯光熄灭了火堆,叹息了一声,才道:“令狐兄,你也不必转移话题。我知道你是不想我担忧,才将此事瞒下。只是,你可知我是时时刻刻都记挂你?你因内力翻涌不息而头痛欲裂的模样,我是见过的。我不说破,只是等你向我解释罢了。”
令狐冲没想到田伯光竟已发觉此事,感动之余亦有些内疚。索性也不瞒了,直接将实情告知:“那吸星大法的确是化解了我体内几道真气,之后功力亦是大有长进。只是这令多少人求而不得的神功却是有着隐患的,那些吸取来的他人内力越多,体内煞力也会随之增长,愈发难以控制。”
田伯光此前只以为令狐冲是旧伤未愈,不曾想到竟是那吸星大法害了他:“我还道这邪门功夫只是令人修炼内功之时事半功倍,不想还有这许多害处。那任我行就没有解决之法?”
令狐冲摇头:“任老前辈倒是有化解异种真气的法子;只是他以此威胁我加入日月神教,我便拒绝了。”又宽慰道:“我知道这功法是害人的,便也不常用。任老前辈修炼此功数十年尚且无虞,我不过初学乍练,想来暂无性命之忧。”
田伯光知道到底是不放心:“令狐兄,待你解决了恒山派之事,你我再去少林寺求上一回罢。方证大师与你已是忘年之交,知道你体内存有大患,定会将易筋经传授于你。”令狐冲想到昔日少林方丈所言,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当初方证大师已经说过,除非我出家为僧才会相授易筋经。不想田兄对佛门还真是执念颇深,离了恒山派便想上少林,早知我当初就不该去少林救你。”
田伯光蹬鼻子上脸:“此言差矣。令狐兄当初就该答应方证大师,你我皆在少林出家、从此总在一处,那之后的种种风波也便与我二人无关了。”令狐冲笑笑,声音中有些惆怅:“那时我只想着自己并无大错,何以要避入少林?不想我与个别人士的恩怨纠葛牵连如此之多,结果连累他人。也许如你所说才是最好,是我不知进退了。”
知道令狐冲又开始钻牛角尖,田伯光心中暗叹:又是如此。不愿对方纠结于不相干之事,便出言相劝:“令狐兄若认为诸事皆因你而起,那便太死脑筋了。他们自己种下了因才得到今日之果,与你有何干系?事情发生已然无法挽回,倒不如想想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令狐冲每听一句,面上郁色便淡了一分。终是长吁一口气:“你说的是。虽说一人做事一人当,然而若将所有事情都往身上揽、这人必然也要垮了。田兄,幸而有你在我身边。”田伯光笑道:“有冲儿你在,田某心中亦是无限欢喜。”手伸向令狐冲衣带,却被对方挥手挡开:“你当真是饱暖思□了。只是明日清早你我便要回恒山,你如此,合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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